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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逸寒深情的看着挽歌说道,眼底的柔情几乎要融出水来。
挽歌看着这温柔的眼神,突然有种此生不离不弃的想法。
只是这一想法又转眼便是消逝殆尽了,她相信会有一个人,让得她死生契阔。
只是为何她总觉得那个人却不是年逸寒?!
“其实这些年来,我过得还算蛮好的。这得多亏了弦夜大哥了,要不是他救了我,又替我换脸,只怕我早就死过去了。”
挽歌回想着这五年来的事情,不禁感慨万千,最想要的便是感谢弦夜的照顾吧。
想起弦夜,挽歌心里有着太多复杂的感想。
他们一起生活了五年,他帮助自己太多太多,都是这般无所求。
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扶持她,宽慰她。
他们杀敌时,也是那么的默契,配合得那么天衣无缝。
这个世上,只怕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会如弦夜这般对待自己。就算是年逸寒都做不到。
年逸寒看着陷入沉思的挽歌,知道她在想什么,年逸寒拉过椅子,让挽歌坐了下来。
“咱们邀请弦夜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年逸寒这般的安排着,到时不止弦夜,他会邀请所有黑山寨的当家一起来参加。
“不用了!”
挽歌想都没想便是开口拒绝道。因紧张而加重了的语气,让得这三个字像一枚石子投入古井里一般,掀起一层一层的波澜。
见年逸寒脸色变了变,挽歌便是解释道:“弦夜是黑山寨的大当家,现在我没有黑山寨了,黑山寨更是人手紧缺的时候,弦夜没时间下山。”
想起后天的面圣,挽歌却有种后天永远都别来的奢望。
“而且挽歌只求能够让孩子们得到大家的认可,我自己倒是无所谓的。只是后天的面圣,还得过群臣们那一关。那些大臣们,可不能接受两个突然多出来的孩子,这皇室的血脉,是容不得半点含糊的。”
年逸寒轻轻的替挽歌倒上一杯茶。却是趁挽歌没注意,将藏在戒指里的白色粉末悄悄的下在了茶杯里。
“喝点水吧。”
年逸寒将茶杯递到挽歌面前,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带你去面对,自然便是已经做好了所有的部署,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我要让整个苍月国的子民都来见证,你将会过上多么幸福的生活!”
听着年逸寒信誓旦旦的承诺,挽歌却是捧着茶杯不知所措。
“最盛大的婚礼。”
挽歌轻轻的呢喃着这句话,她感动年逸寒为自己做的这么多事。
虽说是为了补偿,却也是在步步的为今后的日子打算。
挽歌定定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温柔内敛的男人,为何自己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会在犹豫?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被自己遇上了,这应该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吧!
“喝点茶吧,这是安神的,喝完了早点休息。”
年逸寒倒是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劝说着挽歌喝下那杯下了药的茶。
正文 089。逸寒,怎么我觉得浑身好热?
“安神的茶?”
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杯里的茶,她只听过提神的茶,这倒是第一次见到可以安神的茶。
“茶的文化可多着哩,这个以后慢慢和你说,快趁热喝吧,凉了效果就没这么好了。”
年逸寒掩饰着内心的紧张,笑容和煦的耐心向挽歌解释道。*
挽歌有些奇怪的看着年逸寒,为何她总觉得年逸寒这笑容有些奇怪?
轻轻甩了甩头,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挽歌轻轻吹着杯里的茶,让得茶水温度再低一点。
年逸寒一脸殷切的期待着,袖口下掩藏着的手握紧又松开,再次握紧,又再次松开。
认真吹着茶叶的挽歌,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年逸寒情绪的激烈变化与矛盾。
“对了,这泡茶的水是从哪里来的?”
挽歌随口的问道,却是想起了白天年逸绝和自己喝茶时的情形。
“哦,从后院那口井里提上来的。”
年逸寒心里焦急又揪心,可是挽歌却依然不紧不慢的吹着茶叶,还若有似无的问着一丝无关痛痒的问题。
天知道,年逸寒都快要憋死了!
