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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被年逸绝逼急了,便是抬起头来,直视着年逸绝。狠心的说出这么些伤人伤己的话。
挽歌说完这些话后,山洞便是突然的变得寂静了,年逸绝并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挽歌,眼底是一抹黑暗的灰。
挽歌也是强忍着心口的剧痛,压制着那些即将要爆发出来的悲痛。
死寂一般的沉寂,让得挽歌有些忐忑的盯着年逸绝。这应该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她倒是宁愿年逸绝对着自己怒吼,也不愿他突然像没事了一般的安静,这种死一般的寂,让得她心里极度的不安。
“很好,秦挽歌,你最好和年逸寒祈祷,你们会一直风调雨顺。”
年逸绝却是不再为难挽歌了,而是扔下这句话,便转身不再有任何留念的离了去!
挽歌看着年逸绝的身影,消失在洞口。
洞口处的光亮,让得挽歌不适的眯了下眼睛。
终于,年逸绝消失在洞口处,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挽歌这才是瘫坐在地上。双手撑着身子,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呼吸都变得麻木与机械。
“挽歌,你怎么样?!不要紧吧?!”
赶来的慕容夜在看到这般颓然的挽歌后,也是吓了一大跳。忙将挽歌从冰冷又坚硬的地上扶起。
听到慕容夜那关怀的声音,挽歌这才是稍微的好转了些许。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不让自己再去想念年逸绝。挽歌这才是轻轻的将心底里的那口浊气吐出。
“为了孩子们,振作点吧!明天便进宫去找年逐舜,至少要让自己见上孩子们一面,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
挽歌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不管怎么样,为了孩子们,自己都是要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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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这些奏折都批阅完了!”
御书房里,年逸绝将一沓奏折递到年逐舜面前。
“不错,老七!朕就知道这些你都能处理好的!”
年逐舜满意的看着这么大的一把奏折,一个晚上的时间,年逸绝就将所有的奏折都批阅完毕。
先不说别的,这速度,便已经足够羡煞旁人了!
“这个是?!”
年逐舜检阅着年逸绝批好的奏折,见到有个奏折上面作了个特别的记号。
“严良,隶部尚书之子,贪赃枉法,私吞了建造桥梁的官银十万两黄金!经查属实,斩!”
年逸绝冷峻又狠绝的说道,不多说一个多余的字眼,语气里的清冷也是让得年逐舜都是后背有些发冷。
“才贪十万两黄金,还不足以斩立决吧?!”
年逐舜叹了口气,便还是出声提醒着年逸绝。
“隶部尚书是年逸寒的走党,所以,这严良,一定要死!”
年逸绝倒是毫不在年逐舜面前避讳自己对年逸寒的仇恨,冷冷的说道。
语气里的果断与狠绝让得年逐舜只觉得自己的吸进的空气,都像是结了一层寒冰一般。
年逐舜轻轻的裹紧了自己一下,虽然书房里的烛火烧得旺盛,可是为何自己还是感觉着这么的冷呢?!
若是让得绝儿知道了自己拿他的儿子和女儿来威胁他的妻子,那他会怎样对待自己呢?!
想到这里,年逐舜便是一阵的后怕!
悻悻的朝着年逸绝勉强的笑了笑,年逐舜便是合起奏折,拍着年逸绝的肩膀说道:
“朕既然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付予你去办理,便是不会再来干预你处理的结果。那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说着,年逐舜便是合上奏折,将奏折递到年逸绝的手里,不再干预。
“绝儿,你真的长大了,可以独挡一面了!”
年逐舜拿起案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小啜了一口。
“谢父皇夸奖!”年逸绝淡淡的说道,接受着年逐舜的赞许,并没有什么推脱。
“并不是夸奖,而是你真的长大了!”年逐舜也是舒心的笑着。
“咳咳!”
