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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别样的酥麻感浮上心头。
此时此景,却是让得挽歌想起了五年前,在溪水旁的那一幕。
男子也是如年逸绝般,身中魅药,不受控制。
也是这般霸道却轻柔的吻,也是这般酥、麻的感觉。
为何年逸绝给自己的感觉,和当年那个男子的感觉一样?
挽歌诧异的想着这个问题。脑海里也是瞬间的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年逸绝才是五年前那个男子?!
既而挽歌又是猛的摇头,马上便是否定了这一想法。
他怎么可能是那个男子呢?!如果他是的话,早就是和自己相认了,还有那个玉佩怎么解释?*
年逸绝的吻轻柔辗转着,在挽歌嘴唇上轻轻的吮、吸着。
年逸绝却还是不满足的想要更多,双手不知觉的攀上挽歌胸前的柔软,轻轻的揉搓着。
“啊!”
挽歌情难自禁的从嘴里溢出了这么一句申吟。
趁着挽歌这张口的时机。年逸绝的舌头便是滑进挽歌的口腔里,霸道的袭卷着那里的每一寸领土。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期盼着这个吻,甚至想要更多。
挽歌也是回应着年逸绝的这一深吻,两人忘我的拥吻着,忘掉了天地万物。
眼里只有着彼此,互相慰藉着,从对方身上汲取着滋润灵魂的养分。
挽歌双手附在年逸绝的脖子上,沉浸在这个深吻中。
时间如同虚设,若是可以,她宁愿永远沉溺在这里,沉溺在这一触碰便会破碎的美梦里,不愿醒来。
年逸绝却是急不可待的伸手去解挽歌腰带,腰带松开的那一瞬间,挽歌却也是猛的清醒了过来。
自己这是算什么?!又一次成了泄、欲的工具吗?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气愤的抬手便是给了年逸绝一个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静谧的竹林里响起,震得片片竹叶从树上落了下来。
这兰竹果真是娇贵的东西,这般声响,便是让得它们掉落了竹叶来。
这一掌积聚了挽歌这几天来的所有委屈与难过,重重的一掌,挽歌只觉得手腕都震动了,手掌心已经是红了一片。
五个明显的血红印子在年逸绝脸上浮现出来,可见挽歌这一掌打得有多重!
〃又打本王!〃
年逸绝喃喃的絮叨了这一句,挽歌和他都是愣在了那里,不明白为何他会说“又”字。
挽歌看着刚才打年逸绝的右手心,手掌因用力过猛,还在微微的颤抖着,就是这只手,打了年逸绝。
挽歌不禁又是回想起了,五年前,在那个漆黑阴冷的溪水里,她也是用这只手,打得那个男人耳光。
挽歌痛苦的捂着脑袋,她以为她忘掉了五年前那恶梦般的晚上。
那种撕裂开来的痛楚,那种脸上被腐化的蚀骨的煎熬,让得自己巴掌常常在午夜被梦魇给惊醒。
年逸绝也是被这一巴掌打得想起了一些东西:溪水,女人,巴掌,纤细的手……
那个女人也是这般打了自己一个巴掌!
年逸绝捂着脑袋,他看来还应该感谢轩辕嫣,虽然她让得他再受了一次这种被情、欲冲昏脑袋的煎熬,却是让得他模糊的想起了一些被自己遗忘掉了的片断。
虽然只是片断,拼凑不出一整个事件,却也是够了!
年逸绝被这一巴掌打得恢复了些许理智,眼前也是清晰了些许。
待得看清挽歌后,年逸绝看着挽歌痛苦的样子,好想上前去抱住她,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
可是他却是退后了些许,和挽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不能靠近她,否则他怕又是一个不受控制的伤害到她。
年逸绝脑袋一震晕眩,那种想要狠狠的占有挽歌的心思也是越来越剧烈。
年逸绝紧紧的握着拳头,极力的隐忍着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不能伤害挽歌!我答应过慕容清的!”
