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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自己开了门,姐姐可以放心了,春燕姐姐打发我来和姐姐说一声。
桂儿见她着急的模样,说话清楚,心里当即生出几份喜欢,后来打听她进了院子后也算安份,做事也尽心尽力,于是没过几日倒也允许她上来端茶倒水,冷眼瞧着在屋子里待着大半月,是个有分寸的丫头,偏又能为奶奶着想,一来二去的,桂儿把她看得与叶儿青儿一般无二。又兼她年纪少,桂儿对她反而多了几份照顾。
此刻,,善银坐着,有几份倦殆,喜儿忙轻问了句:“奶奶要不先歇个中觉,刚坐了大约有一刻钟,奶奶的食也消了。”
善银揉了揉眼睛,正是午休时分,别的丫头大都被打发去歇息了,房里自然是安静极了,可窗外的蝉鸣声却被衬托得更加响亮,非常地有节奏,自己根本没法静下心来,于是点点头,算是应了。
喜儿忙收拾好她手中的书,然后扶她起身,却见玉庭从外间走了进来,善银抬头不禁诧异问道:“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刚从大伯那边回来,老太太让我们俩搬过去陪她老人家,”玉庭笑着走到桌子旁坐下,外间跟进来的春鹃忙倒水,玉庭看着善银额头上的汗渗渗而出又道:“现在外面太阳毒辣,等晚上我回来后,就一起过去,带上两个大丫头,其余是不用备的大伯那边都有。”
善银嗯了一声,对玉庭道:“那就春燕和芬儿两人过去,等会儿我让她们收拾一下,再去和太太说一声。”
玉庭似乎有急事,没打算久坐,只打算和善银说说话,听善银应了,就起了身,果不然说道:“这样甚好,不过把桂儿丫头也带上,虽只少则几日,多则半个月,但那丫头一直知你意,离了你倒是不方便,我急着要出门,太太那就劳烦你了,等晚些时候再过去,这会子大中午的,你先午憩会,我和徐湛他们约好在悦怡茶庄见面,正赶过去呢。”
善银道了句好,玉庭含笑看了善银一眼,就匆匆赶了出去。刚巧桂儿从外间回来,瞧了这阵势,不禁嘀咕道:“有什么事这样来去匆匆的,刚进来怎么又走了,还顶着热乎乎的太阳。”
善银听了,心里一怔,回来好像就只为了说这一件事,还脚不沾地的又忙出去了。想到这,觉得他算是真有心,于是淡淡道了句:“没什么事。”转身往一旁的榻上坐下,喜儿忙上前伺候她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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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玉庭这回去茶庄是真有事,否则那么大太阳也不会赶着出门,上回和庭宇吵了架,刚开始,玉庭以为庭宇在气头上,自然得让他消消气再说,可过了这么久,庭宇还没有半点通融的表态,中间每次见到玉庭就避开,直到目前两人还没说上一句话,不说玉庭急了,其余几个更是急得不行,趁着徐湛今儿下午休沐约来大家聚聚,把事情说开,也圆圆场,再这么拖下去,只会伤了大家的感情。
玉庭步入茶庄,里面的人倒也齐全,蒋庭宇一见到玉庭进来,立刻起身就要走,王志忙得摁住他坐下,玉庭神情自若地走过去,到庭宇旁边坐下,瞧着庭宇满脸愠色,硬板着脸扭到了一边去,无奈地道了句:“都快大半月的功夫了,你气还没消。”
蒋庭宇当作是没听到,一声不嗑,只听玉庭又道:“我们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从小就这么过来的,之前也有过意见不合,也闹过矛盾,后来说开也就好了,再者,再大的气,过了几日也就好了,还是和好如初,唯独这回你生气的时间最长。”
说到这,看着庭宇面色有些许松动,继续道:“我承认,这回是我先出了手,是我不对,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动手,可你想过没,大半年来,别人不知道我心思也罢了,你们不会不知道,就算是为我好,但你那样说她我心里会好受?”
