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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逸寒就这样将挽歌留在房间里,匆匆的离了去。
年逸绝却是没有跟上年逸寒,而是留在挽歌的寝宫里,死死的盯着挽歌。
挽歌被年逸绝那阴沉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觉得后背都结了一层薄冰般,阴冷低沉。
挽歌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以此来缓解自己那紧张的气氛。
挽歌双手搓了搓袖口,过了良久,这才是开口找着话题。
“皇上病得很严重吗?!”
挽歌焦急的问着年逸绝,语气里是真挚的关怀。
“托你的福,快死了,你和年逸寒不是巴不得父皇快点死掉吗?”
年逸绝扫了挽歌一眼,冷冷的说道,清冷的语气处得挽歌不寒而栗。
“我没有这个意思。”
挽歌忙是替自己辩解道。突然她希望年逸绝快点离开,因为她不知道此时应该如何和年逸绝单独相处。
年逸绝却是听不下她的话,双手一摆,制止挽歌继续说。
“本王今天没心情和你讨论这些,不过似乎今晚年逸寒不能好好的陪你了!”
年逸绝的话语里充满了嘲讽,这些锋利的话,也是深深的伤到了挽歌的心。
挽歌低垂下头,无言以对,是自己伤他在先。
只要他能够解气,随他怎么说吧,她都甘愿承受。
年逸绝冷冷的扫了低垂眘头的挽歌一眼,她连和自己争辩都不屑了吗?!
在她心里,他就这样什么都不值了吗?!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一阵的不甘心。
本来他可以让下人去禀告的,可是他却绕到了挽歌的寝宫,本来是想看看挽歌睡着了没。
只是想来解一解对她的思念,却是没想到,他看到的会是这样的一幕。
他看到挽歌紧紧的抱着年逸寒的脖子,两人抱得那么紧,一直都没有松开。
迷蒙的帷幄内,两个身影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他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冰冷的雪地里,看着他们在温暖的房间里温存。
就像上一次一样,又是一个冰冷的雪天。
最后他终于是忍不住了,破窗而入,他就是故意要破坏他们的好事!
挽歌知道年逸绝是误会了她,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再替自己辩解,他也不肯相信啊!这一次,又是他亲眼所见!
“王妃嫂嫂还是早点休息吧!本王还有事情,便先告退了!”
年逸绝也是担忧着乾坤殿的事情,便不便久留,也是离了去……
留下挽歌一人,落寞的看着年逸绝离开的背影,那道背影,没有丝毫的留恋,连头都不回,便是离了去。
“王妃嫂嫂?!”
挽歌呢喃着这个陌生的称谓,嘴角勾起一道凄凉的笑容。
这样的称谓,已经是将他们逼到了陌路的地步了吧?
冷风夹着雨雪,从坏掉的窗户呼呼的吹了进来,吹打在挽歌的脸上,生疼!
挽歌感觉到,脸上肯定是被这风给吹得皲裂了,可是挽歌还是这样呆呆的立在那里。
无助,绝望!
她的未来,就像现在的夜色一般,黑暗无涯,没有出路!
“啪嗒!”
烛火摇曳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助的闪了一下,便是熄了过去。
黑暗的房间里,挽歌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自己,她也像这风雨中的烛火一样。
孤零飘摇,最终还是抵不住这风雪的吹打,而熄了过去。
“我们娘亲是世上最厉害的女人!我们最爱娘亲了!”
就在挽歌心灰意冷的时候,无边和无忧的那纯真烂漫的笑脸出现在挽歌的脑海里。
“无边,无忧!”
挽歌喃喃着孩子们的名字,一股勇气也是从心里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为了孩子们,一定要振作起来!”
挽歌轻轻的替自己打着气,便是从地上站了起来。
关上已经破败不堪的窗户,虽然这窗子几乎是被年逸绝踢了个粉碎,但关上多少还是能抵挡一下风雪。
挽歌又奋力将床移开,移到背向这窗子的地方。这样风就不会直接的吹在床上了。
做完这些,挽歌又是从柜子里翻出一床棉被,这才是钻上床,闭着眼睛,逼着自己睡去。
“睡吧!会好起来的!”
