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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年逸绝却是拿过挽歌手里的瓷碗。也是喝了一口,
挽歌伸手去接年逸绝手里的碗,想着年逸绝喝了一口了,便也没打算嫌弃这碗喝过了的鸡汤。
却不料,年逸绝扳过挽歌的脸,俯身一个吻落在挽歌嘴上。
挽歌想着年逸绝此时正是满嘴的鸡汤呢,也没见他下咽下去。
挽歌有些诧异的想着,果然,正如挽歌所料的。
年逸绝只是趁着这个亲吻的机会,将嘴里的鸡汤过给自己而已。
挽歌攀上年逸绝的脖子,有些埋怨却更多的是带着娇羞的轻轻打了下年逸绝。
便是悉数将嘴里的鸡汤吞落。
一时间,两人嘴里全是鸡汤的清香。
待得挽歌将嘴里的鸡汤全都吞了下去之后,年逸绝这才是松开嘴巴。
有些调皮的看着挽歌,挽歌却是红着脸,白了年逸绝一眼。
“很好玩是吗?喝个汤都不让人安宁!”
挽歌脸上飞过一阵红晕,落在年逸绝的眼底,却是如此的妩媚动人,韵味非凡。
“挽歌,别动。”
年逸绝有些痴迷的唤着挽歌的名字,挽歌便是定在了那里,看着年逸绝,不知道他又想要自己做什么。
年逸绝仍然是低下头,轻吻上挽歌红润的小嘴。
只是这个吻,却只是浅浅的一吻,并没有深入。
年逸绝在挽歌嘴唇上辗转着,逗留了几下便是离了去。
挽歌吧唧了一下嘴唇,知道刚才那一下,年逸绝是想借此,给自己擦干净嘴角边的油渍。
待得年逸绝的嘴唇离开挽歌后,挽歌便是轻轻的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有些怀念的舔嗜着嘴唇,回味着年逸绝的芳香与甘甜。
还有那夹带着清香的鸡汤的香味。
年逸绝看着挽歌轻轻抿着嘴唇,一脸娇羞的样子,嘴角也是牵起一个幸福的微笑。
年逸绝故伎重施的又是喝了一口汤,又是对着挽歌轻轻的吻了下去。
挽歌有些哀怨的瞪了年逸绝一眼,他倒是玩上瘾了是吗?
再说了,哪有人喝个汤也是喝得这般花样百出的?
挽歌哀怨归哀怨,却还是承受着年逸绝过给自己的那些鸡汤。
“挽歌,以后我每天都这般喂鸡汤给你喝好吗?”
年逸绝看着空掉的瓷碗,便是这般的对着挽歌说道。
挽歌没好气的白了年逸绝一眼,这还要每天都这样喝?
挽歌想着,若是每天都这样喝着年逸绝亲自炖的鸡汤,或许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挽歌这般的想到,嘴角双是甜甜的一笑。
幻想着他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住挽歌,和挽歌一起去幻想着。
“挽歌,不出明晚,我便是能够带你彻底的离开这里了。熬过今夜,明晚的这个时候,我便是能够抱着你,在舒适的大床上睡着安逸的觉了!”
年逸绝一想到明晚,心情便是一阵雀跃与欢呼。
明晚之后,挽歌便是真正的属于他了。
别了,皇宫,别了,四哥,别了,争斗,别了……
年逸绝丝毫没有遗憾的在心里对着这些自己曾经痴迷的东西道着别。
现在有了挽歌了,一切都是变得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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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迷失在年逸绝这一抹柔情的目光里,心,却是猛的一跳,仿佛有什么事情在发生一般。
而自己除了满满的不安外,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文 156。风云突变,挽歌的误会
挽歌心里一阵迷茫,而自己除了满满的不安外,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年逸绝,不知道为何,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挽歌紧紧的搂着年逸绝的腰,便是这般的说着。
紧接着又是特别没有安全感的在年逸绝的怀里蹭着:累
“年逸绝,我这般的信任你,你可千万不能骗我啊!”
