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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离王带到!”侍卫前来报。
苍凌手背青筋浮起,估计是怒气所致!
“带进来。”
五六个人压着宗政宣离,刀背架在他的脖子上,刀光潋滟!宗政宣离迈着轻缓的步子,发丝如墨,一身白衣侵染了一世的芳华。
那双眼睛总是有种洗尽铅华过后的沉淀,淡淡的,一眼望不到底。就连这时候,也未见他露出半丝慌张来。
“拜见皇上,皇后。”
苍凌中气十足的呵道,“离王,你好大的胆子!蝶儿是不是你杀的?”
“皇上,您是知道的。此等关系两国友好之与,宣离是绝不敢做的!更不敢在天子脚下肆意妄为!”
元枫讽刺一笑,绝不敢肆意妄为?要不是她命大,早就死在姓宗的手时了!
“皇上,昨个儿夜时,府里有人亲眼所见离王进了蝶公主的房时,整夜都没出来过!”银浅指着一旁的小丫头,说道。
一个小丫头,许是从未见过帝王威严,脸色吓得都白了!跪在地上,全身颤抖。
你一个女儿家懂什么
“把你昨晚看到的东西说出来,不许撒谎,不许隐瞒。”皇后翘着兰花指,吩咐道。
“是……昨夜,奴婢早早便睡下了,睡下了一会儿后,便去如厕。路过公主的房之时,奴婢看到离王往公主寝房走去。然后听到离王与公主细碎的交谈声,接着灯就熄了……再然后,离王再也没出来。”
“你听清他们说什么了吗?”皇后忙问,有丝急切。
“隔得太远,奴婢没有听清。”下人们偷听主子的谈话,轻责罚,重责可丧命,她是知道的。
元枫皱着眉,昨晚宗政宣离一整夜都在她的床上,这个丫头在撒谎!或者,她说的确有其人,可是绝不是宗政宣离!
“你看清离王的相貌了?”元枫问道。
那丫环缩着身子,怯怯的回答,“没有……天色太晚,奴婢只是看到了背影,与离王一模一样。”
“离王,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苍凌两道浓眉聚起,目光如炬,把玩着手里的玉板指,衣袖飘飘,帝王之风,霸气凛然!
宗政宣离却看了一眼元枫,眸光轻抬,“没有。”
那一个眼光,不同于以前他对于她的愤恨与冷漠,淡淡的一憋,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又好像把她推向了千里之外……把她隔绝在了此事之外!
元枫知道,若是他把昨晚的事说出来,那么他定能逃过此劫!他却缄口不说,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刚刚那一个眼光……突然元枫蹦出一个想法,他这样做,是在保护她?
他只说出来,那么,她定然落的一个水性扬花的溅女人!堂堂皇室公主,竟然在成亲前,与自个儿亲姐妹的相公在床上厮混。哪怕是他中了毒,可是谁会相信?
况且,他说出来,不仅打击了她,连带着皇室的威严,尊严,也一并脱下了!这不正是他想要的么?
怎么可能?宗政宣离,那个曾经愤恨的对她说,‘从此,你将生不如死。’
‘风灵芸,本王会让你知道,认识本王便是你的劫!从此你在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永远不会忘记宗政宣离说这话时,那眼里露出来涛天的恨意!还是说,他真正的计谋是在后面?元枫想道,又为先前伸起的荒唐想法而咒骂起自己,她怎么会觉得宗政宣离是要保护她呢?
苍凌大手一拍,龙颜大怒,刹那间就像真龙怒吼,“来人,把离王押入大牢!”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宗政宣离毕竟不是苍和之人,想必苍凌一定会把这离王杀人的消息传到月离。
“等一下!”元枫突然制止,心里总是伸起一股不安,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
“灵儿,不可胡闹,此等大事,你一个女儿家懂什么。”苍凌怒气未消,看这个宝贝女儿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父皇,难道您仅凭一个丫环之词,就断定公主是离王所杀?毕竟是前来和亲王爷,若是闹僵了,往轻了说赔命。往重了说,那打仗必不可免。父皇,难道您希望是这个结果么?”
尽管这月离国小,二十来万的人口,不够苍离的一支军队。可是,就算这样胜,有什么兴奋可言?到时候月离又有多少老百姓要死于非命!