挽歌轻声的安慰着自己,便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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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太医都是做什么的!?养你们这些人又有何用?!
查了这么久了,还是查不出父皇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继续查,若是父皇没见好,你们也别想活了!”
乾坤殿,年逸萱暴躁的对着一群太医们大声吼骂道。
吓得一群太医忙是唯唯诺诺的应允着,腿脚更是一阵发软。
“萱儿,别吓到太医们了,你这样,会逼得他们更静不下心来,安心的给父皇下药!”
一旁的年逸汐忙是将愤怒的年逸萱拉到自己的身边,尽管自己心里也是焦急得要命,却还是宽慰着年逸萱和太医们。
“沈太医,麻烦你们了,再仔细替父皇看看吧!”
年逸汐对着为首的太医,亲切的说道。
可是是和挽歌相处久了,所以年逸汐也是少了那种王爷的骄躁,更多的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人人平等的观念,也多多少少影响到了年逸汐。
所以年逸汐才是会对沈太医说“麻烦”之类的词。
沈太医也是因得年逸汐的这般话,而感激涕零,便是平静下心来,仔细的替年逐舜把脉。
睡榻上,装病的年逐舜,听到年逸汐的话语。
心里也是又诧异又欣喜,年逐舜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老九也长大了,有了独挡一面的能力了。
还能戒掉一个王爷的那个浮躁与骄惯,不愧是自己最宠爱的好儿子。
而且以老九和老七的交情,老七也不会怎么老九,到时给老九一块城池,封为潘王,这对老九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
“咳得这么厉害,九哥,父皇不会有事的,是吗?!”
年逸萱倚在年逸汐的怀里,泪水早已打湿了脸庞。
她怎么也不也相信,那个一直被自己气得吹胡子瞪眼,一直和自己比嗓门的父皇,怎么说病就病了呢?还病得这么严重!
“前几天,父皇还好好的呢!还在为我不肯嫁给卿尚书的儿子和我大吵了一架,那个时候,他还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
年逸萱擦着泪水,一边也是愧疚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年逐舜。
“早知道,当时就不和他吵了,一定是我惹他生气,才气成这个样子的!”
年逸汐紧紧的揽着一脸愧疚的年逸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
父皇病成这个样子,他心里也是难受得很,他从来就没想过,父皇会有病倒的一天。
“卿尚书的儿子卿遥云,我和他有过几次交会,人不错,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为何不考虑一下呢?!”
年逸汐回忆着卿遥云,和萱儿倒是蛮般配的!
“萱儿,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慕容清?!”
想到这里,年逸汐也是严肃的问着年逸萱。
他一直以为萱儿喜欢慕容清,只是那种小女生对大哥哥的迷恋,却不想事态变得这么严重,萱儿真的是爱上了慕容清!
“九哥,现在父皇病得这么重,你怎么还有心思问这些?!”
一提起慕容清,年逸萱心里便是一阵的难受。
强忍着心口的痛楚,年逸萱努力保持着脸上的镇静,不让年逸汐瞧出什么破绽来。
一边将话题扯到年逐舜的病情上来。
“唉!这事,等父皇好了再说吧!”
年逸汐也只好不再多问,只是心里留了个意。
对于萱儿的情感生活,他不能大意。有机会,再和慕容清好好聊聊。
睡榻上的年逐舜,将年逸汐和年逸萱的话,都清清楚楚的听在耳朵里。
当听到年逸萱那带着口腔的愧疚的话语时,心里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的这些孩儿,都真孝顺,这也是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七哥不是去通知四哥了吗?!怎么还没回来啊?!”
年逸萱不耐烦的看着外面,一边又是给碳火盆里添了些许的碳火。
年逸汐看着年逸萱亲手替年逐舜添碳火,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不过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