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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公主到底对你用了什么手段,三年前我去寺院请你说干了唇舌你都没有丝毫动容!”
司马错吃饭的动作一僵,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饭碗,虽然还没有吃饱,但是吃八分饱才是正好的,而且他也想用心的回答上官清的话。
“我需要承认公主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我担心若是我不服从她的话,她会让我生不如死的,而我竟然害怕这种感觉!所以我就跟着她从寺院出来了。”
司马错灌下一口茶水,让吃下去的东西慢慢消化着,然后用戏谑的口气冲着上官清笑道。
上官清顿时来了精神,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微微前倾,小声道:
“将军对公主推崇备至,我还以为将军被公主的美貌迷惑了心神,想不到你也被公主的美色迷惑了!”
司马错傲然仰头,用轻蔑而玩味的眼神看着上官清,道:
“你个老男人也单身了二十五年了,是不是寂寞的不行,开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是不是你想女人想疯了啊。”
“公主美貌天下无双这乃是事实!”上官清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反而是有些认真的说道。
“她的确美貌,只不过她的美貌跟她的心机和抱负比起来差远了!”司马错懊恼的抚了下额头,他不得不承认公主真的是很有魅力的女人呢!而且她拥有的不仅仅是魅力,还有实力!凭着公主的实力或许真的会让大燕死灰复燃也不一定呢,那司马错便觉得更加懊恼了,因为他希望看到天下一统,若燕国崛起又少不了血战和厮杀了。
“听你们如此赞美公主,我倒是很想看一看,只可惜家母归宿在此,三年内我不得离开!”上官清灵光的眼睛中落上几分忧伤,浅浅道。
司马错抬头凝视着上官清,心中为他默哀了一把。他知道上官清至孝,而他之所以在手下将士面前表现的乐观开朗不过是为了鼓舞幽州的士气而已。
幽州军团已经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十万人的大军如今只剩下几千人,纵然四方城和平城有守军两万人,但也是最新才招募起来的。
军团覆灭的阴影还笼罩在每个将士的心头,作为幽州的第二统帅,上官清必须以他强大乐观的一面示人。否则幽州军团的士气何在!
“伯母临死前可有遗愿?没有看到你娶妻肯定生气吧!”司马错换上了一副口气,温声说着,目光也在上官清的身上扫视了一圈。
却看到这个天下第一军师竟然一身粗衫之外别无他物,而这粗衫应该穿了很久了,甚至青衫上的腰带都有几处磨损。司马错的心情不自觉的有些沉重,好友丧母本就让他心中多了些哀伤的。
被司马错看到自己身上卑贱的衣衫,上官清没有丝毫做作,反而是舒朗一笑,道:
“上官清乃军中人,娶妻不是害人家一辈子嘛!且幽州险恶,不懂武功的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呢!”
上官清的话中带着几分苦涩,司马错闻言沉默不语,他知道上官清这话是一个理由,而且他还知道上官清的另外一个理由,因为上官清穷!
作为军团军师的俸禄很高,但他却一身清贫,甚至连娶妻生子都觉得有负担吧。在来这里的时候司马错已经想到了幽州军团的现状,上官清作为军师必然是一个极爱下属的人,他一年的俸禄足够帮助手下的骑兵换上几匹好马,为手下的勇士换上几把优等兵器!
有了这些兵器和战马,勇士们才能拼搏杀敌立功,也有了自保的资本!
整个幽州就如同是一座地狱,是大燕勇士、幽州军团的血色噩梦。或许上官清会因为在这看到的死人太多而变得麻木,但他并没有麻木,反而是更加清醒了,他懂得如何才能最少的降低伤亡,如何才能让军人有自保的资本。
为此,上官清放弃了自己的俸禄!虽然对于整个幽州军团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滴水成河,想来放弃俸禄武装手下的上官清定然会觉得心里安慰吧。
司马错又认真的看了上官清一番,见他虽然粗衫寒酸,但整个人身上的气势却更加灵动清攫,让人忍不住的被他身上的气势所慑服。
“哎~想必凭你的才能,只要公主能够坐镇京城,全力支持,或许燕国北方有恢复的一天也不一定呢!”司马错忍不住为上官清的梦想赞美了一把,希望借此可以对他有所激励,这也算是好友对他的帮助和支持了。
上官清却是有些惊讶的看着司马错,笑道:
“昭烈帝虽是女流,却也算是个开明的皇帝,她尚且不能做到,公主怎能?”
