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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杀猪般的嚎叫从年逸汐嘴里发了出来。挽歌却是哈哈的笑得没心没肺。
“秦挽歌!你还真敢踢本王?!”
年逸汐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屁股骂道。
好在马车足够宽敞,下面还有羊毛毡子垫着,他才没有摔到。
可是他刚才那个摔着的姿势,却是最狼狈的狗啃屎的姿势。
幸好没别人。不然他一世英名便是这般的毁了!
“谁让你把屁股对着我的?!你敢把屁股对着我,我就要敢踢!不然我就是对你的不尊重,我就是耍流氓!”
挽歌得意的拍拍手,一本正经的说着。
心里却是笑开了花!能够看到年逸汐这般吃瘪的样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了,怎么可以放过?!
年逸汐哀怨的看了挽歌一眼,她的这些理论,还真是新潮。
年逸汐看着挽歌,却是突然的失了神。
她今天真美!
深邃的眼睛如宝石般放着纯净的光芒,清澈明亮,让人忍不住的沉溺。
真希望这双眼睛,能够永远的这般纯真光亮。永远不要抹上灰尘与黯淡。
见年逸汐痴迷的盯着自己看,想起昨天他的表白,挽歌不禁脸便是红了。
年逸汐情不自禁的抚上挽歌羞赧的脸,却被挽歌避开了。
“年逸汐!你知道你在十什么吗?!”
挽歌生气的厉声吼道。迷醉其中的年逸汐这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挽歌,我失礼了!”年逸汐忙道着歉。
“算了!”挽歌低沉的说着,继而便是开口问道:
“你今天来找我,一定是为了血测的事情吧?”
正文 109。四哥不是孩子们的父亲!
“你今天找我来,一定是为了血测的事情吧?”
年逸汐沉默了一下,环顾下四周,见快要到王府了,便是说道:
“是和这个有关,不过事关重大,咱们还是回府再说吧,马车上终归是不方便。”
见状,挽歌便也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却隐隐有股浓烈的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回到府邸,来到年逸汐的书房。
挽歌有些感叹的说道:
“没想到又回到了这里,上次来你书房的时候,还撞到了活色生香的一幕哦。”
“行了,别拿我打趣了,徐莹对孩子们做出这种事,本王是不会原谅她的!不过看在她母亲和我母妃情同姐妹,便是饶了她,只是把她赶回江南了。”
想起上次徐莹引诱自己,还被挽歌撞见,年逸汐有些尴尬,便开口解释道。
只是他们谁都不知道,徐莹并没有回江南,而是留在京城。
谁也不知道,某一天,那个江南女子,会变成被嫉妒与仇恨控制了的蛇蝎女子。
并且某天会差点要了他们的命。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上次也是在这里答应随你参加晚宴,以为宫宴之后,便可以回黑山寨了。”
挽歌看着书房这些熟悉的摆设,有些感慨的说道。
一种物是人非的落寞浮上心头,他们都再也回不去了。
年逸汐也是不做声,如果可以,他宁愿她一直都在黑山寨过着简单快乐的日子。
每天的生活变是依山傍水,和小鸟们一起起床,再者便是劫富济贫,没有现在这么多烦恼。
“对不起,挽歌,都是我不好,不应该把你带下山来的,不然你还是个无忧无虑的三寨主!”
年逸汐歉疚的说道。
挽歌失笑着打了下他的头:“干嘛说对不起啊,是我主动招惹你的啊,本来还以为是一桩大单呢!结果倒好,没劫到你,反被你给劫了去。不过我现在不也是很好嘛?而且我还认识了你这位好朋友,孩子们也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爹爹。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愿吧!”
提起孩子的亲生爹爹,挽歌有些底气不足的笑了笑,想起血测时出现的意外。
又想起年逸汐煞费苦心,便是要找自己来说这件事。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挽歌突然有些害怕结果的宣布。
听到挽歌说孩子们找到爹爹这话时,年逸汐有些不忍的别过脸去。
若是告诉了挽歌真相,她接受得了吗?孩子们又接受得了吗?
