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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大夫人向旁边的丫鬟招招手,丫鬟立即机灵的把茶端了过来,大夫人再把茶端给了夏蝉:“北冰夫人,喝了这茶,日后我们和睦相处。”
夏蝉眼眸冰冷,她嘲讽地轻扯唇角,冷漠道:“这茶大夫人若喝了,我就原谅你!”
疑道转语。这女人竟然还是个用毒高手?
看来她是小看这女人了,只是这女人也小看她了,她别以为她没有看见,刚刚从丫鬟手里端茶的时候,她的手似乎不经意的在杯沿上划过,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她敢肯定,这杯茶并不是一杯普通的茶。
不过没关系,这种小手段在她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
大夫人脸上的笑意有点僵在了脸上,但还是假装镇定道:“怎么?您这是为难本夫人?无心原谅我?”
嘴角淡然的噙起一抹诡异的的邪魅妖笑,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淡漠的声音悠悠:“不是,正因为我想原谅夫人,所以才想让夫人代喝,毕竟我一个孕妇喝这种茶实在不大适合,我这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孕妇?你……你怀孕了?”夏承景与夏承恩都讶异了,夏蝉笑了点点头:“对,你们要做外公,要做外祖父了。”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天大的喜事啊!呃……”夏承景突然想到了什么:“夏蝉,你这奏报中的一喜,不会就是指这个吧?”
“对啊!”夏蝉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爷爷,这城府上下红通通的,您该不会误是会了什么吧?”
难不成爷爷以为她奏报中说的一喜是指她要与花焰轻补办婚礼?
现在想想,似乎很有可能。
“可不是,爷爷还以为你们……哎~算了算了,总归是喜事,爷爷替你们高兴。”尽管是会错了意,可是毕竟要添外曾孙,他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况且这也是他自己会错了意,也错不得他们。
“爷爷,既然这礼堂都准备好了,不如您就为我们再操办一次吧!我也想借由这次的机会,让天下的人都知道,蝉儿是我花焰轻的北冰夫人,也希望有些人却步,也希望有些人能自重,别丢了家人的面子。”说着,花焰轻犀利的瞳眸冷冷的扫向一旁,话中意有所指。
一旁,大夫人与二夫人只能心中暗恨,表面却得扬着虚假的笑容。
【112】恶心的虫子茶?
更新时间:2012…12…29 21:33:23 本章字数:3404
花园下,风儿飘渺,花儿艳开,在这杨柳如阴的明媚里,空气中却荡漾着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大夫人与二夫人怒火浓眉,眼露凶光,鹰瞵鹗视,一副嚣张的嘴脸面露阴狠。爱硎尜残
大夫人:“这个该死的贱丫头,害我跑了一天的茅房。”
那杯茶里,她在里面加了一些泻药,那本是用来招呼夏蝉的,没想到却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姐姐,您是用毒高手,可是您为何不直接……”二夫人说着做了下杀手的动作,姐姐会用毒的事,在城府里,除了她并没有人知道,就算姐姐下了毒,夏蝉因此而死也没人会怀疑到姐姐的头上。
大夫人淡淡的看了好一眼,道:“我虽不是很聪明,但也不是笨蛋,妹妹,你可别忘了,夏蝉会医术,如果是毒,难保她不会发现,可是泻药却不同,它不是毒,没有毒的味道。”
可是谁想到,不是毒也到不了夏蝉那死丫头的肚子,反倒是她,痛苦了一天却只能告诉别人是自己吃坏了肚子。
“那倒也是,如果不是她会医术,我们的丽银与雨烟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二夫人是又恨又无奈,想让一个人死有很多种办法,可是她们杀手用了,放火烧房也用了,可是就是一直没有成功,她真怀疑这个夏蝉是不是会妖术呢!
“好了,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我们无法挽救,但是现在夏蝉怀孕了,这对他们来说或者是好事,可是对我们来说却是一件坏得不能再坏的事,你发现没有?夫君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今天他竟然帮着夏蝉教训我们,这事以前可没有发生过。”
大夫人不说还好,一说,二夫人倒也想到了此事:“对了,今天夫君竟然对我们大小声?”
