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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在念着符咒上的挽歌,自然是还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
所有的光柱从挽歌手里的木镯里射出,很快光柱便是穿透这里的空间,整个大厅便是充盈着幽绿色的光芒。
温馨又暖和。
年逸绝看着这大厅,也是愣了下。
好在这幽绿的光泽,时刻提醒着他自己,这次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的世界。
大厅里的场景,就是年逸绝王府里的寝宫。所有的铺陈摆设和四王府里的东西都是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偏差。
无影也是震惊的看着这里,连上次主子生气,打碎了一个上好的瓷瓶。
可是娉婷喜欢,便是将瓷瓶粘好了,又重新摆在那里。
而这个大厅,也同样有一个粘好的瓷瓶。
瓷瓶上的裂缝清晰明了,和主子打碎的那只瓷瓶的裂缝也是一模一样!
“你们是不是也是看到了本王的寝宫?!”
年逸绝回过头来问着花蔷和无影。
花蔷和无影皆是点点头,他们都去过年逸绝的寝宫,也是对那只瓷瓶印象深刻。
“挽歌,怎么可能有这般巧的事情?我们会不会还是在幻境里,并没有走出来?!”
年逸绝有些不敢置信的问着挽歌,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世间真有这般巧的事情?
“我们已经从幻境里出来了!现在你看到的每一个人都是真实的了!”
挽歌一再的和三人强调着,他们现在所在的就是真实的世界。
“逸绝,车池国擅长用蛊,想来这里是你母妃在你身上借来的蛊。
这些景物应该都是虚幻的,为的是让你母妃能够每到你每天的生活。这样便能解你母妃的相思之苦。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已经是随着你的生长一直在变化的。所以就算这么多年了,但其实你是每一天都有让你母妃看到!”
挽歌这般的解释着,却也是心里一阵动容。这得花多大的功夫才能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寝宫。
年逐舜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又要冷淡年逸绝,却怕他母妃死后孤单,让她母妃能够每天都看到年逸绝。生活着年逸绝的生活。
“母妃,我很想你!”
年逸绝轻轻的吐出这么一句话,像是有感应一般,大厅也猛烈的震动了一下。
就像是母妃的心在剧烈的跳动一般,仿佛是在说这么多年来了,终于能够看到孩子了。
挽歌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年逸绝忙是伸手将她揽入怀里,紧紧的扶着她。
花蔷在他们身后,眼里噙着泪水,视线都是变得模糊。
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站在主子的身后,她以为某一天,主子会发现身后的自己。会回过来来找她。
却是没想到,站在身后,他怎么看得到呢?!
所以那个可以和他并排着走的女子出现,甚至让得主子为了她,许下一生一世一个人的承诺。
从此主子的眼里,再没得别的女人。
这让得自己更是输得无地自容!输到一败涂地!
花蔷落寞的看着前方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人,也是收拾好自己的感情。
说不这,下一个转角,她便是碰上自己的真命天子。
所以,还是放下这么些年来对主子的迷恋吧!
花蔷抬头看向大厅的屋顶,上面的浮雕是主子最喜爱的图案。
抬头,微笑。然后,便是释怀!
“如果像你所说的这样的话,那母妃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年逸绝最终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拥抱着挽歌的手,更是止不住的一阵颤抖。
如果母妃一直都是在关注着自己,那母妃一定就在这里的不远处了。
年逸绝四下观望着,拼命的压抑着内心的波澜起伏的情绪。
“咱们穿过这寝宫吧,也不知道下一站又会是什么!到时你们跟紧我,我有木镯,想来下面的关卡,会容易过一些。”
挽歌紧紧的攥着木镯,便是在前面带路。年逸绝不放心她,便是和她并排的走着。
“吱呀!”
四人终于是穿过了年逸绝的寝宫,挽歌伸手轻轻推开寝宫的那扇门。
众人皆是紧张的盯着越来越大的门缝,这个寝宫外面又会是怎样的场景?又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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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越来越大,终于是在大家紧张的期盼中,完全的打开了。
“哈哈!老七,你才来啊?!看来本王还是不能太高估你了,不然会失望的!”
一推开门,年逸寒那狰狞狂妄的声音便是传了来!
挽歌忍不住的往年逸绝的身后躲了躲,年逸绝便是紧紧的搂着挽歌的腰。试图给她些许鼓励。
“挽歌,别怕,我说过,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年逸绝轻轻的在挽歌的耳边呢喃着,鼓励着她,说着独属于他们两个的情话。
“哼!居然当着本王的面,和本王的妃子这样卿卿我我!”
年逸寒袖口下的拳头紧紧的扭在一起,手背上更是青筋暴露。
感觉到了年逸寒的杀意,无影和花蔷忙是上前,挡在年逸寒和年逸绝之间。
年逸绝倒是一点都不畏惧的和年逸寒对视着,一双淡然的眼睛,和年逸寒那双几乎在冒火的眼睛对视着。
挽歌环顾了下四周,这里的景物是一座庭院,连带着还有天空与白云。
和上一个房间的黑暗相比,这里的光亮让得人心里舒畅了不少。
想来这里应该是年逸绝的庭院了,她没有去过年逸绝的王府,不过还是能够想象得到,四王府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布置。
和年逸绝其人一样,这庭院也是布置的简单,没有丝毫的铺张浪费。
“四哥,你都做过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年逸绝也是狠狠的盯着年逸寒说道,若不是他从中插上一脚,他和挽歌也不会迟了这么久才相认。
害得挽歌受了这么多的苦,害得他们之间有着这么多的误会!
“你明知道我才是挽歌的男人,我才是孩子们亲生的爹爹!你将玉佩调换了,拿我的玉佩去调遣军队,却是害的我差点战死在沙场上。幸好挽歌救下我!
血测那天,你故意将碗里放上醋和食盐,这样血滴便可以融合。当时若不是为了保护挽歌,我和小九早就便是说出来了!
让大家都来看看,这个温润如玉的四王爷,那底是个怎样的卑鄙小人!”
年逸绝步步紧逼的把事实的真相说了出来。年逸寒不也置信的瞪大眼睛,摇着头看着年逸绝身后的挽歌。
“怎么可能?!你们怎么会相认的!?你恢复记忆了?!”
年逸寒自言自语的喃喃着,紧接着又是大声嘶吼道:
“不!孩子是本王的!挽歌也是本王的!你的女人是娉婷,娉婷才是你的救命恩人。挽歌是本王的!”
看着年逸寒自欺欺人的行为,年逸绝不禁冷笑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眼底的冰冷,让得人背后都是结了一层寒冰。
“四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一声哥哥!想来黑山寨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听到黑山寨,挽歌马上便是竖起耳朵盯着年逸寒,这个她第一眼,有种大哥哥般感觉的男子。
第一次在柳树下,看到他抱着枫行时紧张的样子。
她仿佛回到了现代,哥哥也是曾经这般抱着病重的自己,一脸的焦急。
却是没想到,她们都被他温润的表面给欺骗了!
“老七,你怎么可以随意栽赃嫁祸,黑山寨的事情,明明是你让人做的!我知道你不满弦夜很久了。他杀了那么多拥护你的臣子,所以你一定要除去他!可是这些人都是些贪官,死有余辜!”
年逸寒摇着折扇,收起一开始那狰狞的面孔,又是回复了那个温润如玉,平淡不惊的四王爷。
挽歌有些厌恶的别过头去,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虚伪做作的人了!
“年逸寒,你够了没有?!黑山寨的事情,弦夜已经和我说过了。他坠落悬崖的时候,在那些黑衣人里看到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