心里那抹紧张快要把他给撑死了,就像是被判处刑罚的人,在处罚下达的前几刻钟。
那种焦急等待的痛苦,与对结果未知的漫无边境的恐惧。
年逸寒此时便正是这种心情,彷徨,紧张,忐忑……
“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奴才泡的茶!泡这么烫!”
年逸寒在心里小声的嘀咕着,简直想要将那个泡茶的丫环给杀掉的心都有了!
挽歌突然停下了吹茶叶的动作。年逸寒忙期待的看着她,可是挽歌却是看着杯里的动作发呆。
想起了年逸绝,一定要喝用清晨竹叶上的露珠煮茶叶。
还说这样才有茶叶本来的芳香,和竹叶的清香。
“你说茶叶有什么姿态吗?”
挽歌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问着年逸寒。
“啊?姿态?”
年逸寒没料到挽歌突然会问得这般的奇怪。
“茶叶有什么姿态吗?”
年逸寒诧异的脱口而出,他现在哪里想得出什么姿态?
姿式还差不多。等下两人到床、上,哪个姿式才是最好的呢?年逸寒有些邪恶的想到。
“嗯。”挽歌没有再继续问下去,那是只有她和年逸绝两人才懂的话题。
年逸寒怎么可能知道呢?挽歌轻轻叹了一口气,便是轻轻抿了一口杯里的茶。
“这茶,清新淡然,就像这茶叶颜色一样,深沉内敛,低调雅致,却有着自己独特的品质。好茶。”
挽歌硬从自己那仅有的一点点学识里,抽了几句话,来夸奖了这茶叶一般。
说着,挽歌又是品了一口茶水。
她确实不适合这种细腻的品尝。她只知道渴了就喝水。
挽歌实在受不了这种文人的品茶游戏,便是在年逸寒全心的目光下,咕噜咕噜的将杯里的茶水喝了个干净。
年逸寒看着挽歌将茶水喝了个干净,便是在心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年逸寒意味深长的看了挽歌一眼,挽歌正在大大咧咧的用袖子擦拭着嘴角的茶水。
见年逸寒这般的目光,挽歌心里有着些许的不安因素。
挽歌轻轻的甩了甩头,有心里嘀咕道:“我这是怎么了?老是觉得有什么怪怪的?但愿是自己想错了吧!”
“有你这般喝茶的吗?”
年逸寒带着宠溺的笑着看着挽歌,挽歌低头看着空掉的茶杯。
有些奇异的说道:“不过,这茶的味道真的很奇怪呢。有点酸酸的。”
年逸寒脸色变了下,眉心紧皱,继而又恢复了常态。
不可能吧?醉春风是无色无味的,怎么挽歌还能喝出酸味来?
“逸寒,麻烦帮忙去把窗户打开,我怎么觉得好热啊?”挽歌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恳求着年逸寒。
年逸寒心里窃喜了一下,这药已经发挥效果了吗?
“好的,我这就去。”年逸寒走到窗户面前,却并没有将窗户打开。只是象征性的走到那里过了一下场。
“挽歌,窗户打开了,你现在好点没?”年逸寒回到挽歌身旁,轻轻扶起挽歌,将她扶到床上去。
“怎么还是这么热?”挽歌有些气愤的扯着衣服,她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火,从心脏一路烧到小腹。
年逸寒看着躺在床上轻轻扭动身体的挽歌,因药效的作用而眉心紧急皱着。小巧的鼻尖冒着细小的汗珠。看得出,她此时正在忍受多大的痛楚。
挽歌,对不起,这种方法确实太过于卑鄙。可是只要能得到你,我宁愿被自己痛恨与唾弃。而且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醉春风的事情的!
年逸寒看着因药效发作,而一脸桃红的挽歌。挽歌殷红的小嘴轻轻张开着,让人想要冲上去好好怜爱一番。
挺翘的胸膛因呼吸急剧而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年逸寒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一路烧到脑袋处。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想要扑上去,将挽歌吃个精光。
“现在还不行,得等挽歌意识再迷糊些,她并不是那种拥有了她便会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