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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夏蝉发现了?
容容低头的身影明显一震,随之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三小姐,那您呢?明知道这次的任务如此危险,您为何非要让他参与其中?他一不是您的侍卫,二不是您的奴才,他为什么非要听您的?您又可曾想过我?想过我们?如果他出了事,您要我怎么办?我尊敬您,但是,他是我的丈夫。”
夏蝉愣愣的看着容容许久,然后摇了摇头,无奈失笑:“容容,你知道虎飞为什么那么听我的话吗?”
不待她回答,夏蝉又道:“因为你,他说,你最崇拜的人是我,如果不听我的话,你一定会生气,所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他爱你,他爱你这个妻子,可是你却对一个深爱你的人下睡蛊,他若知道了,恐怕要心寒了。”
她终于明白容容的目的了,因为她妒嫉,她妒嫉自己的丈夫更听别的女人的话,所以她无法容忍,更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
夏蝉的话,容容早已震惊的跌坐在地上,白齿紧咬着红唇,眼中清泪不听使唤的直落。
原来都是为了她,而她竟然……
“啊~”一声带哭的叫吼,容容趴倒在地下,失声痛哭。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谁?”夏蝉突然又来了那么一句,容容一时间竟然忘了要哭,她猛然抬头,眼眶里挂着泪痕,脸上满是震惊:“你连他都知道了?”
还以为只是自己暴露了,因为她知道夏蝉的医术精湛,她会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并不奇怪,可是她没想到夏蝉连那个人也知道了,看来自己一早就暴露了,只是夏蝉并没有当面揭穿。
她是通过自己找到那个人的吧!
“他是谁?”
容容深深一个呼吸:“三小姐,我不能告诉您他是谁,但是,我跟您保证,他是真心想要保护您的人,我会来到这里,也是受了他的意,我是他派来保护您的,可是……”
容容说着看向床上的虎飞:“可是为了他,我妒嫉您,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不过三小姐您放心,您的事容容不敢耽搁,夫君虽然不能替您办事,但是容容相信,他一定会。”
容容的话,夏蝉心里一阵迷茫,还有些许的感动,这个他,容容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她知道她指的是那个戴面具的神秘人。
可是他是谁?为什么要保护她?
容容是她三年前从街上带回来的,也就是说这个神秘人三年前就已经出现了,他默默的保护了自己三年,而她却浑然不知。
“让虎飞醒过来,睡久了对他并不好,此事我会替你保密,顺便跟他说一声,叫他好好‘养病’,那件事我会自己处理。”说到养病的时候,夏蝉特意加重了语气,容容一听,明白的对她磕了头,恭敬的说了声谢谢。
回到菊苑,那已经是正午时刻,夏蝉才一脚踏入小院,一道修长的身影便快速向她走来:“夏蝉,你去哪了?你害我担心了一个上午,你可知道……”
“停!”夏蝉小手做了个停的动作,一个深呼吸:“季如言,我说过,我回来有事要忙,我不可能时刻陪着你。”
季如言抿了抿唇,平静了心态:“那你出去的时候也该跟我说一声,别让我担心。”
一大早就不见人,就连她身边的春夏秋冬都不知道她上哪了,他怎能不担心啊!
“还有你那几个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在,她们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她们还是不是你的侍女?难不成她们平日里也是如此待你的?”想到此,季如言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声音冷下了几分:“她们太可恶了,长辈欺人也就算了,连她们这些小小的侍女也敢不拿你当回事,我非好好教训她们一顿不可。”
里所然说。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你确定?”
要教训她的人?
也行,日子有时候会觉得无聊,她倒要看看这男人是怎么教训的。
“当然!”
说曹操,曹操到,知道夏蝉回府,春夏秋冬准备了午膳,正稳步走了进来。
“你们几个,过来~”季如言犀利的瞳眸冷冷一扫,春夏秋冬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夏蝉,后者向她们顽皮的眨了眨眼,春夏秋冬立即明了的越过了他,井井有条的将膳食放到了案几个,然后规矩的站一旁,恭敬的道:“小姐请用膳!季少主请用膳!”
