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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逸绝,真的对不起!”
挽歌轻轻的在心里低诉着。呆呆的在门口站了大半天,挽歌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般,立在那里,不能动弹。
“挽歌这是想要做什么?!难道她是去找年逸寒吗!?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隐瞒了自己!?”
一直悄悄的跟在挽歌后面的年逸绝也是紧皱着眉心,不明白为何挽歌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年逸寒。
明天不是就要去车池国了吗?事情会不会又有什么变故?!
年逸绝心里满是忐忑与不安。
“无边无忧,给娘亲勇气吧!”
挽歌在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想起天真烂漫的孩子们,这才是鼓起勇气,走上前去。
“咚咚!”
挽歌轻轻的敲着铁门,而她此时的心情,也正如这铁门的声响一般,跳得厉害!
“吱呀!”开门的小厮揉着迷糊的双眼,有些恼怒这么深夜了,谁还在敲门。
却是在看到挽歌的那一瞬间,马上清醒了过来。
“王妃娘娘,您回来了,小王爷和小公主呢?!”
小厮欣喜又开心的看着突然回来的挽歌,因为年逸寒并没有将挽歌死亡的消息公布出去,所以大家都是在等挽歌和孩子们回来。
现在小厮终于是等到自己最崇拜的挽歌娘娘回来了,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
而且每天等娘娘回来,也是成了他最充满希冀的事情。
“娘娘,外面冷,快点进来吧!”
小厮忙是将挽歌扶了进去。本来还是在犹豫的挽歌,直接就是被这般热情的小厮给拉了进去。
“吱呀!”
门在后面重重的关上,挽歌勉强的对着一直热情的小厮挤出一个微笑。
便是由小厮将自己带去了年逸寒的书房……
“嘭!”大铁门接着便是紧紧的关上,年逸绝想了想,便是从一旁的围墙翻了过去,悄悄的跟上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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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看谁回来了!”
小厮兴奋的声音,将正在处理公务的年逸寒有些不耐的抬起头来。
“大晚上的,大呼小叫什么?!”
年逸寒威严的声音,让得兴奋的小厮一时间刹在了那里。
不过小厮却还是欣喜的向年逸寒汇报着:“王爷,是王妃娘娘回来了!”
正说着,挽歌便是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挽歌的突然到访,年逸寒也是愣在了那里,这才是对着小厮说道:“你先下去!”
待得小厮退了去后,年逸寒这才是从椅子上看着挽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挽歌。
“挽歌,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你愿意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了!?”
年逸寒紧张的搓着手,想去拥抱挽歌,又不敢,怕挽歌会不高兴。
却是更加出乎年逸寒意料的是,挽歌这次倒是主动的上前去拥抱着年逸寒。
年逸寒的身子一僵,怔在了那里。过了一眨眼的时间,年逸寒这才是反手紧紧的抱住挽歌。
“陪我演一出戏,我便回来,做你的王妃!”
挽歌就势在年逸寒的耳边轻声的说道,眼角瞥着窗外。
逸绝,你来了吧?虽然看不到你藏身的地方,可是我能够感应到,你就在外面。
现在的你,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和现在的我,一样的心情?!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
只是那心碎了一地的声音,却是在脑海里久久的回响着。发出嗡嗡的声音,让得她脑袋痛得厉害。
心口更像是有块巨石压住一般,难受到几欲不能呼吸了。
而窗外的年逸绝,也是紧握着拳头,太阳穴上青筋暴露!
而手指间的关节,因用力过猛,而变得发白泛青。
年逸绝死死的盯着书房内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刚才还和自己这般温存的挽歌,现在却又转身便是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里。
“说吧,是什么事情?!”
