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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就称之为‘鬼灯’。其实,只不过是这些石头发射出的自然光芒而已。”
众人恍然大悟,嵇奕称赞道:“三妹,你可真聪明活脱脱一个女老师”
嵇瑶也感叹道:“三妹,你才识广博,真的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
嵇嫣哼了一声,说:“大哥,什么自古英雄出少年,我看应该改为自古英雄出少女姐姐就是聪明,巾帼不让须眉,纵使男人们,也比不上”
嵇瑶笑道:“四妹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看到失散多年的三妹如此聪明绝顶,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欣慰了如今,只盼着早日找到三妹的夫君,了却了三妹的心愿”
于是众人开始分工,由木香、嵇奕、嵇嫣、阿扎木进来披头散发,吓唬他们,由阿丑、嵇瑶、嵇夫人与阿俊一起在丛林中晃着石头,扮鬼灯。
屋内睡着的人,猛然看到这么多披头散发的“鬼”来了,吓得慌忙逃逸,逃到外面还撞到“鬼火”,他们差点吓破了胆
包括那对奸夫yin妇,包括那个奴仆,都慌忙逃走了,连行李都来不及拿走。
木香见他们跑远了,便带着众人来到宅子里,看到他们丢下的一些金银珠宝,便说:“看来这回我们可有盘缠去秦地了。”
于是众人收拾了一下,木香抱着阿俊,与嵇夫人、嵇嫣一行女子睡同一房间,男子睡外间。
天明后,他们便携带着行李,继续入城了。
就这样走走停停,七日后,他们终于进入了秦地。
一行人以做生意为名,先在城中客栈住了,木香心急着周汤的事,阿丑说:“你们先好生歇息吧,一路上大家都辛苦了吧。我且去为木香打听一下周汤的消息。”
现在来看看周汤都发生了什么事。
自从那日,太子姚云设计,让周汤作挂名的都督,让他率兵跟随秦帝攻打氐族人,实则想让周汤误杀了皇帝,而这个弑君的罪名则由周汤担当。
周汤知道了姚云的这条奸计,便在进军当日,让手下人穿上他的大将军的衣服,骑着马行军,而周汤,却悄悄溜走,离开了秦军,朝东晋逃去。
不出几日,他就来到了东晋建业城内。
他要回周府找木香与阿俊,可是远远地看到周府已非昔日光景,围了大量的官兵,李嬷嬷也不在里面了。
他隐隐感觉到,一定是出事了。
直到他在城门口上看到有关木香的通缉令,这才明白过来,木香与阿俊已不知所踪了。
他茫然地行走在建业繁华的街市上,以为自己不顾生死逃回来,幸福就在眼前,没想到,依然什么都没有。
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现在也不 知道他们在哪里。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三一 天各一方
二三一 天各一方
云深依刘牢之计,将周汤放入酒缸子里,带入刘府上,见到了刘牢。
刘牢将周汤藏在偏院里,并说:“现在司马曦的眼线极多,不能好好招待贤弟了。还望不要介意。”
周汤剑眉紧锁,皎如星辉的脸颓然一片,好像天上的明月被阴云所遮蔽了,说:“如今尚不知我的妻儿安否,哪还有心去管什么锦衣华服?”
刘牢见一向自信满满的周汤竟双眸浮着忧伤,叹道:“想不到命运竟可以让一代名将沦落至此”
这时,有奴婢过来报说:“将军,夫人在找您呢。”
刘牢听了,便说:“贤弟先好生呆一会儿,让为兄为你好好想个办法。过些日子再来会贤弟。”
刘牢急匆匆走了。
周汤一个人坐在石阶上,直到入了夜,清冷的月光照入他的眼瞳里,石阶上的冰凉浸入他的骨髓。
他觉得好冷,不觉怀抱身体颤抖着,望 着天上月,想到木香此时,是不是也很冷呢?
刘牢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了,他还要肩负他的家,他自然不能像过去做兄弟一般,将他的所有时间都交付于兄弟。
他并不怪刘牢,只是微微有些无助。
他应该怎么办呢?
难道只有呆在这里等消息不成?
