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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只是紧紧的抱着孩子们,经历了这次生死劫难,她也是对这些争执看开了许多。
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委屈了无边和无忧了。
“我们是爹爹和娘亲生下来的,不是孽种!我娘也不是妖女!”
无边不服气的这般说道,眼底是一片不屈与固执。
挽歌紧紧的抱着无边,眼底全是愧疚。
她没能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还让他们受了这么多劫难。现在还要他们替自己出头来保护自己。
“你屁孩子,牙尖嘴利!”
古洱瞪了无边一眼,年轻俊朗的脸上露出些许柔和,无边像极了小时候的他了。
只是为了苍月国的未来,一定是要除去妖女的!
“你娘亲如果不是妖女,那你来解释一下,为何这祭祀台会突然的倒塌。几百年来,这祭祀台都是安然无恙的屹立在这里,受着神灵的保护!怎么会好好的,就倒了?!”
无边也是毫不惧怕的回瞪着古洱,比眼睛大吗?他不怕!
挽歌将无边揽入怀里。用后背挡住古洱投来的凶兆。
挽歌看着成了一片废墟的祭祀台,也是明白,这一定是人为的!
可是祭祀台都已经成了废墟了,怎么去找得到些许蛛丝马迹?!
“父皇,这祭祀台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和挽歌无关!”
年逸寒厉声的和古洱争辩道。
这古洱虽然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却也是古板得很,更是对神灵之事特别敏感,现在更是给了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年逐舜摆摆手,示意两人都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他心里自然是有数。年逐舜看了看年逸汐,最有可能不想要挽歌结婚的自然便是他最宠爱的老九了。
老九对挽歌的感情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这个做父皇的却是清楚得很。
可是老九已经认了挽歌做干妹妹了,而且老九再顽皮,心地却不坏。
不可能拿挽歌的人命来赌!他肯定会舍不得挽歌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年逐舜再看了看年逸绝,心里叹了口气,这个所谓的“儿子”。
阻止这场婚礼,对老七来说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这样那些兵权便会重新回到他的手上。
年逐舜冷冷的看着进谏的古洱。这古洱一向对年逸绝衷心,看来这一切都是年逸绝所做的没错了。
当着众人的面,年逐舜只好强忍着心底的怒气。
想到年逸绝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致老四于这种地步,若老四葬身于祭祀台上,年逐舜捂着胸口,不敢想象这后果。
“皇上,秦挽歌来历不明,说不定会威胁到咱们苍月国的江山,一定要处死秦挽歌!”
古洱却是不依不饶的进谏着,祭祀台的倒塌,让得他只想让挽歌用命来赔!
“谁说挽歌来历不明?!”
一道深厚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紧接着两道人影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弦夜!”
挽歌惊喜的看着分开人群,走向自己的弦夜和九斤,又是有些感激的看了眼年逸寒,原来他真的请到了弦夜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弦夜爹爹!”
无边和无忧见到弦夜和九斤,这两个从小便陪伴着他们一起长大的人,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无边和无忧扑身便是飞进了弦夜的怀里。
弦夜也是将孩子们紧紧的抱住,爱怜的抚着他们的脑袋。
“来,给爹爹看看,无边你长高了,咱们小无忧,也是越长越漂亮了,以后,会和你娘亲一样,是个大美人哦!”
弦夜仔细的打量着孩子们,这些日子来,黑山寨的人,没一个不想念他们的。
“弦夜爹爹,我们好想你啊!”
无边和无忧将头埋进弦夜的怀里。无数个夜晚,他们便是窝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睡着的。
“我们也想你们啊!三当家啊,你们没在黑山寨了,二当家吃饭都吃不香,天天念叨着你们。厨房里做的依然是你们爱吃的东西。大家都好想念你们呢!”
