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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风有些后悔自己冲口而出的话。
什么叫“亲手为你扎的风筝。”,说的跟告白似的。
微微红了脸,夜晚风又结巴道:“那个,再说,那个家伙本来就是找茬。”
柳行云也不高兴的撇嘴:“我记得他啦。他是银狐。银月神箭的传人。江湖上素称“箭随人行少年狂”的银狐牧无歌。”
说起这个银狐,倒是挺出名的。
似乎也是不大的少年,以前师傅训她的时候,就常常说:“你也学学人家银狐啊,同样是少年成名,差的怎么就这么大啊。”
那个时候,她专门做了一个小纸人,上面写着“今世最大仇敌——银狐!”,每次被批评,被拿来和他比,她就回房间扎那个小人几针。
她还一直以为银狐就是人家的名字,从那之后,见了狐狸一定要骂上几句。
还是后来慢慢长大之后,才知道,那只是个绰号。
擦了下汗,落雨尴尬的笑笑。
真巧啊,居然与“今世最大仇敌”见面了。
看着夜晚风一脸要揍人的表情,落雨无奈的笑了,哄道:“好晚风,我们不和他计较了,以后你再给我做个风筝,我一定一定将它裱起来放着,好吗?”
这个,那个,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她确实是有点愧疚。
毕竟小时候扎人家那么多针。未免人家寻仇,还是躲着点的好。
夜晚风扫她眼,再扫她眼,最终敌不过她撒娇的眼神,无奈的拍她的头:“好吧,好吧。鉴于你如此诚恳,我不和他计较了。”
柳行云看着不远处靠近的船,非常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说他是一个非常有素质、有修养的君子。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能忍必忍。但是人若再犯我,我绝对挥剑送他去阎王殿。
掰着手指,柳行云阴恻恻的笑了:“晚风,恐怕现在不是我们找人家麻烦,而是人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们麻烦。”
落雨回头,果然看着那只船向着他们的方向行驶了过来。
————
牧无歌手中拿着落雨的风筝,看着上面被湖水润湿的几个大字。
一下子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缺钱吗?缺!!
呵呵,没想到千面桃花夜晚风如此缺钱。
缺到要向天要钱的地步。
看来,也不是传说中的那样么。
一个时常缺钱的大侠,想也不会有什么本事。但看他刚才的身手,也还是值得他一会的。
牧无歌坐下,轻轻斟了一杯酒,慢慢的品着。
“靠近那只船。”下了命令之后,牧无歌便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
夜晚风听了柳行云的话,嘴角立时抽了。
小爷……本来是想饶你一命的。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又来招惹我。
“天杀的,别拦着我,我一定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落雨一脸哭相的拦住他道:“大哥,大哥,你别冲动。”
夜晚风挣扎着,怒道:“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他。”
他千面逃花夜晚风什么时候还受过这样的气。从来都是他给别人气受的好不好。
银狐是吧,等下他就让他去投胎下辈子做一只真狐狸。
落雨苦着一张脸,只有四个字:欲哭无泪。
所以说,做大侠的,怎么都这么拽,脾气这么不好,这么欠扁啊。
“夜晚风,你给我老实点!听着,我去要风筝,要回来之后我们就离开,不要再惹麻烦了。”落雨终于怒了,一声狮子吼后,夜晚风没声了。
见效果不错,落雨立时扯开了笑,转身走向船头。
这时,牧无歌也站了起来,走向船头。
那一刻的一眼,是牧无歌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惊艳。
那个女子,一身的红衣,有着刹那绽放的玫瑰都无法比拟的艳丽。秋水一般的眸子,笑起来,像是所有的东西都会随着那双眼眸变的柔软。
她微笑着,似乎有些无奈,又有些腼腆。
她说:“可以把那个风筝还给我吗?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射风筝啦。不过,那只风筝不能给你。那是有人亲手为我做的,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可是刚才知道了。所以,可以还给我吗?”
手中的风筝,被握紧了些,刹那心动后回神,牧无歌轻轻晃动手中的风筝,笑道:“你很缺钱吗?”