虽然平日里夫君并不大管她们,也常常当她们不存在,她们知道夫君的心里还状装着一个人,可是那个人毕竟已经死了,也威胁不了她们,但是现在却不同了,夫君竟然为夏蝉开口,这说明什么?
看来夫君已经‘原谅’夏蝉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而且现在夏蝉怀孕了,如果生了个儿子,那死老头与夫君还不高兴死,如果夏蝉再生一个,说不定南影城将来也会姓花。
“所以说这个夏蝉简直就是怎么赶也赶不走的阴魂。”大夫人眼底却闪过一丝阴狠毒辣的光芒,怒光满脸。
闻言,二夫人也只能沉默了,是啊!夏蝉就像一个瘟神,怎么赶也赶不走,怎么杀也杀不死,难不成她还是九命怪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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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鹰山庄,这是一个清优静雅的落院。
小小的假山矗立在落院中央,周围环绕着清水,百花齐放,轻轻的风吹来,淡淡的花香混夹在清新的空气里。
然而在这悠哉淡然的空间,却也暗藏着一份冷意,冷风临静静的站在一旁,一双淡漠的瞳眸紧紧似有似无的看向软榻上的男子。
似乎感觉到他那目光,软榻上妖魅俊美的男人魅眼轻抬,精光凌厉:“不是让你下去?”
淡淡一问质问,声音淡如轻风,不紧不慢,慵懒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冷漠与威严。
“爷,今属下只想问您一句,您究竟要不要行动?”冷风临语气有着恭敬,却也混夹着淡淡的怒气。
灭门之仇,爷却一等再等,他已经快等不下去了,每每想到被冤枉而惨死的家人,他心中就一阵无名的怒火与仇恨。
“行动?”寒鹰淡漠的看着他,犀利的瞳眸邪魅却也妖孽:“你用什么行动?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
“可是……”
“行了,我自有主张。”寒鹰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现在的局势越来越乱,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动手,只会乱上加乱,而且还有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然而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不过是一个公道,一个替亲人报仇的机会,可是他并不想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
冷风临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然而在临走之前他却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心里似乎已经决定了某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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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早早西下,昏沉夜幕降临,星星点点,为静夜画上如尘之画,别致的景色,假山楼高,清水环绕,各色各样淡雅的花香扑鼻,令人神情愉悦。
菊院里,夏蝉神情淡然沉稳,白皙的手儿轻轻挑起石桌上的瓷壶,动作轻柔慢悠,茶色的茶水缓缓从瓷壶里倒出,琉璃盏杯半满,片刻,茶香淡淡,茶意怡人四溢,夏蝉放下手中的玉壶,轻柔的将其中一个琉璃盏杯放在自己的对面。
“在想什么呢?”夏蝉淡然轻语,一双美丽的瞳眸看着突然到访的男人。
“夏蝉,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是不是将要不久人世了?”虎飞实在想不明白,他的病都已经好了,可是夏蝉为什么还是一直没有让他去做事呢?
而且这段时候容容也很奇怪,总是叫他没事就休息,然而这三年来,他被夏蝉使唤来使唤去的,都习惯了,现在什么都不做,他反而不习惯了,再说了,夏蝉做的事都是看来不惊人,后面却非常有意义的事,这样的朋友,他也愿意帮忙。
然而她们一个不让他去办事,一个只会叫他休息,他左想右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而他能想到的就是他的身体,也许他的身体出了问题,可是为免他难过,所以她们才故意什么都不说。
闻言,夏蝉缓缓抬起了头,有些失笑的看着他:“虎飞,你睡蒙了?胡说八道什么啊?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有没有病,你自己不清楚啊?”
一个若生病了,就算是潜伏性期,它也有个征兆,可是她很清楚,虚飞是个非常健康的男人,他无病无痛,何来的不久人世?
虎飞歪了歪头,想了想,眉头又皱了皱:“感觉上是没有,可是你不也说过,有些东西是看不出来的吗?病也是如此,况且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天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病了。”
对于那天的事,他也是醒来才听容容说的,她说他生病了,睡了好些天,后来是夏蝉给他治好的,可是既然他的病都好了,夏蝉咋没给他事做呢?
若是以往,夏蝉可是找着机会就让他做白工,可是现在,自那天之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