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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雨的身子还浸泡在水里,一阵冷一阵热。
她不想这个时候出去,衣服都湿透了,很狼狈。
安少寒也不挽留,只与东辰清云笑送众人。等到人都向外走去的时候,安少寒才从亭子里下来,走向她,伸出了手。
落雨的鼻子有些酸,她知道,那伸出的手,与梦里的不同。
这双手,不是伸想她的,而是伸向她手里的簪子。
落雨仰头,仔细的看着他。
安少寒的心颤动了下,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却也没有问什么,任凭她看。
落雨微笑,抬起手,苍白的脸色,在雨中,不知怎么,异常凄楚,唇却倔强的勾起。
为什么,你可以将脆弱与坚强这样融合呢。小雨。
落雨轻轻的将手中的蓝宝石簪子放在了他的手上。
安少寒强迫自己寒着面容,转身接过侍卫的伞,走到东辰清云身边,对她温柔一笑:“小心,别让雨淋坏了身子。”
闭上眼睛,泪滑落了下来。
落雨的发散开了,与她的泪一同落在水中。
安王,安少寒,少寒。
无论是哪一个。
我……都想要忘记了……
最终,不过是鲛人的命运。
落雨想,自己也许真的是鲛人。只是她的泪水不够珍贵,才变不成珍珠。
不在乎,那个人完全的不在乎她。
他任凭她在雨中,被雨水淋湿,却对他的王妃温柔的说:小心,别让雨淋坏了身子。
痛彻心扉的时候,落雨终于能狠狠的面对现实了。
我要放开你了
她要放开了,将这一切痛苦都放开。
曾经在梦里,无数次的梦见,那日午后,对着水中的自己伸出手微笑的他。
那样子,是落雨见过的最迷人的安少寒。
要经过多少次的残忍,她才能真正明白,那梦一样的午后,已经过去。
今夜,安少寒没有握住落雨的手。
落雨也真正开始清醒。
不会有机会了。
安少寒,我再也不会对你伸出手。
即使……
我死……
身体渐渐的软了起来,落雨闭着眼睛沉到了水里。
悲伤的南海深处,是否有与她同样的人呢。
血液在流出身体,会晕成血花吧。如果可以,开成云株的样子好么?
我喜欢那种花。
安少寒听到了身后,细小的水花声。
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握住雨伞的手不住的抖动。
“落雨!”身后,花雨亭的大叫响了起来,刺骨的穿透了他的身体。
安少寒僵硬的回眸,空空的池子里,大片的血花开放而来
刺的安少寒眼睛生疼。
就在刚刚,那个女子,伸出了手。
也许,那是她股起所有勇气伸出来的手吧。
抬着眼眸,苍白的面容凄楚的看着他。
有些明白,那含义了。
只是,自己握住的,不是她的手,而是那只簪子。
是自己,再一次的拒绝了她,将她推向了深渊。
安少寒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了。
脑海里,全是她苍白如玉的微笑。
在水中,对他伸出手。
东辰清云跟着去看,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大。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花雨亭已经跳到了水里。
伞落在地上,安少寒突然发疯了一样掠过东辰清云身边,直跳到池里。
东辰清云与东辰浩呆立在原地。
好一会,东辰清云才痛苦的捂住眼睛。
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她并没有想要她死啊。
在水下,焦急的寻找着落雨的身影,安少寒看着那在水中,轻柔的下坠的身影。
心裂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游上前去,抱住那个苍白的人儿。安少寒冲出水面,爬上岸。
紧紧的抱住她。
不要死,落雨,不要你死。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真的不知道。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花雨亭走到他身边,声音冷冷的说:“想要她活着,就把她交给我。”
安少寒的发贴在额前,手下抖了抖。
放开了,她会不会就不再回来了。
花雨亭的眼里满是寒冰,冷冷的夺过落雨,大声道:“她若死了,也是你安少寒亲手杀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
身上顿失的温度,让安少寒惶恐。
更让安少寒惶恐是,花雨亭说的话。
亲手……杀了她的人……
她若是死了,一定是自己的错。
这个认知几乎让安少寒崩溃。
一次一次,他真的不懂得怎样才好。
爱是毒药,爱是毒药。
那么,安少寒是否中了毒。
而他在拼命抵抗,可是在抵抗这毒药的过程中,他所伤害的,是那个女子,还是自己呢?