落雨看着上面被润湿的字迹,尴尬的红了脸。
苍天啊,她忘了自己在上面写了多么雷的话了。
“我……”落雨张口,却无法说出任何解释的话。
潜意识里,这个男的,还是被自己当成了“今世最大仇敌。”,毕竟以前师傅夸的最多的人,除了竹天与轻云,就是这个银狐。
示弱的话,她可说不出口。
不过,也是因为实在是没什么好解释的啊。
她缺钱吗?不缺。
她不缺吗?她缺……
牧无歌被她挣扎的表情逗乐了,嘴角勾起抹坏坏的笑,大声道:“要是缺钱,不要向老天要,向我要吧。我叫牧无歌,你叫什么名字?给你十万两,成为我的人吧。”
“牧无歌,天杀的,你以为你是谁。”
“哼,自以为是。落雨不缺钱,她要钱我们会给她的。”
两个身影三步两步的走了上过来,护在落雨左右。
你给本少爷停下
牧无歌淡淡的扫了两个人一眼,依旧是副慵懒轻佻的模样:“这不是谢大侠与柳大侠么。二位如今改行了,开始做护花使者了?”
柳行云脸色不善的盯着他,缓缓道:“这个应该不干阁下的事。听说阁下最近到处寻找武林人士比武。难不成这次我与晚风有幸成为你的对手了?”
牧无歌挑眉:“是啊,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说着,牧无歌将视线移回了落雨身上,继续微笑道:“你叫落雨?是“予君毒酒,送君好走”的雨神落雨?”
夜晚风的心,瞬间缩了一下。
他的比武对象,难道是落雨?
落雨定定的看着面前这个一身银色,笑的玩世不恭的男子。
微扬了嘴角,轻声道:“红尘醉,醉红尘,醉卧红尘谁无醉。好酒呵。”
几不可闻的声音传到牧无歌耳朵里,牧无歌突然拍手叫好:“果然是识酒好手,这么稀少的酒,姑娘也认识。在下佩服。”
这醉红尘,因得稀少又难酿,少有人识得,没想到这个丫头看似普通,却没想认得这酒。
落雨没有接话,只是继续向她要风筝:“公子,我无意与公子比试,但若公子还我那只风筝,我倒是可以告诉公子这酒的另一个用途。”
牧无歌眼睛一亮,想到她的身份,想到她的毒酒。
也许,这酒还可以成毒?
伸手,牧无歌一挥风筝已经借力到了落雨手上。
落雨拿着风筝,对夜晚风笑道:“好了,风筝到手了,我们走吧。”
牧无歌皱眉,问道:“姑娘还没告诉我这酒的另一个用途呢。”
落雨听见他的声音,回眸一个灿烂的微笑道,用极其轻快的声音说道:“啊,这个啊,我是觉得这酒很香,公子可以用来泡澡,这样之后,公子就变的香喷喷的了。”
……
在夜晚风与柳行云的阵阵笑声中,牧无歌愤怒的发现——自己被骗了!
该死的!他居然——被!骗!了!
“喂!停下,你给本少爷停下!”牧无歌是真的火了。
从小到大,哪个女人不是被他玩的团团转,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女人。
想他牧无歌如此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居然会有载在女人少上的一天。
这只能有用三个字来形容他的心情:不甘心。
落雨翻了个白眼,非常头疼的将手中的风筝递给了夜晚风。
唉,又是一个满身散发着“我欠扁”气息的家伙。
气质“我欠扁”、行为“我欠扁”、语言“我欠扁”。长的更是“我欠扁”。
落雨真要佩服这家伙了,成功的将夜晚风从“我欠扁”的宝座上挤下来,荣登了。
转身,落雨努力的让自己的脸上堆满笑,一脸春风的看向牧无歌。
“这位公子,你是在叫我吗?”落雨问。
牧无歌扬头:“没错。我是在叫你。”
落雨微笑:“还有什么问题吗?”
牧无歌挑了丝发,说道:“你这样根本不算回答。”
她去了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