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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故意装作不知道,说:“这么多坛,你们全部要一坛一坛地试喝么?”
碧月摇摇头,说:“夫君怎么问出这种问题来?摆在那石头后面的那坛酒,是用来试喝的,别的酒是和那坛酒一个炉里出来的,不必试喝了,若是成了,直接盖上罩子便可以装车了。”
凌云“哦”了一声。
碧月说:“夫君,那你自己先看看,妾身先忙去了。”
“你忙吧,不必管我,我自己会学的。”凌云恨不得碧月快点走开,他好将**放进酒里。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百一十 卑微求情
百一十 卑微求情
碧月于是走到另一头,去和那些酿酒师傅们交谈去了。
凌云用眼角斜斜看了碧月一眼,走到那坛试喝的酒后面,瞧准一个没有看到的机会,迅速将袖子里的**酒入酒内,然后,装作东看西看地走开了。
轮到试喝了。碧月将酒坛里的酒倒了几个碗,自己喝了一碗,师傅们也都喝了一碗,尝下味道。
喝完大家都点点头,说:“这酒行。”
可是忽然,碧月的头发重,整个人站不稳,眼中的景物也都打着转转起来。
她往前一栽,晕了过去。
那几个师傅也个个都晕倒于地。
凌云冷笑道:“果然中计了。关碧月呀关碧月,想不到你一直自夸聪明绝顶,也会败在我的手上吧,你不是一直说我没出息么?”
他抱起关碧月,将她抱在酒窖里面,然后也抱了一个酿酒师父,放倒在她身边,将这两人的衣服全部脱去。
他看到了关碧月拖坠下来的胸部,想起了木玉那饱满的、富有弹性的胸部,越发觉得关碧月不如木玉。
他将这个酿酒师父的身体抬起来,放在关碧月的身体之上,阴阴一笑,走开了。
杂役们见关碧月迟迟不将酒送出来,而这头还等着急用,便走到酒窖去问是什么情况。
结果,看到地上躺了几个酿酒师父,杂役们还以为这些师父平时嗜酒如命,一定是喝醉酒了,便走到里面去寻关碧月,边走边叫着:“大夫人大夫人”
忽然酒窖里传出一声惊呼,杂役们吓得纷纷从酒窖里逃出来。
凌云听了,故意走了出来,拦住一个杂役,问:“发生什么事了?”
杂役见了凌云,脚一软,跪下说:“奴才不敢说”
“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杂役指着身后的酒窖,吞吞吐吐地说:“大夫人她——她——”
这时,碧君也闻声从屋内走出,问:“大嫂怎么了?”
凌云说:“带我们去看看。”
杂役只好带着他们去酒窖。
这一看,可真不得了。
关碧月竟然脱得光光的,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
碧君连忙将头转了过去,非礼勿视。
凌云装出很生气很心痛的样子,“想不到这个贱人,竟敢做出这种事来”
碧君连忙令木根将一条毛毯拿来,将躺在关碧月身体之上的酒夫给挪开,将毛毯盖在碧月光光的身体上,不让人看了去。
早有人端来了几盆水,扑地几声,水淋了地上的那些晕睡的人一身,要将他们给淋醒过来。
关碧月从昏迷中晃了下头,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眼睛还迷蒙蒙的看不清楚,便伸手揉了揉,边揉眼睛边说梦话似地说:“我这是怎么了,头怎么这样沉重?”