九斤更是激动的泪水溢满了眼眶,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挽歌也是一时思绪万千,看着弦夜,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挽歌,你瘦了。憔悴了。”
弦夜心疼的看着挽歌清瘦的脸颊,挽歌皱着眉头,眉心的川字纹更加的明显了。
挽歌一时哽咽,不管她脸上涂多厚的粉,打多少胭脂,化多浓的妆来掩饰,弦夜都一眼便能看出自己的脆弱。
“没有啦,就是昨晚想着今天的婚礼,便是没怎么睡好!”
挽歌牵强的笑笑,便是这般带过去。弦夜自然是看出了挽歌要的强颜欢笑,却也只能心疼的叹了口气。
“皇上,挽歌在我们黑山寨五年了,绝对不是来历不明,也不可能是什么妖女,这点我们黑山寨所有的人都能作证!”
弦夜走到年逐舜面前,恭敬的说着,语气却也是不卑不亢。
年逐舜赞许的点点头,黑山寨劫富济贫的事情,朝野也是有听说。当
时听说挽歌是黑山寨的三当家时,他不但没有觉得她低人一等,反而是更加的看好她。
现在见到了这个传言中的黑山寨的大当家,气宇不凡呐!
“这位大人,关于挽歌的来历,挽歌有亲人,有爹娘,还有舅舅舅母,你凭什么说她来历不明?!”
弦夜说着,便是回过头来,直直的盯着古洱,厉声的说道。
古洱却还是不死心的说道:“那谁来解释祭祀台这一事?!祭祀台这般坚固,不可能是人为的,可是却在婚礼进行到最后一道程序的时候,祭祀台倒了。这不是惹到神灵了,是什么?!”
“父皇,还是先举行婚礼吧,免得耽误了吉时。”
年逸寒知道古洱的偏执是出了名的,他认定的事情,没几人能让他改变。
古洱恨恨的盯着挽歌,既而又是神色痛苦的看着化为一片废墟的祭祀台。
又是指着挽歌谩骂道:“你这个妖女!”
年逸绝缓缓闭上眼睛,过了良久才睁开,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挽歌,便是出口喊了句:“古洱!”
正文 134。这个女人,朕要定了!
听到年逸绝的唤声,古洱也是停下来,诧异的看着年逸绝。
对于年逸绝的话,古洱一向都是听从的。
“古洱,祭祀台一事,之后再查处,现在别纠缠这事了,免得耽误了四哥的婚礼。”
年逐舜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探究。*
为何老七会这般和古洱说?难道他不希望婚礼取消吗?
“七爷,可是这祭祀台一事不能就此罢休啊!”
古洱有些奇怪从不管闲事的年逸绝却会为挽歌说好话,只是祭祀台一事,已经是让得他恨死挽歌了。
所以还是和一些自己的亲信一起,不肯放过挽歌。
挽歌冷冷的接受着古洱投来的仇恨的目光,不明白他为何这般在意祭祀台。
“古洱,不要胡乱将一些罪名加在一个无辜的女子身上,本王平时在军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太意气用事了!”
年逸绝冷冷的喝道,语气里的不悦与严厉是那么的明显。
古洱见年逸绝是真的生气了,便是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古洱狠狠的瞪了挽歌一眼,眼神里的仇恨,恨不得要将挽歌是碎尸万段。
年逸寒将挽歌揽入怀里,挽歌脸埋进年逸寒胸膛里,不去看古洱那仇恨的眼神。
也不去理会周遭人投来的目光。那目光里,有幸灾乐祸的,有怜悯的,有……
年逐舜冷眼的看着年逸绝和古洱两人一唱一喝的,便更是坚定这祭祀台是年逸绝做的手脚。
“古洱!这祭祀台一事,朕定会查清楚。老四,这件事情就交由你来办!一定要查出是谁做的!给古洱一个交代,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不管查出来是谁,一定要严惩,定不轻饶!”
年逐舜便是对着古洱这般说着,他也类烦了古洱的得理不饶人。
虽说行兵打仗他是在行,但这治国齐家,却不是古洱一个武将能做得了的事情。
见年逐舜也是动怒了。古洱便是退到年逸绝的身后,不再多说什么。
“是!父皇,儿臣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