她们跟夏蝉相处了三年,夏蝉的个性她们也略知一二,刚刚那顽皮的大眼一眨,她们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对于她们的漠视,季如言身为一城少主,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了,所以可想而知,他现在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你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我叫你们过来。”
冬儿首先淡眸轻抬,淡然的道:“季少主,您虽然是贵客,但是我们向来只听小姐的差遣!”
夏儿:“我们不是一般的丫鬟,也不是一般的侍女。”
秋儿:“我们是特别的,可不受城府的约束。”
春儿:“所以季少主还是不要让我们为难。”
闻言,季如言傻眼了,到底是谁让谁为难了?不是一般的丫鬟不是丫鬟吗?不是一般的侍女不是侍女吗?不受城府的约束但他还是府里的贵客吧?难道他一个贵客的话比夏蝉的话还没用?
这些丫头到底是怎么养成了?这样的个性还能在城府里呆着,真是奇迹。
“呵呵~”夏蝉掩嘴一阵娇笑:“就说你调教不了她们吧?你看丢人了吧?好了,别瞪眼了,吃饭吧!”
“可是你看看她们……”
“没什么不好啊!我调教出来的,我也也喜欢!”夏蝉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过顽皮的光芒。
“你调教出来的?还喜欢?”这回,季如言更是傻眼了:“可是她们一点都不关心你的去处,难道这些都是好的?她们一点下人的样都没有,更没把你当回事,你这是纵她们。”
“季少主,关心不一定要表现在脸上,我们尊敬小姐,也请您慎言!”夏儿忍不住开口反驳,眼底闪过一抹怒意。
什么叫做她们没当回事?她们可不是他嘴里的人。
“尊敬?就你们……”
“行了,她们说得没错,她们从来没有违逆过我的话,我三不五时就会离开一阵,她们也习以为常了,而且我身边可不是只有她们,她们才不会担心,所以你误会她们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季如言俊脸呈现一阵可疑的红润,他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了,眼睛不敢往春夏秋冬那边看去,只能低着头。
夏蝉柳叶眉儿一挑,有点无赖的道:“是你说要替我教训的,我就是想看看效果如何,不过显然可见,还是我调教得好。”
白眼一翻,季如言走到案几旁坐下,无奈的道:“算我多事,吃饭吧!”
他早该想到的,这些年夏蝉能打理好商行的事,又怎么会训服不了几个丫头,所以……
哎~怨不得人,是他自己没有往深处想,才会闹了笑话。
☆☆☆☆☆
这是一个豪华的厢房,宽畅的空间,几颗明亮的夜明珠高挂,照耀着贵气奢华的厢房,亮如白天。
软榻上,一个男子慵懒的斜靠上以虎为榻的座椅上,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妖娆的目光淡漠的扫视着下方低着头的女子,声音淡然:“不经宣召,你为何来了?”
女子缓缓抬头,恭敬的说了声抱歉:“主人,容容暴露了,三小姐已经发现了属下,而且已经知道您的存在,但是还不知道您是谁。”
“以前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我说得对吗?花焰轻!”一个声音突然出现,紧接着就是一抹修长的身影,夏蝉就那么唐突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原来,夏蝉早料到容容会向眼前这个神秘人禀告,所以早已暗中跟随,果然,她找到了此人,而且一眼就看出的他的真貌。
虽然他还是戴着面具,但青龙看不出他是谁,并不代表她也看不出来,因为他身上有她所熟悉气质,还有他的声音,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出卖了他。
座椅上,男子性感的朱唇微微勾起,犀利的瞳眸炙热的落在她的身上,片刻才缓缓的取下银色面具:“你怎么知道是我?”
夏蝉一阵沉默,问非所答:“为什么?”
怎么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么做的目的,难道从三年前开始,他就爱着自己吗?三年前,她不过是个小丫头,他的话他无法相信,可是这一刻,她真的有点相信了。
可是想到那份不知是真是假的奏折,想到天下的局势,她又迷茫了,他是真的为了她,还是为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