年逸绝这般对着自己说道,便是对着一旁的兰竹隔空一吸。
兰竹树剧烈的摇晃着,竹叶便是飞落了下来,如利箭般的射向年逸绝。
“哗哗哗!”
没多久,年逸绝胸膛上便是多了好几道狰狞的血痕,那便是兰竹的叶子在身上割破的伤痕。
“年逸绝,你在干什么?!”
挽歌忙从裙子的下摆撕下几块碎布,准备去替年逸绝包扎。
年逸绝却是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和挽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别过来!”
年逸绝大声的对着上挽歌说道,因为心里急切,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怒吼。
挽歌不禁黯然的垂下头来。她明明是在关心他,他却又是对着自己这般的吼叫!
鲜血汩汩的从胸膛里流出来,沾湿了年逸绝胸膛的衣襟。
年逸绝却丝毫不在意。和以前在战场上受的伤来比,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乌黑的鲜血从那个割破的地方流了出来。年逸绝自然是掌握好了那些竹叶刺向自己的力度。
不会伤到筋脉,却是割破了血脉。
用这种方式,将迷迭粉的毒逼出来一点点,能够暂时的压制住迷迭粉的控制。
乌黑的鲜血慢慢的变殷红。挽歌也是看到了这一点,这才是明白,年逸绝故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原因了!
他是不想伤害到自己啊!挽歌不禁眼眶一阵湿润。
心里却是暗骂着年逸绝这么傻。宁愿自己受这么重的伤,也不要勉强自己,伤害自己一分。
“年逸绝,你这是何苦呢?!〃
挽歌心痛的看着年逸绝胸口的伤,想上前,又怕年逸绝再次躲闪开来。
那样只怕会牵扯到胸前的伤口,又会流出更多的血了。
“我答应过慕容清,不会伤害到你的!便是要做到!”
年逸绝这般的回答着挽歌,但是他们都知道,就算他没有答应慕容清。
他也最终会选择伤害自己,而不愿伤害挽歌。
挽歌紧皱着眉头,看着年逸绝胸口流出的鲜血,乌黑已经慢慢的变淡了,只是若想彻底解毒,却只能找一个女人,进行交合。
“年逸绝,你快点回府去找你的妃子们,这样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挽歌紧紧盯着年逸绝胸前的伤口,神情肃穆,生怕他会有什么意外,便是担忧的赶着年逸绝离开。
“放心,我命硬得很,这么点小伤,不算什么!”
年逸绝轻轻的笑了下,便是这般故作轻松的说道。
挽歌听着年逸绝无畏的笑声,心底便是更加的痛楚。想着第一次在山洞里,他赤果着的上身,上面也是布满了狠狠斑驳的伤痕。
当时自己还误以为他是某个镖局的保镖。保镖?呵!他又何尝不是保镖呢?
誓死保卫着这苍月国,保卫着天下苍生。
只是为何对待年逸绝,年逐舜却是这般的残狠?!
年逸绝看着挽歌眼底的心痛,知道她是于心不忍,便是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
“收起你那些所谓的怜惜吧!本王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年逸绝这般说着,便是转身离了去。
他追上挽歌,便是想要和她解释清楚,自己和轩辕嫣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她也听到自己的解释了,便也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否则,他怕万一自己控制不了那份情、欲,伤害到了挽歌。
挽歌看着年逸绝决绝离去的背影,心里如刀割般的痛苦。
抱着自己慢慢的蹲在地上,挽歌闭上眼睛,隔绝了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只想什么都不去考虑的睡上一觉。
挽歌呈大字的躺在缤纷的落叶上,柔软的落叶,给了挽歌些许的温暖。
挽歌别过头去,却发现些许落叶上还残留着乌黑的痕迹。
想来这些叶子,便是年逸绝用来刺向自己的那些竹叶了。
挽歌便是将这些竹叶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襟里收好。
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不早了,挽歌便也是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王爷,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收到竹蜻蜓的消息后急速赶来的无影,看到浑身血迹的年逸绝也是惊了一下。
这可是在宫里,还有谁能伤到王爷!?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