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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逸绝轻轻刮了下恍神的挽歌,她老是这样,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分神!
“在想弦夜!”
挽歌想都没想,就是这样的脱口而出。
岂料,这句话,让得年逸绝醋意大发!一口紧紧的咬在挽歌的肩膀上。
刻意把握好的力度,让得挽歌又酥又麻,一股迅猛又强烈的电流重重的击中挽歌的心脏。让得挽歌有些难耐的“嗯”了一声。
“秦挽歌,你也太过分了吧?!居然有本王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年逸绝也是有些恼怒的瞪着挽歌,虽然他知道挽歌和弦夜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没有夹杂有任何的杂质。
可是一想到,挽歌和弦夜在黑山寨一同生活了五年,而且挽歌还曾经为了弦夜而误会自己。
弦夜在挽歌的心里,也是占有不可磨灭的份量。
一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醋劲大发,又是俯身在挽歌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痛!”挽歌轻声的呻、吟了句,只是语气里却是有着欲、拒、还、迎的羞、涩与挑、逗。
在挽歌这带着蛊、惑的声音的刺激下,年逸绝只觉得自己那里更是肿胀得厉害,恨不得马上狠狠的将挽歌揉进灵魂里。
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无条件的相信她!
“逸绝,我是听到你刚才那句话,突然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里,那时的冬天,黑山寨的雪总是下得特别大。夜也是特别的长,特别的冷。晚上我睡觉会冷得全身打颤,弦夜大哥则是会把炉火烧到最旺,可是我还是睡不暖和。”
挽歌忙是向年逸绝解释道,她之所以会突然想到弦夜,只是因为感恩他这么些年来的照顾罢了。
“后来孩子们长大了,无边和无忧都看不过去了。晚上硬是要陪着我一起睡,特别是无边,这孩子特别孝顺,一定要先上床帮我把被子睡得热和了,才让我上床睡觉。”
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挽歌心里也是一阵的感慨,不过这些日子都过去了。
以后的冬天,她有了逸绝,两人抱在一起,就如在清围山上一般,总是要暖和多了。
“对不起,挽歌,这么些年来,让你受苦了。”
听到挽歌的话,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紧挽歌,心痛的向她道着歉。
他知道挽歌畏冷,也知道她最讨厌的便是冬天。
他也同样的讨厌冬天,因为他是冬天出生的,而母妃也是冬天去世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向挽歌吐露着这么多年来,他心里最深处,那些他不肯去回忆的过往。
“小时候的冬天,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父皇会亲自给所有的兄弟姐妹们送碳火,却独独不来看望自己一眼。哪怕是一眼,都不愿,也不屑。五岁时,我便随着将军出征,当时也是大雪天,河上结着厚厚的冰。马儿打滑,连大将军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是我让得大家将布包裹在马儿的脚掌下。这才过了冰河。也正是因为如此,便是得到了大将军的赏识。”
听着年逸绝低沉的语气,说着这些小时候的过往。挽歌也是紧紧的回手抱住年逸绝。
试图给他些许的慰藉。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是过去了。
“后来长大了,便是再也不会害怕冬天了,因为我有真气护体,一年到头,身心都是温和的。冬天不会太冷,夏天也不会太热。”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挽歌光洁的额头。
“挽歌,以后冬天,春天,夏天,秋天,都由我来好好照顾你,晚上好好抱着你睡觉。让你每天都能做个好梦。”
听着年逸绝认真执着的话,挽歌也是舒心的笑了起来。
窝在年逸绝的怀里,挽歌听到了幸福敲门的声音。只是,一天不离开苍月国,一天不到达车池,挽歌便是不会安心。
“逸绝,我害怕,怕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怕皇上,怕群臣反对我们在一起。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四王妃。”
挽歌也是将心里的担忧全盘的说给年逸绝听,逸绝说过,他是她最强有力的后盾,是她今生的依靠。
所以她心里有什么顾虑,有什么担忧,自然是要说给他听。
“不会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否定,我今生,也只要你一人!至于父皇与大臣们,他们的观点,你不用太过于在意。我既然说过要保护好你,自然便是会为你挡下所有的流言蜚语!”
