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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自己不信。仔细瞧着这几位姑娘,却都是二八妙龄,姿容出众,衣饰得体,想想那些送礼人的原意,肯定不是只放在院子里作使唤。
思及此,善银转过身,对徐嬷嬷道:“即然是送给四爷的,妈妈还是等四爷回院子,再问四爷如何安排。”
徐嬷嬷是明显地愣了一下,原想奶奶会答应,没想竟是碰了个软钉子。于是道:“院子里的事,四爷是吩咐过的,全凭奶奶做主,现如今加几个人的事,奶奶若是中意,留下就罢,奶奶若是不中意,回了太太,放到别的院子就好了。”
徐嬷嬷这话的意思很明确,是让善银把人留下来,善银是听明白了,想来是太太吩咐的,正要开口应下,却听一旁的桂儿开口道:“嬷嬷也说了,这是送给四爷的礼,怎么也得问问四爷的意思,让四爷瞧瞧是否满意,奶奶如何做主?等四爷回来,妈妈横竖问问四爷的主意就完事,奶奶这会子也乏了,不如嬷嬷和她们说说规矩。”
徐嬷嬷看了眼桂儿,又望向善银,勉强笑道:“既然奶奶乏了,倒是不扰了奶奶,等四爷回来,老身自回了四爷。”善银有些迟疑,却还是略点了点头,往里屋走去。
到了里屋,桂儿和芬儿扶着善银躺下,支开了其他人,只见芬儿思忖着劝道:“不过几个人,不如奶奶和四爷说一下,这院子又不缺人,竟是放到别的院子去。”
善银却是闭了眼,然后叮嘱道:“我乏了,你们也出去,不要理会这些,看他的主意就行,别多事。”芬儿和桂儿两人相视看了一眼,只得答应,替她掖好被子,放下帐子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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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天气越发的冷了,善银没有再出门,太太打发丫环送了几样菜过来,春燕、芬儿她们侍候善银吃了药,用过晚饭,房里的侍候的人陆续地出去了,打发出去用晚饭,只留下芬儿、桂儿守着。
且说,这会子见没了旁人,芬儿才道:“下午奶奶休憩的那会子,五姑娘过来一趟瞧奶奶,见了院子几位新来的姑娘,说她屋子里刚好缺人,让奶奶把这几个人赏给她。”
善银一听这话,倒是诧异,平日和五姑娘并没有来往,只是几次在老太太、太太那碰过几次面。又见芬儿在等着她回音,于是道:“我先前说了,等会儿他回院子,你们问他的主意就好了,又来问我做什么。”
芬儿听了这话,一筹莫展,桂儿却是急了,没了分寸道:“小姐想仔细了,这是一个稳妥的台阶,何不借着这个台阶下来,应了五姑娘,老太太、太太纵知道,也不会说什么,又如了五姑娘的意,得了人缘。”
桂儿的神情满是焦急,善银却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是伸手握着她的手道:“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说着又看了眼芬儿续道:“但我不想理会这些事,往后不许再说这些事了。”放开桂儿,自己起身缓步走到窗口,伸手打开窗户,一阵凉风吹来,隐隐带来了前厅的歌舞嘈杂,欢声笑语。
芬儿她们忙得上前关上窗户,道:“这风这么大,小心又吹了,明儿又不好了,还是关上稳妥,奶奶自己的身子倒不惦记着。”
善银知道争执也无用,只得依了她们,却是道:“你们都下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子。”善银神情冷淡,芬儿怕她不顺心,让她静静也好,拉着桂儿答应,退了出去。
待她们都出去后,善银重又走到窗户旁,伸手拉开窗户扣,打开了窗户,凉风迎面而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却是没有关上的意思,仿佛吹着风,才有些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庭从前厅回到院子,见芬儿她们待在外间,于是问道:“怎么你们俩都出来了不在屋子里侍候着,晚上也不见出去,药可吃了?”