年逸寒早就知道挽歌不会这般轻易就回到自己的身边,一定是有事情才会来找自己。
“就算你是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年逸寒也是这般在挽歌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挽歌轻轻睁开眼睛,没有敢往窗外的方向看。
因为她知道,年逸绝肯定是在那里的。
她此时也无法想象,站在冰冷的外面的年逸绝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按我说的去办。”挽歌在年逸寒耳边轻轻吩咐着,这才是松开年逸绝。
“你先说,事情办得怎么样。”
挽歌轻声的暗示着年逸寒,年逸寒会意的点点头。
眼睛也是轻轻的瞥向窗外,老七,虽然不知道挽歌为何会这般做,但是只要她肯回到本王的身边,只要她肯离开你,你便是输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配合着挽歌,冷冷的问着。
“都办妥了,年逸绝坚定要和我一起去那个什么车池国,他再也是无心管理这江山的事情了,到时再也没有人能够和四爷来争这个皇位了。”
挽歌说着,便是落入年逸寒的怀里,娇羞的继续说着。
“呼!”大风吹打在窗子上,精致的纱纸上镀的那层金都是被大风给吹走了。
“嘭!”
终于,那纸糊的窗子再也是经受不住这大风的吹击,居然整个窗子都是被风给吹走了!
挽歌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是下起了大雪!
树叶上已经是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就这么一盏茶的功夫,外面便是下了这么厚的一层雪。
风吹进房间,年逸寒忙是脱下向上的厚棉袄,替挽歌穿上。
“天这么冷了,怎么穿这么少就出门了!?”
年逸寒带些关怀的责备声,轻柔的责骂着挽歌。
挽歌低下头,并没有拒绝年逸寒的衣裳。只是这种陌生的气息包裹着自己的感觉,却是让得他强烈的不适。
挽歌皱了下眉头,心里也是焦急的担心着外面的年逸绝,下这么大的雪,他会不会感冒了?
年逸绝看到温暖的房间里,挽歌和年逸寒拥抱在一起。
烛火烧得这么旺,而自己却是在这冰冷的雪地里,听着从挽歌嘴里说出来的这些寒到心坎里的话语。
雪花落在头发上,眉心上,肩膀上……
将年逸绝堆成了一个冰冷的雪人,虽然年逸绝有真气护体,可以抗住这大风与雪花的攻击。
可是年逸绝却是没有用真气裹住自己,而是放空自己,让自己就这般的在雪地里,接受风雪的摧残。
单薄的衣裳下面,冷风夹着片片雪花呼呼的灌进脖子里,冰冷的雪花很快便是融化成雪水,雪水被风一吹,又是变成了碎冰块,粘在衣服上。
“挽歌,那些爱难道都是假的吗?!”
年逸绝紧握着拳头,却是依然偏执的站在雪地里,不肯用真气保护自己。
双脚仿佛被雪花给冻住了一般,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快点回去睡觉,。
睡一觉醒来后,挽歌还是会回到自己身旁,随自己去车池国。过上他们幸福的下一站。
这一定是一个恶梦,等梦醒了就会好起来的。
“咔嚓!”
手背因久久保持着那个握拳的动作,而上面结了一层碎冰,年逸绝轻轻松开拳头,便是让得这些冰层又是碎裂了开来,发出咔嚓的声响。
年逸绝终于是恢复了些许的理智与冷静,便是继续仔细的听着挽歌和年逸寒的对话。
“明天,年逸绝便是会带我一同去车池国,到时,你们只需在城门口那里的小树林里,埋下埋伏,便一定能将年逸绝击毙!到时,我需要你的支援!”
挽歌冷冷的提起年逸绝的名字,语气里的清冷,仿佛那并不是自己深爱的人,而只是敌人罢了!
年逸绝不敢置信的听着挽歌的这些话,再看着挽歌眼底的那抹杀意还有冷峻的脸庞。
年逸绝轻轻的摇摇头,带动着脑袋上的冰层发出咔嚓的碎裂的声音。
冰冷刺骨的碎冰,融化在头顶上,又是顺着头发流了下来。几乎要冰到头盖骨里去了。
年逸绝紧皱着眉心,头早已是痛得他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切下来。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结成冰层的雪花,带给自己的痛楚。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