“什么叫就算是为你好,难道那日我说的有错吗?”庭宇终是开口说话,却是愤愤难平。
“是,你说得都没错,可你想过没,一切都是我自己要做的,有错也不在她,也在我。”一提到善银的事,玉庭的语气就计较起来了,只停顿片刻又道:“既然在这事上我们不能取得一致,那么这事,以后不再提,今儿我再重复一句:她真的不是水莹,一直都不是,你只要记得这句,往后什么你也别管好不?”说到最后,大家瞧着那眼神认真中透着坚定,不像是要安抚他们几个,不由得都信了。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庭宇的面色终于柔和起来了,只脸上还挂着不信。徐湛起身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到庭宇跟前,一杯放到玉庭跟前,看了一眼玉庭,对着庭宇笑道:“好了,庭宇你也别再生气了,这么热的天,天天把自己弄得内外兼火可要当心烧勺了。”
这话在一本正经的徐湛嘴中说出来,自然是别有韵味。其余人等都有些忍俊不禁,见庭宇还是强忍冷哼一声,只得憋着。想想也是,挨打的是庭宇自己,又不是他们,自己是苦主,他们不是,当然不当一回事。
玉庭本已拿起了酒杯,看着庭宇却仍旧一动不动,长叹一口气道:“你这么生气也不是个办法,要不你也回打我一拳,算是解气,报了那日的仇,以后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要不喝了这杯酒,你给自己消消气、灭灭火,咱们和好如初,要不你这么内外冒火又憋着在心里,我们看了也难受。”
庭宇听着玉庭说得分外严肃,虽明知道回打一拳也不可能真成了仇人,还是伸手喝了面前的那杯酒。待两人放下酒杯,瞧着庭宇还是不多说话,众人想着内外兼火及徐湛的话,全笑了起来,明研先忍不住道:“这么别扭,到于吗?”
庭宇横了那边一眼,然后不理会,又昂起头对着玉庭道:“你方才说的话,我会记住的,但那一拳我会记住的,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听到这句话,正在喝茶的若平被呛到了,有些喘不过来,旁边的王励大力在他背上拍了一掌,他才好,只是王励一向莽撞,力气不免大了些,若平和他闹开了起来。旁边玉庭不介意地对着庭宇笑道:“只要你能记着我方才的话,其他的我不会计较。”
蒋庭宇听了这话,不禁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徐湛止住若平和王励的笑闹,欣喜道:“好了,如今他俩算是和解了,大家陪着难受了大半月,今儿好好聚一聚,少不得玉庭作东,犒劳我们大家一下。”余下人都齐呼同意,玉庭更拍手赞同,众人今天都特别高兴,这么多天的苦日子算是到头了。
第三十一回:移居过府,夏日泼水
更新时间2011…12…12 0:00:17 字数:2726
第三十一回:移居过府,夏日泼水,
玉延年长玉庭十岁,是张府大老爷和大太太的独子,也正因为是独子,自小不免管教严厉些,七岁入学,十五岁得秀才,十九岁中举,二十三岁中进十,在翰林院待了几年,如今离京外放,一路走来,也算是没辜负大老爷的希望。
玉延十八岁时娶亲,延嫂子是大太太的内侄女,进府后兰心蕙质,进退有仪,满门夸赞,更难得的是连生三子,大太太自是欢喜,老太太也极满意。
老太太每年都会到大府上住一段时间,时节倒也不拘,随她老人家高兴,由于老太太疼爱幼孙,每回去大府,身边少不了带上玉庭,这回玉庭和善银来了,延嫂子早已让人安排好一切,老太太住在正房东厢的屋子里,于是玉庭挨着老太太,在东厢房的小跨院安置。
大府,善银陪着太太来过几回,平日是来去匆匆,也没得空仔细瞧,尚书府是朝廷敕造,构造及建筑都严谨肃穆许多,府上大老爷和玉延的侍妾倒是有不少,也见过几个,但每每在一起,她们都特别拘谨,加上老太太不喜欢他们聚在正房,每回请安之后就都散了,只余她陪着老太太说话,有些时候大太太请戏班子进来看戏,或邀别府女眷过来陪老太太还热闹些。
玉庭如往常一般早出晚归,也不知整日里忙些什么,大老爷只有独子玉延,从小望子成龙的心态对玉延不免严厉,而玉庭从小得老太太喜欢,不免把慈父之心移到玉庭身上,对玉庭自是宠爱得紧,比不得二老爷总拘着他,使得玉庭在大府倒比在张府更自由。
这一日,善银刚午休醒过来,正要去正房,只见一个小丫头进来传话,说是四少爷在二门上等候奶奶,让奶奶出去一趟。听了这话,善银只得自己先去正房向老太太请示一下,允许后方回房换了衣裳,带着桂儿出门。
一上车,桂儿向玉庭抱怨道:“这么大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