元枫总是从现代前来,一条人命何其珍贵,这是她极不情愿看到的。
苍凌为之一愣,他以为她的这个女儿,骄宠惯了,深养宫中,没想到她的心思倒也算细腻。
宗政宣离挑眉,她倒是为自己说起来话来了?
绝对有事
“苍凌甩甩衣袖,又坐了下来,口气已不如先前的愤怒,“你倒是说说。”
元枫一身男儿服,浅绿色衣衫,印衬着她的骄小玲珑,白带缠发,面容清秀,只可惜那额头,永远只能盖在白布之下!
她一步步走向皇后,清脆问道,“昨个儿无聊,我便在房顶上睡了一觉。结果却看到……离王爷往皇后娘娘的宫殿走去,那时接近黄昏,天色稍晚。不知皇后娘传唤离王是做什么?不管出于何种理由,一个外来亲和王爷,实在是不该出现的皇后娘娘的殿里,是也不是?”
她看到皇后脸色变化得,赤橙黄绿青蓝紫,可谓精彩!这更让元枫确定了,绝对有事!
皇后没答,瞪着元枫。
元枫继续问,“不知……皇后娘娘可否知道,听下人说,昨个儿离王身子有些不适,从娘娘府里出来,一路狂奔到了宫外,有人亲眼见他去了青楼。可谓是软玉温香啊,整夜未见离王出来。”
“皇后,您说,我所见到的怎么与这个小丫环见到的不同呢?”元枫声音清晰得连此起彼伏的语气,都听闻真真切切。心里却恨不得想一头撞死!
她不敢把昨晚宗政宣离找自个儿说出来,否则大家不都知道,她与离王有啥关系了!这么一说,把自己真当成青楼女子了!
银浅脸色微白,宗政宣离看着她凸凹有致的背影浅浅笑着……那种笑,有如冬天的太阳,清冷,没有什么温度。
而元枫却看不到,不知她看到了宗政宣离的神情,还会不会帮他脱罪?
“昨个儿晚上,离王来我宫殿,可不是我的旨意。而是你的父皇传他来有事相商,灵公主,你的聪明才智用错了地方!”皇后脸色蜕变之后,神色傲慢,毫不留情的嘲笑了她的‘智商’!
啊?呃……这样啊……
可即便是这样,那么昨晚宗政宣离的媚毒,绝对与她脱不了关系!进了一趟鸳清宫,接着就中了毒,这也太明显了。可是这事儿,只有下毒之人,宗政宣离,与她知道。
可苦逼的是,她不能说出来,否则就臭名远扬了!靠,皇后,你这招太毒了!为了宗政宣离,她可还做不到这种地步。
突然一个垮着刀的侍卫,和一位太医装扮的人快步走了进来,脸色有些白。
“皇上,有重大发现!”那太医一走进来,跪下就说了这一句话。
“什么事?”苍凌俯视着他,他手上还带着查看死人时的白色手套。
太医缓缓伸出手,一权通透的令牌滩在掌心里!“这是在蝶公主……蝶公…………”隔了半响,太医也没说出来,眸光憋向一旁,耳根微红,最后像是豁出去了,“在蝶公主大腿内侧找到的。”
一瞬间,白了三个人的脸!
皇后,银浅还有元枫!
这玉佩不是早上出宫时,银浅给她的么?可自由出入皇宫,怎么可能……出现在他那时?元枫一摸怀里,空空如也,果然什么也没有!
脑子自然一现,刚刚在大街上,有人撞倒了她,难道那人……
这玉佩是皇上所赐,他自然知道,看向银浅,很是错愕。又联想到刚小丫环所说,银浅与宗政宣离身高尺寸确实很是相同。
“银爱卿,这是怎么回事?”
臣妾不敢
银浅看着那令牌,一眼就看出来不是造假,确实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牌子。这令牌整个皇宫只有两枚,他与当朝太子!可太子远在深山学武未归,也只能是他了。
他知道被人陷害了,如今证据摆在面前,他是百口莫辨!他把这给灵儿,原想给靠灵儿逮住宗政宣离,如今却给自己铺上了一条通向死亡的路!
“父皇,这不可能!绝不会是银浅做的!这令牌……”元枫急急辨道。
银浅却截住了她的话,“皇上,这令牌确实是臣所物。可蝶公主绝不是臣所为,望皇上明查!”他看向元枫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