两人正说着,年逐舜却是突然的猛烈的咳着,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他从腹部里咳了出来一般。
年逐舜捂着嘴,蜷缩着身子,慵懒的窝在卧榻上。
只是那紧皱的眉心,可以看得出,他此时正受着多么煎熬的痛楚。
“父皇,你怎么了?!”
年逸绝忙是将年逐舜的身子摊开,让他平躺在卧榻上,舒展开身子。
“咳咳!”
整个房间只有年逐舜猛烈急促的咳嗽声,年逐舜紧紧的捂着嘴唇,鲜血就这样,从指缝里汩汩的流了出来。
年逸绝紧皱着眉头,什么时候起,父皇居然病得这么重了?!
他还居然一丁点都不知道父皇的身子已经弱到这程度了?!
“父皇?”
年逸绝忙是给年逐舜输入真气。暖暖的真气,在年逐舜的全身游动,修复着他身子里的各个器、官。
有着这些真气的滋养,年逐舜的脸色,这才是缓和了许多。
待得年逐舜终于是停止了咳嗽后,年逸绝这才是担忧又带着责备的问道:
“父皇,怎么病得这么重?这深冬天冷的,要多穿衣物!找太医看过了没?”
听着年逸绝急迫的关怀,年逐舜也是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能够得到绝儿的宽恕与谅解,还有将这江山交给绝儿,他这辈子也是圆满了。
“人老了,自然会这病那病的,这些都不重要,太医开的药,还不就是那些温和养身的?”
年逐舜笑着宽慰着年逸绝,他的身子,他自己清楚。恐怕这一次,真的是时日不多了。
“那也要去看太医啊!”
年逸绝有些苦口婆心的劝谏着年逐舜宣太医来看看。
年逐舜却只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凄凉的笑容。
“可能是池儿知道朕这般的想念她,心心念叨着她。所以想要朕早点下去陪她吧!”
年逐舜看着年逸绝,眼神里却找不到焦距。更像是在透过年逸绝看到早已逝去的东宫娘娘。
“父皇,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您才四十几岁,就说什么死不死的!”
年逸绝责备的说着年逐舜,看着年逐舜脸上露出孩童般的笑容。
那个仁慈的老玩童父皇似乎又回来了,只是为何他总觉得父皇的笑容,有着无心的牵强呢?!
算了,不想了,是自己想多了吧!年逸绝轻轻摇了摇头,便是替年逐舜盖好被子。
“父皇,咳了多久了?怎么好好的,就咳得这么厉害呢?!”
年逸绝替年逐舜把着脉,只是年逐舜的脉搏却是非常的奇异。
和健康的人并没什么差别,相反,还跳动得更加的沉稳与健壮。
“可是为何会咳这么厉害?!”
年逸绝皱着眉头,进一步的用真气探究着年逐舜体内的异常。
“父皇,从什么时候开始咳的?”
年逸绝关切的问着年逐舜,却是眼见着桌上的茶杯。
年逸绝脑海里突然闪现一道灵光,会不会是这茶水的问题。
“父皇,我记得你是喝了这杯茶水才开始咳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将桌上的茶水端到面前,仔细的观测着。可是茶水无色无味,看不出别的任何东西在里面。
“父皇,您今天早点休息。待得儿臣将这茶水仔细检测一番,明天再给您答复。”
年逸绝皱着眉头,就让年逐舜睡在书房,便是带着那杯茶水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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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汐?!你怎么会在这里?!”
挽歌和慕容夜一回到寝宫,便是发现年逸汐不请自到的坐在桌子旁。
年逸汐本是紧张的坐在那里,绞着袖口,满心忐忑的等着挽歌。
见到挽歌回来了,年逸汐忙是站了起来,却在看到挽歌的那一瞬间突然的失语。
本来有很多话想和挽歌说,想和她说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想告诉她,他不再是那个游手好闲的九王爷,而是终于可以独挡一面,也可以像七哥那样,征战沙场。
“挽歌。你最近还好吗?!”
年逸汐张了张口,最后却只是简单的问候了下挽歌。
“慕容夜,你先去隔壁的房间休息,我和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