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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主子我也好好的
元枫奔出房门,漆黑黑的洞,除了花园里十来个守护她安全的人,一切正常!而看他们的脸色,似乎也没有惊觉刚刚有人来过!
“公主,怎么了?”最前头的一位领头军问道,看公主披头散发,衣襟散开,额头上伤口露出,他忙低头不敢看,直盯着公主看,可是大不敬!
“刚刚有没有见到什么人?”
“没有!”
“那……有没有什么异样?”
那人想了一下,眉头轻皱,“刚刚……忽然间刮了一阵风,别的没什么。”
风?那就对了!一定是宗政宣离那小子,这么高的武功?十几个人,众目窥窥之下,能够做到如风掠影般的速度,她认识的大概也只有他了!
他想干什么?
元枫回到屋内时,见秋纹还突在被窝里,不敢露头!
“秋纹,看你那胆子?没事儿,你家主子我也好好的!”元枫一边说着,一边扯起匕首,把上面绑着的黑布拿下来!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块令牌,和一块地图?
“公主,吓死我了!到底是谁想害公主?可恶!”秋纹见屋内又恢复了原样,稍稍放下心来,下床重新拿支新的蜡烛点燃!却看到元枫手里拿的东西,顿时腿一软跪了下去!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声音像是比刚刚更加恐惧了……
“嗯?怎么了?秋纹,站起来说话!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随随便便的下跪!起来,这是什么东西?谁的令牌?”
“奴婢不敢!公主,您手里拿的是皇上的贴身令牌!”见令牌如见皇上,秋纹哪敢造次!
“先起来,你来看看这地图是哪儿的?”太奇怪了!如果今晚的人真是宗政宣离,那么他一个月离国的王爷,怎么会有苍和皇上的贴身令牌?
秋纹脸色苍白,慢幽幽的站了起来,拿起地图,“这是天牢的地图。”
天牢?元枫眼睛一亮,那么这是关银浅的地方。今晚来的人,送来一张令牌,一张天牢地图,意图太明显了!救银浅!
可是那一日,是宗政宣离害银浅入狱,就这两样东西来看,不会是宗政宣离,那么到底是谁呢?
元枫摸着金黄色的纯金令牌,拿起来沉甸甸的!
她浅笑了一下,印在灯光下,美如仙,静如烟!
把令牌揣在衣服内侧,改天出去了一定拿去买了!指不定哪天一个雷劈她就回现代了,带着钱走,她就成小富婆了!
有了令牌,她就可以随意出这芸宫了!
“秋纹,给我拿件衣服来,收拾一下,咱们出去!”元枫兴奋的说道,果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啊!
秋纹皱皱眉,想说些什么,又给忍住了!
把额头给盖起来,拿着匕首,说不定还有用!
“公主,您不能出去!”守门的见公主又出来了,且这会儿着装整齐,不知公主又整什么夭蛾子!他就知道,这苦差事,好不容易消停会儿,这又来了!
元枫把怀里的令牌掏出来,“你给我看清楚了!这可是父皇批准的。让开!”
到底过得什么日子
守卫十来个人,一见这令牌,刷刷全都跪了下去!高呼,吾皇万岁!
元枫笑疯了,这种府视的感觉很爽嘛!要是下面跪着的是宗政宣离,她会爽到睡不着觉!
九曲回廊,亭台小阁,栅栏小柱,金瓦碧阁,这皇宫还真是壮观!
“秋纹到底是不是这里?”参天大树,枝叶横生,正巧躲人!元枫拿着地图一边对比着,这些东西她看不太懂。
“公……公主,那个……我们真……要进去?被抓了怎么办?”秋纹胆子小,这种事儿若是被逮到,可是要杀头的!
“放心,看我的!只要地图对了,我一定会把银浅救出来!”元枫低头,在地上摸索着几个石头子儿,放在怀里!以防不时之需,万一哪个不长肯的和她一样不认识这令牌呢?
呃……蠢!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骂了!元枫边走边叹气!
“你不要来,我进去探探,你在这里给我把风。还有把自己掩藏好,知道不?”
元枫刚说完,就冲了出去!
