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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燕一语点破,玉庭皱着眉,心头滑过一丝苦涩,无奈道:“我何尝不知道,我也想,可她不愿意,连话也不愿和我说,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强着她。”说着又想到什么道:“上回二表姐过来,要不你平日劝劝她,让她到二表姐家去串门子。”
春燕自是答应了,又问了句:“今儿是让蕙芸他们守夜,还是让其他人侍候?”
玉庭听了,看了眼春燕,有些迟疑,终是道:“去迎雪那里,你先出去,让我静静,我等会儿再过去。”春燕领了吩咐,也就先下去安排,遂出去了。
第九回:遇人不淑,原是实情
更新时间2011…12…3 0:16:15 字数:4220
次日,又有了位姓陆的大夫给善银来看诊,又开了药方,于是前面南宫大夫的药便是停了,又开始喝陆大夫的药,又嘱咐好生养着不能吹风云云,于是老太太、太太连请安也缢了,来看善银时,只嘱咐好生养着。
休养了十余日,病倒也好了些。话说玉庭吩咐给园子里的亭子安上闭风扇门,常福带人赶工,前几天也完工了。这一日,趁着天气好,芬儿她们便领了善银到园子里去看看。
此刻善银坐在亭子里,瞧着闭风扇外的园子,正自出神,桂儿叨唠道:“说来四爷倒是挺费心的,这西洋玻璃以前也听说过,只是以前府上没有,四爷这回费心,让我们这起人长了长眼福。这不像纸糊的窗,人坐在里面,看外面一清二楚,又吹不到风,倒是挺好,往后再冷的天,奶奶到这来坐坐也不怕了。”
说着这话,瞧着善银,善银却是没有回应,依旧倚着柱子坐着,芬儿从外头进来的小丫头手里接过暖炉,走上前,送到善银手上道:“奶奶这会子身子好了些,要不这几日去二姑娘府上看看二姑娘,一来串串门子,散散心,二来全了二姑娘上回来的意思。”
善银接着暖炉,道了声:“好,你这几日安排好。”芬儿正要回应,一旁的春燕想起一桩事来,迟疑道:“明儿十五,太太要去三清庙,奶奶身子好了些,少不得陪太太去一趟,可奶奶身子不允许劳累着,要不索性再推迟几天。”
芬儿觉得也有几分道理,笑道:“也好,奶奶身子要紧,要不就定十九?你们看如何?”说着看向善银,又望一眼春燕。善银略点了点头,春燕便也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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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事先安排好了一切,善银十七号上午在家给太太请了安,便领着丫环、小厮,又带着两人婆子去了李府。
到了李府,先去了正屋,给府上的各位太太们请安,善银又礼节性地陪着她们说话,却没有见到二姐,少不得开口询问,只听李云德的嫡母笑道:“按理说四奶奶今儿来一遭,少不得让你们姐妹见见,可你姐姐最近感染风寒,正卧病在床,大夫说不宜见风,想着四奶奶身子金贵,传染了倒不好,少不得等你姐姐身子好了些,再去府上瞧四奶奶,四奶奶看可好?”
善银疑惑,二姐身子向来好,就是上回见到,虽是瘦了些,却也是好好的。于是道:“我前些日子刚得风寒,这几日才好,给我诊病的大夫,医术是不错的,不如让我见见二姐,若姐姐的症状与我一般,倒是能让大夫过来瞧瞧,只怕也得会快些。”
太太听了,面有难色,却听一旁的一个少妇道:“瞧四奶奶这话说得,若是旁人听了,明白人会想着是四奶奶关心姐姐的缘故,若是糊涂的人,还以为我们府上请不起大夫,府上的人病了,还得巴巴地从别的府上打发大夫过来,倒是我们府上没理了。”
善银听了,抬头瞧着那少妇一眼,只见金钗珠环,锦衣华服,眉角飞扬,口齿伶俐,不肖想,也是主着府上的一方事。善银还是回道:“我说这样的话,也是知道二姐姐家的人都是明白人,否则在别处,我也不敢乱讲这样的话。”说完却是半低了头。
那少妇听了,却也不慌不忙,正要说话,只听门口传来了一个男子的说话声音,善银她们正自纳闷,却见众人都没有回避,也只坐着不动。只听那声音道:“听说四妹妹来了,太太也不派人通知我一声,还真是稀客,记得我媳妇进门以来,是鲜有人来探望的。”
