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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没身孕,心怀愧疚的钟惠忻对宋家上下的冷言冷语和各种刁难白眼只好默默忍受。
等到某天钟惠忻欣喜地发现自己有喜了,兴致冲冲地去找宋严时,却发现宋严和自己的小妹妹钟惠琳厮混在一起。惊怒交加下,摔得见了红。
在床养卧之际,钟惠琳登堂入室,硬给钟惠忻灌下虎狼之药。
钟惠忻因此命丧,命丧之前,得闻她整个前半生就是被欺骗被利用,甚至是她母亲和弟弟,不是意外都是被继母害死的;而她的良人,早和续母勾结在一起的,利用她,害得外祖父一家被抄家流放。
恨意涛天的钟惠忻向天发誓借命,得以重生。
重生到年幼的钟惠忻,层层布局,丝丝力争,向她的所有的仇人一一展开打击报复。
从继母到继母的两个女儿,再到继母的儿子;到退婚的未婚夫以及宋严和他的一家。
牟青看得津津有味,觉得这重生前的钟惠忻真是个苦命人,重生后的她真是霸王花。做得极好极对极威武霸气。
“你把自己忘记了?”白神带笑的声音响起。
牟青看得都有点忘记了脚痛,哦了一声,赶紧看自己。
狗血的是沈雪芬跟钟府没有血缘关系,被称做为芬小姐,是因为胡氏偶遇钟府的老夫人,然后跟老夫人回到钟府借住,最后当了春姨娘。而自己却枉想跑去勾搭钟惠忻前未婚夫,被人发现打死了,死之前,只来得及说了一句:“我不想死。”
牟青大致知道自己是替死人完成心愿的,只这次是“我不想死”,这样的心愿,是不是太好完成了?不去勾搭别人不就好了,反正自己是不会去做那样的事的。
随着这几个字变大发光,牟青脑中看到沈雪芬死前看到的围观着自己的一群人,钟惠忻,钟惠瑜,钟惠琳,继母,胡氏,等等一大堆人,不知是沈雪芬快死了眼花还是如何,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轻轻变了形发着微微的光。
随着沈雪芬说了句“我不想死”慢慢气绝,白神简短地说:“帮她。”然后牟青脑中的画面和声音全没有了。
“帮谁?沈雪芬?帮她不死?太容易了。”牟青说了句,等白神的回答。
没人说话。“是不是不那么容易?那些人也变形闪亮了,难道还包括她们?帮她们?帮她们做什么?”牟青问白神,白神再没声音。
牟青欲哭无泪,对于沈雪芬,书中出现的太少了,现在牟青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是胡氏的女儿,在钟府被叫做芬小姐,对于胡氏,说是的,“无意中救了偶遇的钟老夫人,钟老夫人感怀她寡母孤女,寻亲不着,带回钟府。”
作者有话要说:
☆、重生复仇文二
然后胡氏某天被钟大人拉上了床,变成了春姨娘了,而沈雪芬就跑去勾搭别人被打死了。
芬小姐虽不是钟府名正言顺的小姐,被活活打死还是钟府大事,钟老夫人一气之下,下令所有参与了此事的人,都要查,到底是芬小姐是怎么跟酒醉的大孙女婿搞到一起去的,那守屋子丫环婆子到底都上哪儿了。
这是钟惠忻利用沈雪芬想爬高枝的心,报复打击钟惠瑜;王心秀爱女心切,一气之下打死沈雪芬;钟惠忻成功地离间并挑起自己的亲娘胡氏和王心秀之间的仇恨,从此,因为柔顺受钟老夫人喜爱的胡氏为女报仇,开始与主母王心秀做对。
这太坑爹了,书中能不能多写几句呀?
“娘,娘。”牟青一边搜寻沈雪芬的记忆,一边想她们现在刚进钟府没多少天,胡氏不可能现在就爬上人家的床了吧?这钟府,呆不得,还是去找自己娘两本来打算去找的姨母吧?
姨母?牟青苦笑,这胡氏新寡,被沈氏族人欺负,柔弱得不知道反抗,好在知道疼惜女儿,偷偷卖了家产带着她来找自己的姐姐,却在路上遇到偶有小恙的钟老夫人,心软的胡氏就把自己从家中带着的准备给女儿的药给钟老夫人吃了,钟老夫人感激之下,带着她回到我钟府暂住。
姨母也不能找。牟青心想,这胡氏是如何想的,到了城里,不找亲人,怎么想着给沈雪芬把脚裹了,真是疼死人了。
胡氏答应一声,进了门,牟青出了口气,沈雪芬父亲,哦,自己的父亲刚走还不到半年,胡氏不可能这样快爬到别人床上去。
那依现在看来,钟府中,钟惠忻应该被退了亲,正跟继母王心秀斗智斗勇呢。
牟青觉得从书上看,钟惠忻做对好做得妙。她们目前斗到哪里不管,先把自己摘出来吧。
“娘,我脚好痛。你坐我这儿陪着我。”胡氏温柔地笑了笑,点点头,出去拿了针线坐在牟青边上边做针线边聊天。
牟青忍住痛打探胡氏的想法:“娘,我的脚痛得象断了。能不能不裹小脚呀?”