夜色正浓……浅风盈盈,树叶跟着风轻轻的打着拍子!远处有蛐蛐儿声传来,附和着夜色,春意盛厚。
“谁……见过公主!”几个守天牢见有人忙拿出兵哭,却不想是风灵芸,忙跪下!
“起来吧,带我去见银少将军!”元枫板起脸来,拿着官腔儿,一板一眼的说着。
守门的面面相觑,这么晚了公主要来见银浅?而且是一个人?况且公主自出事以后,性情大变他们也是听说过的!若入自放她进入,出了事,被上头查到了,这要是死罪!
“公主……”
“叫你们抬头,耳朵聋了!”气死她了!叫他们起来也不起,一直头低着,这样怎么能看见她手里的令牌!
一群人谨慎的抬头看着她,生怕她出什么怪招。看到了她手里的令牌,这下吓得更不敢抬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擦!这么大声音,是要闹哪样?她是来救人的,打扰太多人,怎么成?万一把皇上老头子给招来了,她就算完了!
“声音小点,你们这是要害死我啊!”元枫瞪他们一眼,持着令牌在摇大摆的进去了。
跪着的几人,互看几眼,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儿!其中一人忙起身往外面跑去。
一进入天牢,一股霉气扑面而来,厚实木板,铁链,夹板,尖锥,各种处罚犯人的刑具,太吓人了!银浅总是一名少将,与一般犯人总是不一样的。
元枫找了很久,才找到他。牢房还算雅致,干净,一张小床,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五子棋,一本书,看来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元枫抢过身后狱卒身上的钥匙,忙打开牢门。银浅缩在被窝时,她一把扯开被子,看到里面的情形却惊了一下!
“银……”一个字出口,所有的话却哽在了喉咙里,只见银浅爬在床榻上,一身雪白内衣,背处雪迹斑斑,血迹大半已干,发出浓浓的血腥味,几乎是整个背部都染成了血红!若不是胳膊处是白,哪里看得清衣服的颜色。
青丝未纔,随意的披散在床上,浓眉紧锁,额头有些细汗,脸色苍白!簿唇抿成一条直线,浅灰色的被褥,印衬得他就像是汹涌大海时的一丝浮萍,随时都要归去。
元枫也不知心时是什么感觉,闷闷的难受。关起来三天,她到底过得什么日子?
说变就变呐!
“银浅,银浅,醒醒,我来救你了!银浅?”元枫不敢碰他的身子,生怕弄疼了他。她拉着他的手,却发现烫得吓人!
他在高烧,流血!元枫脸色一白,幸亏今天来了,不然……
元枫掀开被子,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小心翼翼的把他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那么烫的肌肤,瞬间就传到了她的身上,渗透入骨血,难受的荒!
“嗯……”银浅如梦呓般的哼了一声,头部微微转动!
元枫呆住了,不敢动了!苍天啊,银浅靠在她的怀里,好死不死的头正巧在她的胸部上!他这样动,磨蹭着她的胸……这个,这个……
她憋住呼吸,动也不敢动一下!还得扶住他的肩,以防他摔倒!
“灵儿……灵儿……”银浅因元枫这一动,渐渐恢复了意识,嘴里无意识的念着!好香的味道,好熟悉,好像记忆时,那个梨花园中偏偏起舞的女子,身上与生俱来的香气!
脸颊上软软的,好舒服,这是谁?谁的味道?这么安心?好想睡!
“银浅,银浅,你能不能不要动了!好歹我也是有胸的!”虽然在前世被人嘲笑成不男不女,前前后后都分不成是男是女的平、胸、女!可是风灵芸,那可是货真价实!
谁,谁在叫他?
声音柔软细腻,如黄莺出欲,给他燥热的身子刮过一片凉!
“娘……娘,是你么?”银浅伸出双臂,紧紧的搂着元枫的细腰,头却攒得更深了!
他的低呤,他的无力,他一声声的呼喊,那种从骨子时渗透出来的悲伤。紧紧的抱着她,是有多无助?一朝之将,到底过得是什么日子?
元枫情不自禁的回抱住他,扶着他的发丝。她每看一次银浅,总觉得这个男人是令人心疼!
容貌可谓风华天下,可是却总是有这样沉痛的眼神。
这时,门外有走动声,墙壁上倒影着数人的影子!
糟了!这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