说着人已经进来,却听满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善银,善银一听这话,便知道是二姐夫无疑,可此刻见他那满眼的不正经,不禁皱了皱眉,却仍是唤了声二姐夫。
屋子里的太太忙道:“四奶奶原是要来瞧你媳妇的,只是你媳妇又病了,怕过病给四奶奶,正在难为,我们说着话,你一个爷来凑什么热闹了,还不快出去。”
说这话瞧着李云德,示意李云德出去,李云德却是不理会,笑道:“四妹妹若是想见我媳妇,怎么能让白来一趟,派个人领着四妹妹去瞧瞧,而且,我媳妇最近也要个好姐妹诉诉衷肠才好。”说着,对一旁的丫头道:“画儿姑娘,快领着四妹妹去瞧你五奶奶。”画儿姑娘应了声喏,善银自是起身,朝太太福了身,跟着那画儿姑娘出了正屋。
瞧着善银她们刚出门,李云德回过头,望向太太道:“太太白担心了,我媳妇回过几回娘家,就是她不说,那芸儿的丫环恐怕也说漏了嘴,每回元府还不是乖乖地把人给送回来,当初我愿意娶她,元府就该谢天谢地了,商贾家的女儿,也配到我们府里当主子。”
太太听了这话,却是不舒服,有些责怪道:“你也收敛些,那丫头只是出身不好,别的可指不出什么错来,别一言不和就动手,若真是世家姑娘,早就闹翻了,岂容你如此胡来,你也只瞅着她性子好。”云德听了这排暄,却是不给面子地冷哼一声,然后道:“多谢大太太教诲,儿子受教了。”说完抬腿就出去了。
太太见他这行为,心里不忿,干瞪着眼,半天才道:“余姨娘生的混帐儿子,成心是气人的,下回云陵回来,索性把他分出去,免得将来有辱门楣。”
旁边的那位少妇却是忙起身劝道:“太太竟别为这起人生气,没得气坏了身子,五爷原就是个不听劝的人,又不是第一回,太太何必恼他。先时,相公原只是念五爷年纪小,方留了下来,如今五爷年纪也大得,等相公回来,自有另一番打算。”太太抚了抚胸口,喝了口茶,自是应着,可还是担心着内院的事,还是吩咐着跟前的一个嬷嬷去照应一番。
善银进内院见到善钗时,只见她躺在床上,半侧着脸,见善银来了,想起身,却终是没有起身,反而把一侧的脸往里挪,眼里有些害怕和担忧,一旁的芸儿正在抹眼泪,瞧着光景,似乎并不是病了。善银带着疑问走了进来,上前唤了声二姐,早有丫头移了坐椅到床前,芬儿她们扶着善银坐下。
善钗强笑道:“上回打发人去看你,回来的人说你病了,本想自己去瞧你,可最近不得空,没想到你今儿来了,看情形,你的病好了差不多了。”说完,又对一旁的芸儿道:“立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上茶。”芸儿倒是转身出去了。
善钗转过脸看到善银,却见善银正盯着自己,似乎意识到什么,忙撇过头,用手遮住脸。这情景使得善银忽地起身,坐到床沿上,拉下她的手,却仔细瞧着左脸,肿得老高,很明显是被打的,急促地问道:“他真的动手打你?”
善钗却也没挣扎,既是被三妹发现了,只得起身坐起来,见善银语气不善,从小知道这妹妹的性子,只得忙安抚道:“都怪姐姐话多,要不也不会惹他生气。”
善银心中着实一惊,往常也听说过,可如今亲见,却又是另一种心疼,还想着上回劝二姐的话,自己着实是乱说话了。直到芸儿端了茶上来,善银都没有放开善钗的手,芬儿只得上前接过,只听芸儿道:“这回是奶奶多劝了几句,那还不是大太太来求奶奶的缘故,上回奶奶不说话,又说奶奶是木头,也动手,五爷一向是不问缘故,只要一个不顺,横竖是奶奶的错,好不好先给奶奶打一顿出气。”
这话一出,善钗见善银的脸色愈发的沉重了,于是忙对芸儿道:“你先出去,我和三妹妹说说话,等会有需要自会叫你。”芸儿听了这话,没好气地摔帘子出去了。
善钗不予理会,看向善银笑道:“你别听这丫头瞎说,也怪我管得太多了。”
善银缓过来,瞧着善钗不忍道:“二姐何必自欺欺人,你是什么样的人,妹妹还不知道,如今被打成这样,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委屈,遇着这么个人,仔细想还不如回家去。”
善钗却是摇头苦笑,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