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住挽歌,试图给她些许安定,事实上,挽歌的这种不安情愫,他这两天也有。
所以才会这般火急火燎的把事情尽快解决了,以免夜长梦多。
“挽歌,我对你之心,天地可鉴!明晚,一定带你离开!”
年逸绝伸出两个指头,对天起誓道。挽歌窝在年逸绝的怀里,轻轻的闭上眼睛。
她是这般的信任年逸绝,只要是他说的,她都相信!
“挽歌,喝了汤,就早点休息好吗?”
年逸绝轻轻将挽歌抱到床上去,便是轻声的哄着她睡觉。
挽歌看着年逸绝温存的面容,便是听话的点点头,闭上眼睛。
只是心里那份不安还是那般的强烈。
挽歌微蹙着眉头,拼命去压抑住内心的那份惶惶不安。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挽歌的眉心,年逸绝轻轻的吻着,试图去抚平那紧蹙的眉心。
挽歌便是渐渐打开眉心,让得脸色舒展开来。
“挽歌,好好睡一觉,没什么事的!”
年逸绝布满厚茧的手掌心拂过挽歌的脸庞,微痒的触感让得挽歌稍微的安心了下来。
便是嘴角勾起一个笑容,让得自己睡去。
年逸绝在挽歌的床前立了许久,端详着挽歌那睡梦中还是紧蹙的面容,叹了口气。
明天,还真是个未知数,为何自己也会有种强烈的不安?!
如果可以,真想此刻便是带着挽歌离去。
年逸绝在挽歌床前一直呆到三更响,才是离了去……
帷幄垂落下来,粉色的幔布,让得整张床都是显得梦幻童话。
只是床上的人,似乎睡得并不安,额头冒着豆大的汗滴,眉心紧蹙,嘴唇干涸。
双手更是不安的紧紧抓着床单,仿佛是在抓住一个情感的寄托一般。
嘴里还在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仔细观摩着她的唇型,赫然能够辨认出她念叨着的,正是“弦夜”这个名字。
“弦夜!弦夜!”挽歌不安的反复呢喃着弦夜这个名字。
梦里,她看到弦夜浑身是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奔过去,想去抱住弦夜,弦夜却是昏倒在了地上。
黑夜里,她跪在地上,抱着一脸都是血的弦夜,嗓子都是喊哑了,却没得人来帮助他们。
她跪倒在地上,望着漆黑的夜空,那般的无助,那般的绝望。
而弦夜则是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抽离,一点一点的消逝。
最后终于有一个人来了,她抬起头来,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便是忙跪着走到来人面前,紧紧抓住来人的手:
“年逸绝,求求你救救弦夜,他快不行了。”
年逸绝却是一脸的冷峻,那神情就宛如地狱里,夺命的修罗。
“谁也救不了弦夜!”
冰冷的话语从年逸绝嘴里说出来,年逸绝眼底的杀意明显又炽烈。
挽歌这才发现年逸绝也周身都是血。可是年逸绝并没有受伤。
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年逸绝身上的血,是弦夜的。
“是你要杀弦夜?”
挽歌终是冷静了下来,不再将希望寄向年逸绝。
年逸绝却是狰狞的大笑着:“阻我江山者,都得死!”
话还未说完,年逸绝便是举起手里的大刀,挥刀斩向弦夜。
“啊!弦夜!”
挽歌尖声的喊着弦夜的名字,便是从梦里醒了过来。挽歌喊着弦夜的名字惊醒。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床上,年逸绝早已经离开了。
空旷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那种孤寂的心情便是不言而寓。
挽歌蹲在床脚,后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
有些无助的望着这寂寞的夜。漆黑的房间,一眼望不到边际。
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洞里,找不到尽头,也找不到开端。
就像渺渺宇宙中的一粒微小的尘埃,飘在虚无空间里,不知何处是自己的归宿。
找不到停靠的方向。
“阻我江山者,都得死!”
梦里,年逸绝的话语是这般的清晰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