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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快去追,王爷有我和老鸨子照料,你放心,七爷救了我们一命,我们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老鸨子见花蔷故意在挽歌面前装作和年逸绝不相熟,便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好,那就有劳姑娘了!”
无影这般说道,便是从窗户处飞身而下,追轩辕禹去了。
-----------------------------------繁华落碧---------------------------
挽歌在房间里不安的来回踱着步,紧张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年逸绝。
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他怎么样了?!”
花蔷一边替年逸绝检查着,一边看着挽歌紧皱的眉心。
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挽歌和主子,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能不能够融化掉挽歌心底的坚冰,让得挽歌和主子重归于好!
“伤得很重。”
花蔷凝重的说道,她自己都是没想到,主子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勉强支撑着和轩辕禹战了这么久。
“本来心口便是受了重创,伤口没好,又是裂了开来。
之前为了强行打开轩辕禹布置的血阵,真气里都是融了不少剧毒,这些毒素又无法排出,除非这些真气全都废掉。
那样的话,七爷这么多年来的武功便也废了。”
想到这里,花蔷泪水便是不禁的流了出来。
第一次,主子受到这么重的伤。
第一次,那个似乎每次受伤都如钢铁般迅速回复的身体,终于也是不能再自动恢复了。
“如果这些真气都废掉的话,七爷就和一位平常的百姓没什么区别了!”
花蔷的话让得挽歌也是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都是我害的!”
挽歌喃喃着,一边捂着自己的头,一边愧疚的说道。
“挽歌,你别这样!”
见挽歌这般痛楚的样子,慕容清也是于心不忍的劝着挽歌:
“年逸绝这般艰辛的救你出来,不是让你这样催残自己的!”
“是啊!挽歌姑娘,你要坚强!”
花蔷也是这般的劝谏着挽歌,她自是不希望主子醒来后,看到挽歌这般的样子。
“只能废掉真气了吗?还没有没别的办法?!”
过了许久,挽歌不死心的这般问道。
“其实,对于主子来说,这些真气,和你的信任相比,便成了微不足道的东西了!
主子这两天,一直在安排离开的事宜,怎么可能去害黑山寨的人?!挽歌姑娘,主子的心,难道你还没看透吗?!”
随后赶来的无影便是这般的对着挽歌说道。
他没有追上轩辕禹,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轩辕禹一逃出,便是被前来接应的人给带走了。
现在主子昏迷不醒,无影便是趁这个时机,将挽歌说了一顿。他不想看到主子再为挽歌的误会而伤神了。
“年逸绝,对不起,是我不好,被悲痛蒙敝了理智,误会了你!你醒来好不好?看我一眼好不好?!”
挽歌轻轻抚着年逸绝苍白的脸,哽咽着对着年逸绝这般的说道。
泪水如珍珠般滴落在年逸绝的眼睛上,年逸绝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下,但是还是没有醒过来。
听到无影的话,慕容清也是钦佩的看着年逸绝,试问这天下,能有几个真正做到,为了真爱而放弃这天下!
“无影,你来吧!”
花蔷退到一边,对着无影说道。
无影也是神情低沉。真的要废掉主子这么多年来凝聚的真气吗?!
挽歌却是紧紧的抱住年逸绝,不让无影靠近。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定有的,再想想吧!”
挽歌无助的看向大家,不死心的这般问道。
一屋的人,看着挽歌这般样子,也是不忍的低下头。
不敢去回答挽歌的话。花蔷悄悄擦干泪水,主子这个样子,她的痛,不比挽歌的少!
“无影开始吧!”
花蔷说道,便是不由分说的将挽歌从年逸绝身旁拖走。
“不要!不要!”
挽歌紧紧的抱住年逸绝,不肯离开,也不肯让无影近年逸绝的身。
“等等!”
就在花蔷与挽歌僵持的时候,慕容清却是突然出声制止了他们。
“慕容清,你有办法是吗?!”
挽歌紧紧抓住慕容清的手臂,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慕容清想了想,还是保守的说道,不敢给挽歌太大的希望。
“只要有办法,那就要一试啊!快说是什么办法啊?!”
挽歌急迫的问道,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一试!
“早就听闻轩辕禹的血蛊了,不过万物相生相克,这些真气里的毒素,肯定也是有能够克制它们的东西!”
慕容清小心翼翼的说着,忖度着措词,毕竟这方法,也只是传言而已。
“轩辕禹不是说了嘛,挽歌,你是他最好的血引,也就是说,你的血,是轩辕禹所有的血引里,最高级的,那肯定也是能够压制住其他的血。
所以我说的方法,便是用你的血,融入年逸绝的真气里,看能不能够压制住他真气里的其他毒素!只是……”
慕容清说到这里,却是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去。
“只是什么啊!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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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你快点说啊!”
挽歌见慕容清停顿了,便是急近的催促道。
继而挽歌便是反应了过来:“只是,年逸绝中毒太深,所以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要用到多少我的血是吗?!”
挽歌盯着慕容清,这般反问道。
慕容清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无影和花蔷皆是担忧的看着挽歌,等着她的回答。
挽歌捊起袖口,雪白的手腕便是露了出来。
挽歌看了眼昏睡的年逸绝,便是坚定的说道:
“来吧!来取血吧!就算抽光我身体里所有的血,都可以!”
无影、花蔷还有老鸨子看着挽歌这个样子,皆是欣慰的松了口气。
花蔷眼神却也是黯淡了些许,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她一直认为挽歌不配主子这般去爱,现在却是不由自主的被挽歌这种魅力所折服。
试问这天下,又有几人能够舍弃掉自己全部的鲜血来救一个人?!
花蔷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满是钦佩。
无影和老鸨子也是如此。尊重,钦佩。
“主子,你没看错人!”
无影在心里这般轻轻的念叨着。
慕容清也是看着挽歌坚定的眼神,喉头上下翻动了下,却是什么都没说。
“这方法到底管不管用,也不知道呢!”
慕容清提醒着挽歌。
挽歌却是依然坚定的说道:“总要一试不是吗?!花蔷,来吧!”
挽歌便是催促着花蔷。
“挽歌,不要!”
床上的年逸绝却是仿佛有感应似的,轻轻的呢喃着。
“年逸绝,你醒了?!”
挽歌忙是来到床沿边,看着因中剧毒,而嘴唇都泛着黑色的年逸绝。
挽歌便是轻轻俯下身,在年逸绝冰凉的嘴唇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
“年逸绝,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挽歌愧疚的将头埋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心痛的轻抚着年逸绝胸口处自己刺的伤口。
“不怪你,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年逸绝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比起挽歌的谅解与信任,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咳咳!”年逸绝艰难的咳了起来,
挽歌忙是替他捊着胸口,一边轻柔的说道:
“年逸绝,什么都别说了!先把伤治好再说吧!”
年逸绝却是紧紧抓住挽歌的手,不让她做这样的牺牲。
“真气没了,可以再练,可是你若没了,我要这些真气做什么?!”
挽歌笑着在年逸绝额上印上一个深深的吻,这才柔声的说道:
“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而且黑山寨的事情,还等着我去查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