“若没有公主,还有你这半壁幽州吗?”司马错立刻反驳。
上官清再次愕然的看着司马错,这个老混蛋口口声声说不愿意谈论公主,更不愿意为公主所用,现在却处处维护公主。这货分明已经对公主有追随之意了,想来是跑这里来通过自己和皇甫轩验证一下公主潜力的吧。或者是司马错想在彻底效忠公主之前好好的疯狂一把,来幽州见见老朋友的。
“公主的确大才!值得我们追随左右!只可惜上官清没有机会,而且也得不到公主赏识,否则上官清一定辞别将军前往公主身边效犬马之劳!”感觉到了司马错的用心,上官清便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哇!你走了我正好留在这里,你去帮公主治水去吧,听说公主想要南水北调,把荆水和长水引到凤州!”司马错立刻道。
上官清心里咯噔了一下,竟莫名的被公主这个计划给震惊到也惊喜到了。燕国北方缺水,旱季较为严重,也正是因为此北方粮食收成低,若是南水北调不仅解决了水问题,还解决了粮食运输问题,更重要的是能够让水军和陆军通过船舶穿梭各地,无论是对军事还是农业商业都有相当大的益处啊。
而且上官清也细心的发现司马错虽然是用鄙夷的口吻说公主的南水北调工程,似乎在嘲讽公主不识抬举一般,但司马错的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他越是想遮掩的便越是他喜欢的!
想来司马错也相当赞同公主南水北调工程,只是他抹不开面子、因为公主荒淫的名声还有他不入仕的作为和决心,另外他或许还担心现在的燕国已经经不起南水北调这种工程的消耗了。
但上官清确定,司马错必然是很想做这个工程的。
因为司马错竟然跟自己说这个工程了,或许就是想从自己这里确定这个工程的可行性和必要性!
“虽然上官清对水域一知半解,但是也愿意辅佐公主完成大任!那司马先生就留在这里吧,想来将军也会高兴的!”上官清不假思索道。
说到这里的上官清跃跃欲试,倒是看得司马错皱起了眉头,搞不懂上官清是真的想追随公主还是忽悠自己。
不等司马错再开口询问,门外突然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铁甲铿锵狰狞,司马错抬头便看到一身材魁梧,披着黑色大裘的男人从门外走进,一身钢铁和冷肃的气质。
“司马兄!你怎么来了?!”
那人尚未走进门口便开口大笑,爽朗笑容一如从前,只是他这笑容中却包含了苦涩和沧桑,塞外风霜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却也磨砺的他如同出鞘的刀锋,冷锐犀利。
“看来皇甫将军是不欢迎我啊!”司马错站起身来,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八年前,初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却已经驻守幽州两年,那时候的司马错便搞不懂这个孩子为什么能够坚守苦寒幽州、抵抗凶蛮北疆。
而现在见到这个男人,他仍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如何能够凭借不足两万的军力坚守幽州的四方城和平城。
但是当司马错看到皇甫轩那双沉寂如墨的眼神时,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或许在这个男人心中有某种不一样的信念和毅力吧。
“哈哈~你这话可是折煞我了,我曾多次想把你请出山来,可惜你不搭理我啊!”皇甫轩大笑着在旁边坐着,抓起上官清的茶碗便猛灌一口。
“这是我的!”上官清立刻蹙眉,怨念的看着皇甫轩。
皇甫轩毫不介意上官清的眼神,抓着手中茶碗不放,却是看着司马错道:
“听说是公主请你出山?”
“那叫请吗?那是强迫!”司马错相当不赞成皇甫轩的用词。
皇甫轩无所谓一笑,道:
“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够让你出山了就好!”
“似乎你对公主比对我好啊!”司马错皱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