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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起身,对着周公子一揖:“周君言重了。鄙人只是一介寒门,怎能与周君相提并论?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周君海涵。”
墨云如此大量,众人都赞赏。王公子更是执了墨云之手,说:“卿深得吾意也。”
周公子气得脸色铁青,俊郎的脸抽动着,他拔剑斩断边上一棵桂花树,桂花纷落。
“虚伪之徒!”他怒,饮尽杯中酒,拂袖而出。
望着周公子上马离开的背影,她很好奇,他是何许人也?为何这样不喜。欢墨云与王公子呢?
“竖子不可与之谋!”王公子脸上也是一片愠怒。
宴会散去后,王公子执墨云之心,进入内室长谈。
木香与书画立于室外长立,楚云与木叶则去院中赏花去了。
木香不断打着哈欠,书画厉色说:“这是在什么地方?你怎能如此随意?”
木香笑笑:“昨夜未睡好,所以——”
书画依然一脸怒气。
木香凑近书画,轻声问:“好姐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个王公子与之前那个周公子,都是什么人了吧?”
书画被她吵得不耐烦起来,便说:“这个王公子,姓王名醉,先祖世代为朝中重臣,随圣上从北方迁居而来的。这周公子,则是广陵大守周安的儿子,名汤,字瑾玉。家族一直在南方。”
原来都是大人物哪!
过去在书上看到,晋朝士族垄断了作官的权利,但是东晋的时候,因为北方士族南迁,造成与南方本土的士族利益相冲突,使得南北士族很是不和,甚至于都不愿意通婚。
怪不得这个周汤对王醉这样怀着敌意呢,原来周汤是南方士族,而王醉则是北方南迁的士族。
这其中的利益,难算着呢!
木香大致弄清楚了就可以了,毕竟自己想在这个时代做出一番事业来的,不了解这些贵人可不行。
木香正想着,却见书画将眉毛皱了皱,红唇上下开合,说:“这些事,本不是你一个奴婢家该问的。下次你不要问那么多了,只管听令便是了。”
木香笑着推了推书画的胳膊:“知道了,书画姐!”
木香站了半天,听到内室里,墨云已在帮着王醉脱鞋,二人斜斜靠在软枕上,在吃着一瓶什么东西,面上的神情自然是如梦如幻。
看他们的神情,木香想一定是吃什么五石散无疑了。心下很好奇,这五石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呢?
墨云走出时,已称呼王醉为“主公”,而王醉则大方地送了他一大瓶的五石散,看来,墨云已成功成为王醉的“门下卿客”。
坐车回去,广陵城中,朱门之外,处处是冻死骨,几个乞丐在这么冷的天,只穿了件破布衫。
他们可能是饿急了,聚在一起围住马车,有几个还伸出脏脏的、瘦瘦的手,抓住了车把手,将乞食的碗递到车窗内。
“走开!走开!”木叶怕得连连往后退,边退边喝斥道。
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双手乱摸,摸到了木香的手,一双明澄澄的眼睛里含着深深的乞求:“请你给我们一点吃的吧!请你给我们一点吃的吧!”
木香在袖子里一摸,摸出唯一的一枚铜钱,正要递上去,那个小男孩子已被人推开,推倒于地。
书画瞪了木香一眼,说:“不要给他们钱,你给了他们一个,他们就都上来要了,到时候会将车围住,再不让开了。”
“是呀!这些乞丐又脏又臭,又贪心!幸好没被他们碰到手!”木叶也在一边鄙夷地说。
木香掀开车帘,看到那群乞丐已被墨云的随从推倒于地,墨云的脸铁青,很不高兴地擦拭着自己的手,生怕被他们弄脏了。
那个小男孩看到木香,从地上爬起来冲到车窗前,“这位小姐,你刚才不是要给我钱么?”
他伸出脏脏的手,在阳光中,这双手被冻得红红的,还有不少伤疤。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十五 要我通房?(加更)
亲们,看到现在,亲们应该知道了,本书前面部分比较轻快,不虐心,顺便透露一句,男主已经出现,不过亲们肯定还猜不到是哪一个哦?
