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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谁让她赶走年逸绝,还无视自己的!
“没什么。”
挽歌眼神闪烁着,便是捂着心口坐了下来。
一边哀怨的瞪着两个小家伙。她刚才一回头,便是看到房里有人的时候,还真是惊吓多过惊喜!
“这是不是就叫做婚前恐惧症?!”
无边刚是笑得一脸坏坏的看着挽歌。挽歌忍不住的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
什么不学,她有一天随口说了这么一个词,他便是记下了。
“筵席散了吗?”
挽歌这样问着。无边便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快散了,姑姑说等下要来闹洞房哦。所以我和无忧便是先来看看你咯。”
“嗯嗯,娘亲你可小心咯!看姑姑那架势,今晚一把这房子闹得翻天覆地是不会饶过你和爹爹的!”
无忧也是一脸期待的说着,眼睛早已是笑成了一抹月牙。
挽歌无语了,以前在黑山寨的时候,九斤结婚,闹过一次翻天覆地的洞房,这两个小家伙,估计今晚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还有一个对自己怀恨在心的年逸萱。
挽歌哀怨的翻了个白眼。正想着,门外便是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想来年逸寒他们一群人已经是往这喜房走了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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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样的趣闻呢?年逸萱会怎样为难挽歌?还有大家关心的,年逸寒会不会和挽歌洞房,接下来便会揭晓哦,,下午还有更新,不过可能刽晚一点,呜呜,周末下午还要加班的人伤不起啊!(另,正文已满千字哦,,)
正文 143。洞房花烛夜
正想着,门外便是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想来年逸寒他们一群人已经是往这喜房走了过来了……
挽歌有些心慌的盖上盖头,安静的坐在床沿边。
无边不禁又是打趣道:“咱们娘亲,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挽歌不禁无语,她哪里披着羊皮的狼,她现在是等着被那群闹新房的人吃掉的小绵羊。
“咚咚!”
正想着,门外便是响起了敲门声,挽歌正要回答着让他们进来。
门却是被猛的一脚踢开。
“嘣!”
房间都是震动了一下,仿佛要将门给踢飞出去一般。
挽歌想着,胆敢这般做的,肯定便是年逸萱吧!
果真紧接着便是年逸寒的责骂声:“萱儿,不得无礼!会吓到你四嫂的!”
“哼!”
被年逸寒出口训了一顿的年逸萱便是冷哼的转过头去,不理会年逸寒。
“爹爹!”无忧率先对着年逸寒喊了起来,年逸寒便是进了房门,一些其他的王公贵族也是随之走了进来。
“我的小公主,今天筵席的节目好看吗?”
年逸寒一把抱起无忧,一边是怜爱的问道。
“好看,不过大家都说没得仟漓姑姑的琴音,这是最大的遗憾呢!”*
无忧如实的说着,她也是有两天没见到仟漓姑姑了,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哈哈,过几天仟漓姑姑就会回来弹琴给我的小无忧听!”
年逸寒刮了下无忧的鼻子,轻声的安慰着无忧。
这话却也是说给床沿边上的挽歌听的。算是对她的承诺,承诺她嫁给自己,便是放仟漓出来。
也同时是出声提醒挽歌。仟漓在他手上,所有挽歌等下在众人面前要给自己面子,配合着自己。
挽歌自是知道年逸寒的意思,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又是无奈的松了开来。
又是不甘心的紧握成拳,如此反复了几次,最后还是无奈的松了开来。
“皇嫂,我送你的那道吉祥符可要戴好了,那可是早生贵子的哦!”
年逸萱大声的说着,一群人便是紧跟着起哄道。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挽歌听着一大群人这般说着,声音整齐嘹亮,几乎要将这个房间给抬了起来。
好在这喜帕阻挡了大家投向挽歌的视线,也遮掩住了挽歌的尴尬。
年逸寒笑了笑,便是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抱起无边和无忧,对着大家说道:
“孩子早便生了哦,不过本王倒是不介意再多生几个。”
无边也是一脸的开怀,甚至有些期待的说道:
“再生一个,加上枫行哥哥,我们四个,就可以打马吊了!”