待能看清楚些,看到碧君和凌云正一脸怒火地看着她,十分吃惊,又发现一条毛毯盖在自己身上,仔细一看,呀怎么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抬眼看,凌云双手背剪于身后,怒气冲冲地转身走开了。
“夫君——”碧月伸手叫着,可是凌云理都不理她,径自走了。
“碧君,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衣服呢?”碧月大惊,将毛毯往上拉一些,遮得严实一些。
碧君于是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碧月,碧月拼命摇着头,说:“不可能的我没有做过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醒来就躺在这儿了”
碧君见她拼命摇头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便说:“那大嫂你且仔细想一想,那你是怎么躺在这儿的?你之前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碧月情绪已有些不受控制地激动了,发生了这种事,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记忆也变得越发混乱,“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可是我真的没有做过”
碧君扶起她,说:“大嫂,且先回去换身衣裳,免得将事情扩大了,更加不好。”
碧月却紧紧抓着碧君的手,说:“碧君,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你了解我的,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相信大嫂。”碧君点点头,“如今大嫂务必要安静下来,再从长计议。”
在碧君的劝说下,碧月才进了屋,换衣裳去了。
几天后,辰溪酒楼里的人议论纷纷,木香觉得好奇,于是问桂儿:“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桂儿说:“师父,大家都在说几天前发生的一件大事呢。”
“什么大事?”木香发觉自己信息怎么会这样闭塞,大家都知道的事,她却还是一无所知。
桂儿说:“听说纪家大媳妇关碧月因犯了不贞之罪而被纪家休掉了,关碧月回到娘家后,娘家人大怒,上纪家大吵了一架,还将关碧月所生的女儿抢走了。并扬言还要来抄了纪家。闹得纷纷扬扬的
。”
原来是这事
木香想,想不到这纪家自己人倒打起来了,而今纪家没有了关碧月,真不知这个家该如何撑得下去。
这时,有人来报,说墨云要木香过去一趟。
木香放下手中的活,走入厢房,墨云今日气色极好,脸上红光满面,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热茶,不停地喝着。
房内,一三足鼎立抱兽青铜香炉正在燃着香,芳香四溢。
“奴婢见过二郎。”木香行过礼。
墨云笑道:“木香,你应该听说了吧,纪家人自己打起来了,如今还和关家人结了怨,我看这纪家还如何撑得下去。”
木香说:“纪家大郎本就是无德无能之辈,纪家有今日,也在意料之中。”
墨云点点头,“说得好。只是,若是就这样,怕是还便宜了那关碧月。这关碧月如今虽然被休了在家,可是却占着娘家的势力,照样生活得极好。”
看来墨云是不希望纪家任何一个人都生活得好,他恨不得他们一个个都过得生不如死。
木香说:“如今关碧月担上了不贞之名,怕是娘家人对她也会多有避讳。”
墨云说:“你说对了,我已经打听过了,这关家人嫁出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见关碧月被休了回来,自然是没好眼色给她看的。依关碧月的脾气,怕是她不出几日就会受不了,而纪家的人本就希
望关碧月再回去,又不打算和关家人交恶,怕是关碧月还会重回纪家。”
木香不知墨云分析这么一大段到底用意何在,只是静静听他讲的。
他继续说道:“我想派你去纪家一趟,你比较聪明,也与纪家人关系挺好,帮你打听一下,纪家人到底接下来还有什么举动。”
原来就是为了这事。“是。”木香一揖。
木香到了纪家后,本以为纪家上下的人会将她给轰出去,就算不轰出去也应该不给她好脸色看,谁知,她刚刚一下车,纪碧君第一个从门内迎出来,笑盈盈的样子,好像她已经忘记了上次将木香推
下水,热络地握着木香的手,说:“木香,你回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快,快,快进来,母亲和哥哥都在屋内等着你呢。”
不会吧,老夫人和大郎都在等着她?
没必要这样隆重吧?
木香心里怀了警惕,跟着碧君走进纪家大院,来到正厅。
老夫人果然已端坐在高台之上,大郎凌云坐在一边,凌云身边坐着一个女人,仔细看,竟然是木玉
这木玉怎么敢坐在凌云身边,还当着客人的面?
木玉见木香盯着她看,知道她在想什么,起身笑吟吟地说道:“木香妹子,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不认得我了么?我现在可是大郎的人了。”
她傲气地将头一抬,碧君上前一步,啪扇了木玉一耳光。
木玉被扇了耳光,不解地看着碧君:“小姐,你——”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奴婢”一向温柔贤惠的碧君一反常态,大打出手,边打边骂,“别以为占着我哥哥喜。欢你,就可以这样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