俩人忙起身,芬儿放下手里的绣活回道:“吃药,又吃了小半碗饭,奶奶说想自个儿待一会子,就让我们都出来了。”
玉庭略点了点头,没有停顿,直进了里间的屋子,只是一进去就觉得屋子里冷嗖嗖的,有股寒风飘进来,屋子里安静极了,玉庭心里犯嘀咕道:“你们这起丫头也太不小心,如今这么凉的天气连窗户都不关了。”
说着不等跟着后面的丫头来掀起珠帘,自己掀帘进去,见到善银坐在窗口发呆,窗户大张打开,难怪屋子里这么冷,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关了窗户,却是对着善银关切道:“怎么窗户又打开了,早就嘱咐过你不能吹风,怎么还打开窗户,我索性吩咐人把这窗户给封死,免得你不自觉。”
说完,又望向陆续进来的丫头,斥责道:“你们现在是愈发不上心了,明知她身子不好,还让她这么吹着寒风。”说着看向为首的春燕,顿了顿,又道:“春燕,看来我是白交待你了,你们若是不愿上心,我自去找冯管家要几个上心的人。”
听了这话,春燕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待要辩白,却又不知怎么说,只觉得委屈,还是芬儿先出声道:“今儿这事是我太过疏忽了,春燕姐姐刚去用饭了,是我在奶奶跟前侍候,四爷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只是着实不干春燕姐姐的事。”
“倒是主动认起错了,这屋子一大堆人,却一个人都不在跟前,竟没一个中用了,屋子里这么冷,还不去把炭火搬进来,都一个一个怵在这做什么。”众人只得喏喏地都下去了,见春燕都受了这样的话,大气都不敢出。
玉庭回过头,看向善银,却见善银只是一瞬也不眨眼地盯着玉庭瞧,竟是怔着出了神,玉庭不解地唤了声:“怎么了,银儿。”
善银恍过神,刚才玉庭一进来,关窗户的动作,说话的语气仿若往日种种重现般,曾有过这么一幕,不禁出了神,竟只知晓得盯着玉庭瞧,如今这一回神,心地才有明白些,于是垂下眼眸,淡淡地出声道:“你来了,是我把她们支出去,自己打开的窗户,不是她们不上心,你就别怪她们,她们都是上心的,每日半步都不离。”
春鹃领着些人搬进来了几盆炭火,屋子里亮堂了许多,看着也是暖和了些。玉庭让人移一把椅子到善银跟前,春燕和芬儿忙上前挪了椅子,玉庭方在善银对面坐下,善银是不解,抬头望了一眼玉庭,玉庭先转头,望向一旁立着的众丫头道:“既然你们奶奶这么说,这回就算了,都下去好了,下回可得仔细了。”
众人喏地出声答应,都退到帘外,春燕又把其余人都打发下去,只余她和芬儿桂儿守在帘外。里间,只听玉庭道:“院子现在不缺人,既然五妹喜欢那些人,就都给她好了。我已经和周管家的媳妇说了,也让徐嬷嬷和五妹妹说了,明儿人就过去,你就不用操心。”
善银却是没有动静,玉庭也不期盼她能有个回音,却又似乎要说另外一件事,斟酌了半天方道:“明儿晚上我有个聚会,你陪我去好不?”
善银只是不解,并没有开口,玉庭转了身,仿佛受了鼓励般继续道:“听丫头们说你整日只待在屋子里,可上回南宫大夫说你身子弱,需要多出门走走,这样对你身体有好处,想着就索性带你出门,明儿下午我会来接你出门,你看可好不?”
善银直觉地摇了摇头,正要开口说话,玉庭忙抢道:“就当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向人要过礼物,今儿是第一遭,你就答应我一回?”
善银见他瞧着自己,满眼期盼,又是如此说,不自觉地应了声:“好,”这话一出,玉庭心中却是欢喜不已,满眼光华,熠熠生辉,笑看着善银,竟是高兴得无以形容。
次日傍晚,玉庭回府带着善银出了门,一行人去了郁园酒楼,这是旧年的规矩,每逢他们之中谁过生日,隔天晚上都会在郁园酒楼聚餐。车子行到了郁园酒楼停了下来,玉庭扶着善银下了马车。
常福他们和平常一样去安置马车,只有冬原和几个小的跟着玉庭进去,一进酒楼,早有小僮迎了出来,那位小僮看了善银一眼,略怔了一下,便领着他们向楼上的雅间走去,走过一段楼梯,绕过一段曲栏,转角处有一个厢房,小僮打开厢房,屋里灯火通明,坐着一桌子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今日屋子里来的除了庭宇他们六个外,王志带来了他的媳妇雨玲,王励把他的媳妇允萌也带来了。玉庭拉着善银进去,又替她一一作了认识,善银虽是不喜欢这种场面,却还是与众人寒暄了一番,然后俩人方入座。
早有小僮下去吩咐上菜,旁边的酒僮便开始斟酒,庭宇看向玉庭问了一句:“你这样妥吗?”说着有意看了善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