他一向便不是一个喜。欢被动等待的人。
他寻思着,明日一早,便离了刘府,必定要出得城去。
不能等刘牢为他想办法了,他要自己救自己
这样想着,他便躺在竹席上静静睡去,到了旭日东升之际,他醒来了,却看到刘牢带着紫烟,正在门口叫他。
“贤弟,快醒醒,紫烟来看你了。”刘牢说。
周汤一怔,穿好衣服便开了门,紫烟看了看他,心疼地说:“哥哥,你来了也不过来看看妹妹,瞧你,憔悴成这样了。”
紫烟连忙叫婢女 将食物送进屋内,刘牢解释道:“昨夜我将你的事 告诉了夫人,她硬是要过来看你,我拦也拦不住。”
紫烟说:“这当然了,我就这么一个好哥哥,哥哥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了不成?”
刘牢说:“来,贤弟,先吃点东西吧,这都是紫烟起了一大早亲自为你做的。”
周汤吃了几口,便说:“多谢你们好意,可是我如今留在府上,会牵连你们的,我不如自行离开,北上寻找我的妻儿。”
紫烟说:“哥哥一个人怎么去?去了还不是送死?今日我们来,正是为哥哥出了个主意的。哥哥先听一下,如果合意,就去,不合算,就不去。”
周汤一怔:“哦?二位可有什么好主意?”
刘牢屏退众奴婢,将门合上,压低了声音说:“贤弟可知,司马风的儿子尚 在人间?”
周汤点点头:“颇有耳闻。莫非兄长知道他的下落?”
刘牢点点头,“司马风如今被江南世家桓氏家族给暗中收藏 着,已在合肥一带鼓舞人心,准备反对司马曦。”
周汤 一怔:“桓氏家族?”
刘牢点点头:“这是桓太公的意思。桓太公素来与我刘家是世交,前些日子,他不避讳地将此事讲与我听,并提出要我也举兵反了。如今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热血青年,肩负一家老小,所以便没有
答应。若是贤弟愿意,可去投靠桓太公,并蒙款待。”
周汤想了想,重重地拍了下案风:“司马曦欺人太甚,处处逼害贤良,我不反他,他必要杀我,看来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刘牢便说:“若是你同意,我亲自送你出城,贤弟往前走一会儿,就到了桓氏家族了。日后若是有机会 ,我必来投靠。”
周汤便谢过,下定了决心,要反司马曦了。
刘牢送周汤出了城,周汤快马扬鞭不出一日就到了合肥,见到了桓太公,桓太公大喜,将周汤安排住下。
周汤见到了司马风的五岁庶子,司马德宗,是过去司马风的忠仆豫伯将他带出宫的,寄养于桓家。
司马德宗十分温顺,一双眼睛纯净真诚,见到周汤,拉着他的手说:“汤叔叔,汤叔叔,还认得德宗吗?过去在父亲府上见过的。”
周汤抱起司马德宗,捏了下他的小脸,说:“当然还记得,小德宗最乖了,叔叔怎么会忘记了呢?
豫伯叹了口气,说:“周将军总算来了。老夫在此处等周将军很久了。”
德宗从周汤怀中挣脱开来,又奔到豫伯怀中,说:“亚父,亚父 ”
原来德宗叫豫伯为亚父,看来豫伯在司马风的心中,情意非比寻常了。
周汤一揖:“莫非豫伯早就料到,在下今日会前来投靠么?”
豫伯抚了抚斑白的胡须,说:“老夫只是一介粗人,当年受先主司马风厚恩,待之如亲叔伯,如今先主惨遭大难,老夫自当拼了老命也要扶小主人,夺回属于小主人的一切。可惜 老夫年老,有心无
力,听说周将军被囚于秦地,老夫夜观天象,得知天命在于小主人,周将军必将雄起于此地 ,所以,斗胆料定将军一定会前来。将军今日前来,并非人为,而是天命哪。”
周汤见豫伯见之不俗,颇懂点天象玄理,便说:“不瞒豫前辈,在下不才,但如若前辈欲反司马曦,在下必将全力以赴,司马曦害我妻儿,此仇不报,非君子”
豫伯点了点头 :“看来,天命的确不可违哪”
他抓住小德宗的手,将他的小手交到周汤宽厚的大手里,说:“周将军,请你握好小主人的手,老夫夜观天命,测出今后,扶小主人顺利登基为帝之人,必为周将军您”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三二 又怀孕了
二三二 又怀孕了
阿扎木这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