“哈哈哈哈!”
一时间,大家都被无边给逗笑了,笑声不绝于耳。
挽歌仔细听着这些声音,却是没有听到年逸绝,年逸汐,和慕容清的声音,想来他们都没来吧。
这时喜娘端着一盘枣子走了进来,年逸萱便是拿过一颗,并没有吃,而是放在手上把玩着。
年逸萱手指一弹,喜枣便是飞了出去,直击向挽歌。
喜枣打在喜帕上,便是将喜帕打飞了起来。
露出挽歌那张清艳的脸,众人皆是轻吸了口气。
看着挽歌有点娇羞,也有点恼怒的表情,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生怕惊扰了这个灵动的仙子。挽歌眨了下眼睛,这才从这明亮的光线里适应了过来。
“萱儿,过分了啊!”
年逸寒将无边和无忧放了下来,便是走到年逸萱的面前,冷声的责骂道。
这喜帕本应是年逸寒用喜棒挑起的,没想到年逸萱便是直接用喜枣给击飞了出去。
喜帕飞在半空中,落到弦夜的脚下,弦夜便是弯下身,将这喜帕捡了起来。
有些失神的放在手里把玩着。
挽歌看着弦夜这般样子,却只是垂下头,有些无奈的呼了口气。
弦夜会碰到一个真正值得他守护一生的人!那个人,不是她!
“四爷,要不将喜帕重新揭一遍?!”
喜娘有些忐忑的看着年逸寒不悦的脸,便是这般的问道。
“不用了,没关系的。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挽歌却是率先开口说着,这婚礼本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至于婚礼有些什么礼节和形式,她都无所谓,只想赶快过完今晚便好。
挽歌这么一说,大家便是将注意力从喜帕上面移开。
年逸寒也是只好点点头,附和挽歌的话:
“既然挽歌这么说,那就算了吧,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年逸寒有些失落的说道,便是走到挽歌身边,体贴的替她将头上有些凌乱的头发抚顺。
“哟,四爷对新王妃可不是一般的体贴哦!”
一些公子们便是跟着起哄道。一群人的注意力又是到了挽歌和年逸寒身上。
弦夜便是小心翼翼的抚平喜帕上的褶皱,将喜帕轻轻的收好,放在靠胸的口袋里。
那般珍惜的神态,仿佛这喜帕是多么珍奇的东西一般。
而事实上,挽歌用过的所有东西,在他眼里,都是这般的珍贵。
弦夜最后看了一眼任由年逸寒替自己整理头发的挽歌,看着年逸寒对她的这般体贴入微,便也是松了口气。
都说四爷是最温润如玉,最儒雅体贴之人。
今日见他对挽歌这般珍爱的样子,弦夜便也是放心了。
他来洞房本便只是想看看挽歌,现在看到了挽歌,自是没留下来的必要了。
弦夜这般想着,便是悄悄的退到角落里,然后离了去。
“四哥,你对四嫂可真好啊!让人好生艳羡!”
年逸萱有些羡慕的说道,洞房喜烛摇曳,没人注意到年逸萱眼底的落寞与浓郁的愁云。
想着为了挽歌,宁愿和自己退婚的慕容清,想着即便挽歌成亲了,也愿意为挽歌独守终生的慕容清。
年逸萱心里便是堵得慌。这世上,怎么会有慕容清这样的男子,偏执又痴情。
可是这份痴情又能有什么回报?!
年逸萱看着一脸娇羞的挽歌,心里便是浮现一股无名的怒火。
都是她,没事在外面冒充着自己的名义,结果碰上了慕容清,还让得慕容清这般的对她死心塌地!
想到这里,年逸萱心里便是燃烧起无名的怒火。
斜眼看到桌上的果盘,年逸萱便是从果盘里拿出一根香蕉,来到众人面前。
“大家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年逸萱这般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