昏迷的落雨无法解释,安少寒也无发解释。
子月的威胁
牧无歌梦见落雨满身都是血的站在他面前。
那样凄惨的样子,吓的牧无歌猛然大叫着跳了起来。
花子月坐在一边,本来睡的好好的。
被这一吓,整个人都窜了起来。
“什么事!什么事!”花子月左转右转,最后转向了牧无歌。
“喂。你鬼叫什么?”不爽的说了一句,花子月又坐了下来。
牧无歌喘息了一会,渐渐平静了下来。看了看花子月,渐渐明白了自己不是在阎王殿。
躺在□□,牧无歌道:“我梦见落雨浑身都是血。”
花子月皱着眉头,说道:“不要说这么晦气的话。”
这个牧无歌,不能梦她点好。
牧无歌拧着唇,又说:“你既然回来了,她呢?”
花子月低头,叹了口气:“她在王府,被安少寒扣下了。我打探了点消息,说她受了伤,正在昏迷中,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牧无歌猛的坐起来,大叫:“没有生命危险?那个东辰清云陷害了她,会留她活在这个世上?”
花子月严肃的看他,道:“我正要问你关于东辰清云的事情。你放心,王府里有人照顾落雨,她不会有事的。”
其实,花子月非常不想与那个人碰面。毕竟那个人,算是三兄弟中,最怪的一个了。
好好的杀手,非要去做什么大夫。真是有够讨厌。
那个人,当然花家的另类花雨亭。
算了,总是人多好办事么。
牧无歌由于激动扯动了伤口,疼的吸气,转而痛苦的躺下来,小声道:“东辰清云与东辰浩联手设计了落雨。陷害她要杀东辰清云。东辰浩想要带落雨回东辰国。而东辰清云想要安少寒。皇室出来的,果然是没一个好东西。”
花子月嘴角挂起了危险的笑。眼光照在他的面容上,却留下了些许恐怖的阴影。
东辰清云,你胆敢动她。
好,看来,你是做好了被我肢解的准备了。
牧无歌感受着突然盈满整个屋子的杀气。向里挪了挪。
提醒他:“对不起,现在在你面前的不是东辰清云,而是受伤了的牧无歌,请你保持清醒。”
真是的,不要这么恐怖啊。
他也是想杀那个女人而后快的。
花子月扫他眼,将手里的药推端给他。奇怪的气味传来,牧无歌忍不住大叫:“这是什么?”
“药。”花子月微笑。
“我不喝。”
“喂!喂!拿掉你的脏爪子,少爷的脸只能女人碰!呜,呜!”
结果是,牧无歌在花子月的盛怒下,被强行罐了药。
花XX,你等着小爷翻身的哈。
夜里,花子月与牧无歌达成协议。花子月去王府,想办法救人。而他在外面接应。
随时保持联系。
夜里,独自出来喝酒的花雨亭,被人强行拖到了巷子里。
银色的刀架在脖子上,那个劫他的人开口就说:“想办法让我到王府里去。”
花雨亭无奈。
该死的,早知道就不告诉他自己在王府里了。
“不可能。”花雨亭干脆的拒绝。“不过,若你求我,也可以。”
请你让我忘记他
“毕竟我们都是花家的兄弟,你父亲怎么也叫我父亲一声大哥。若你叫我声大哥,我也许会勉强答应也说不定。”
花子月手中的银色小刀继续向前一点,微笑着,声音似乎是带了一点愉悦的传到花雨亭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