暂时保密哦,亲。
另外,收藏又满一百了,有两百了,加更一章来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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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无法拒绝这样一双澄净的眼睛,正要递钱给他,墨云的一个随从对着他狠狠一推,他坐倒在了地上。
“死东西,竟敢拦我们公子的车!”随从狠狠对着小男孩子踢去。
楚云闻声下了车,拉着墨云的手,叫道:“哥哥,不要让他们打他了!哥哥!”
墨云脸上不带表情,没有制止。
楚云冲上去拦住他们:“都给我住手!”
随从便止住了踢打。
楚云扶起那男孩子,男孩抚了抚眼睛,推开楚云的搀扶,恨恨地注视着他:“总有一日,我滕子玉会报仇的!”
说完,拼命地跑开,那破烂的衣服于风中一抖一抖的,看着让人心疼。
墨云拉了楚云在身边,一扫脸上的冷漠,露出一脸关切:“楚云,这里风大,快上车。”
对别人阴冷狠厉,对弟弟却如此和风细雨,这个墨云还真令人看不透呀!
楚云上了车后,墨云的视线看向了木香。木香连忙将车帘子放下,将头伸了进去,不再看外面了。
到纪府后,木香洗了脚正要扶侍楚云睡觉,书画轻轻走来,手捧羽扇,轻轻扇着,说:“木香,三郎这里交给木叶吧。二郎要你今晚去扶侍睡觉。”
额?扶侍睡觉是什么意思?木香心下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连忙拉住书画问:“书画姐姐,今晚我还回来么?”
书画脸红了起来,用扇子遮住脸,说:“当然不必回来了。你今晚是要留在二郎房内,扶侍二郎的。”
木香这下懂了,通房丫头嘛,兄弟共用嘛!
难道今晚要失贞了?
不行不行!得想个办法才行!
木香走到二郎房门口,见二郎歪躺在松软的榻上,支起一只脚,手里捧着一盒五石散,津津有味地吃着。
她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来回踱着步,想等二郎睡去了,自己再偷偷进屋。
谁知书画倒过来了,瞅见了她,大声说:“怎么还呆在门口,快些进去,二郎等着你呢!”
这丫头,只知道帮着主人说话,奴性!木香在心里骂着,被书画轻轻一推,进了屋。
“咯吱”,门合上了。
木香盯着墨云,墨云一脸梦幻色,眼中闪现着妖邪的光来,看得木香直揪心,将头低得低低的。
“过来。”他淡淡地说道。
木香只好硬着头皮,挪动脚步,移到他榻前,低头不敢看他。
他翻身坐了起来。
”头太低了,本公子看不清你的脸。“他声音轻软如丝。
她微微抬起了头,黑亮的眸子如晨星一般,在雪白的脸上闪烁着,楚楚动人。
他嘴角一弯,轻轻一笑,伸手扯住她的袖子,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一阵淡淡的花香,从他衣上袭来,嗅不出是什么花的香味,但是很好闻。
抬头与他四目对视。
从未这样靠近他的脸。
他的眼皮惺忪,眼中闪出迷离的光来。脸很光滑,还有些雄性特征的淡毛在腮下逗留着,一双性感饱满的唇,轻轻翕动着:“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她几乎要沦陷于他的美中,急忙挣脱开他的手,坐了起来,笑道:“二郎——且慢——”说话也变得不连贯了。
他搂住她的肩,于她耳边软语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她被他弄得心神恍惚,忙摆手说,“不如,我们来点有意思的先,好不?”
“哦?怎么个有意思法?”他极有兴致地捧着她的脸,盯着她。
她忙垂下眼睛,她现在不能看他的眼睛,一看他的眼睛就被他迷住了。
“就是,若二郎能回答对奴婢的问题,奴婢就与二郎通房,若不能,就当二郎输于奴婢了,就等二郎想出答案来再说。”她起身,跳出了他的怀抱。
他斜斜坐着,一双花一样的眼睛看着她,嘴角微抿着,轻轻说:“你的花样真多,本公子收了你,真是天天都会有无穷尽的乐趣。你且问吧。”
她定了定神,开始讲了:“一个人花八个铜钱买了一只鸡,用九个铜钱卖掉了,然后他觉得不划算,花十个铜钱又买回来了,再用十一个铜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