胡氏眼泪就下来了,哎,牟青都手足无措了,这自己的娘也太爱哭了。
“芬儿,你爹抛下咱娘两走了,你也看到了沈家那些人,这是要逼死我们母女呀,以前娘偏疼你,想着你有爹娘护佑,怕痛不裹脚就不裹脚,我们到时给你找个小户人家,你拿着嫁妆,省着用也够你过一辈子的好日子。可现在……
娘是没用,你也看到了,天足在这京城,出门就要遭人笑话。你那天也看到钟老夫人家的那两个亲孙女,那小脚一个比一个小,你想要找个好人家,娘怕是再也不能帮你多少了,只有裹了小脚才有盼头呀,芬儿,乖,听娘的话,痛些日子就好了。”胡氏软硬兼施,牟青马上感觉到,自父亲走后,沈家各种各样的人对胡氏各种轰炸各种要求,胡氏和自己数月胆颤心惊的日子。
哎,也许偷着瞒着族人,卖了家产,带着女儿出门投亲,是柔弱胆小的胡氏能做到的最大胆的事了。也是她做为一个母亲能为女儿做出的最大限度的努力和抗争了。
沈雪芬前十一年真是过得无比幸福,秀才父亲只有自己一个女儿,从不曾嫌弃胡氏没给他生儿子。沈父上无双亲下无弟妹,对唯一的沈雪芬真是视为牚上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天真的沈雪芬只知道跟着父亲学写字,跟着母亲学绣花,快乐得根本不知忧愁为何物。然后父亲急病死了,母亲和她的天塌了。
先是父亲灵堂上,出来一堆自称沈氏的亲戚,让胡氏去沈氏祠堂;胡氏不愿,众人又纷纷送给胡氏各种各样的男孩,让胡氏抱养当家;胡氏看着那一个不如一个要来瓜分自己家女儿财产的孩子,当然是不愿意。
牟青搜寻沈雪芬的记忆,长叹一口气,沈雪芬的记忆自父亲走后,突然从极端幸福快乐转化成害怕恐惧,惶惶不安。
然后就是在来京城的路上,对前途的茫然和无助。
书中只有数语对沈雪芬的描写,牟青无法从中推断出这后来,胡氏和沈雪芬都发生了些什么,不过,做为现在的牟青,现在能体会到的除了茫然就是无助,还有害怕和担心,全是负面情绪。
哎,不管如何,这裹着的脚,也要放了,好在,是昨天才缠上的。先解决掉眼前的情况吧。
“娘,我要喝粥。”牟青想起自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进食呢,可能现在不是饭点,胡氏见她醒了,也没问她是不是肚子饿。
这就是寄住在别人家的情况了。不过,牟青得让胡氏再去厚一回脸,她得把胡氏骗出去,把脚上包着的布剪开。
果然,胡氏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
“娘,我饿着呢,我从昨夜都没吃过饭了,娘,我要喝刚熬的粥。”胡氏看着依旧不懂世事的女儿,心里叹了口气,准备出去了。
“哎,娘,娘,把你的针线笸箩给我看看,我看看娘绣了什么花?”胡氏一听牟青的话,舒缓下眉头,把线笸箩递给牟青,出门去给牟青熬粥去了。
对着一个一看就比自己小的人喊娘,还真是奇怪的感觉。这胡氏一看就比上回的冯兰欣年轻好几岁。
看着胡氏一出门,牟青坐直,忍着痛,用剪子一层一层剪开包着脚的布:最外两层是白的,里面是蓝的,一层一层包得紧紧的,然后收布头的地方,被缝得结结实实。
十几层,牟青才发现,布上竟然有血!
这个婆子,真狠啊,得用多大的劲啊。
牟青第一次从心里觉得封建社会的残无人道,男人喜小脚带来的对女人的迫害,这他妈,真是太痛了。
等全身是汗地打开最底层,牟青又痛又惊,出了一口冷气,她的脚,厚厚的药粉下,不是她记忆中的,被掰断的了足趾,或者说不仅是被掰断了足趾,她的脚底外边缘,被不知什么东西,切了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