可是她有权知道真相不是吗?
总不能让她一直蒙在鼓里啊!
年逸汐沉下声,这才缓缓的说道:
“挽歌,血测得那天,四哥让那个小太监在水里放了食盐,这样不管是什么血,都能够融合在一起的。哪怕是禽兽的血都可以。
所以无边和无忧不是四哥的亲生孩子,不然的话,四哥也不会这般做了!”
听到年逸汐的这一番话,挽歌犹如被一个晴天霹雳击中一般,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以前自己对年逸寒再怎么没感觉,她也只是认为五年没见了,才会有这股生疏感。
却没想到根本就是因为他从来就不是孩子们的父亲!
如果他不是孩子们得父亲,那玉佩又是怎么回事?那到底谁才是孩子们真正的父亲?!
她又该如何向孩子们交待,要知道,孩子们等父亲等了快五年了!
想起无边和无忧,这两个孩子,有时候懂事的让人心疼。
“怎么办?现在我该怎么办?”
挽歌无助的蹲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肩膀。
无助,孤独,无力,绝望,各种情绪皆是拂上心头。
“挽歌,你别这样子,会有办法的。”
见挽歌从未有过的这般无助,年逸汐也是痛苦的蹲下来,抱住挽歌,想以此给她些许慰藉。
却不料挽歌一把推开他,像是发狂一般的对着他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为什么在大殿上的时候不拆穿他?!当时血测的时候,为何不拆穿?!你现在告诉我,还能有什么用?!”
挽歌不管不顾的大声骂道,手脚并用的重重的打着年逸汐。
“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挽歌发泄般的大声骂着,打着年逸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她心底的无助。
年逸汐只是紧紧的抱住挽歌,任凭她打着自己。
只要她好受一点,他就算是被她打残打死也无怨言。
“现在怎么办?!孩子们都认定他就是亲生父亲了,好不容易找到了父亲,现在若是告诉他们,年逸寒不是他们的父亲,那他们该有多么的失望啊!”
挽歌终于打累了,便是无力的跌坐在地上。颓然的喃喃自语道。
年逸汐看着挽歌的样子,发髻也弄散了。
几缕头发凌乱的垂落下来。却是更显得柔媚风情。
失神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却更像是透过自己,看向没有方向的未来。
刚才还充满生气的眼神,现在却犹如死灰一般,死一般的沉寂。
嘴唇微微张开,轻轻的颤抖着。
这些都无不显示着他此刻的无助与彷徨。
看着挽歌这个样子,年逸汐除了心疼,再也没别的了。
顾不得身上被挽歌打的青肿一片,动了下身,周身都是酸痛。没想到挽歌有这么大的力气。
年逸汐痛得咧了下嘴,只是比起挽歌的痛来说,他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挽歌,对不起,血测的时候,我并没有揭发四哥。因为七哥阻止了,他说如果此时宣布孩子们不是四哥的孩子,那你便是欺君大罪啊!是会杀头的!所以我当时只好忍了下来。”
听到年逸汐的这番话,挽歌这才渐渐的清醒了下来。
年逸绝思考问题总是想得那么长远,他说得没错,如果当时便是揭发了的话,她自己便是欺君大罪。
而且当时皇后便已经那般的羞辱她了,若当时就说出孩子不是年逸寒的。
那所有的大臣们,都会认为,她在和年逸寒有染后,又和其他的男人有了孩子。
那在这个朝代,她是要被浸猪笼的!
她倒是不要紧,万一孩子们也受到牵联,那后果她就不敢想像了。
“那怎么办?三天后就是祭祀了,到时孩子们就真的是认祖归亲了。”
挽歌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她突然很想念弦夜,要弦夜在就好了,至少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