年逸绝也是这般慎重的对着挽歌承诺着,如果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
那他还有什么资格来给挽歌一生一世一个人的承诺?!
“逸绝,谢谢你,愿意和我共度这一世,也谢谢你,愿意将整颗心交付予我。”
挽歌抻手拉过年逸绝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
“这是我的一整颗心,也全部都交付予你,你若舍得伤,便伤。”
年逸绝感受着手心的柔软与高耸,感触着挽歌那急促紊乱的心跳声,只觉得一股邪火也是在体内奔腾。
年逸绝只好死死的克制住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火,生怕不小心烧到了挽歌。
年逸绝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内心的情、欲。这才是收紧手心,紧握住挽歌左胸那高耸的柔软。
一捏一抓间,挽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融成了一抹潭水,左胸处传来的酥、麻,也是直击向大脑,让得她的脑子里都是出现了短暂的晕眩。
而自己更是口干舌燥,身体里有股浓烈的渴求,想要得到释放。
“挽歌,我怎么舍得伤你?!我好好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年逸绝轻轻咬着挽歌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沉声的说道。
挽歌不适的扭动着身子。年逸绝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处,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
像是无数只蚂蚁在挠心一般,急切的想要得到慰藉与安抚。
挽歌轻轻的扭动了下身子,嘴角更是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句呻、吟。
带着浓烈的蛊惑的声音,在年逸绝的耳边轻轻炸开,让得年逸绝那里充血得更厉害了。
“挽歌,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吗?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给活剥了!你这个小妖精!”
年逸绝咬着牙在挽歌的耳边狠狠的骂道。他可是被挽歌给折磨得快到了极限了,可又怕太过于急迫而吓到挽歌。
只好强忍着心里那浓烈的需求,耐心的继续抚慰着挽歌。
“逸绝!”
听到年逸绝这似是责骂,又更是无奈的暗叹声,挽歌也是羞涩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一双耳朵,都是红到了耳垂处,连脖子处都是红透了。
年逸绝看着挽歌那泛着桃红的面容,还有眼底那抹娇羞。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把翻身欺上了挽歌的身。
就算所有的人都反对,那也阻止不了他们坚定在一起的决心。
沉醉也好,沉沦也好,今晚,他只想过独属于他们俩人那久违的夜晚……
“挽歌,可以吗?!”
年逸绝低声对着挽歌询问着,只是眼神里的渴求也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境。
“嗯。”挽歌轻轻的点点头,便是羞涩的别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睛,任凭年逸绝一层一层的剥落掉她身上的衣裳。
得到挽歌的许可,年逸绝便是轻轻解下挽歌胸前的纽扣。
双手碰触到挽歌对了高耸的胸部时,挽歌的身子也是紧张的一僵,这让得年逸绝的手更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年逸绝苦笑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在一个女人面前,还会有这种怯意了?!
而且和挽歌又不是第一次了,挽歌的甘甜和紧致,他到现在都是回味无穷。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也是深呼了一口气,轻轻吻着挽歌的脖子。安抚着挽歌:“挽歌,放轻松一点。”
说着,年逸绝便是熟练的解开了挽歌胸前的纽扣。
轻轻褪去挽歌的外衫,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还有挽歌那包裹不住的曼妙的曲线。
年逸绝右手轻轻揉搓着挽歌那傲然挺立的双峰,一边也是在心里悄悄的忖度着,这亵衣下面,挽歌穿着的会是什么样的内衣?!
是上次那种黑色蕾丝的,还是别的款式?
“嗯,啊,挽歌……”
双峰上面传来的力度和热度,让得挽歌情难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挽歌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般,年逸绝的手如同带了魔咒一般,打开了自己内心深层,被尘封的原始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