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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慢慢坐起来。
武润忙起身扶着他:“小心。”
临渊就势偎在她肩头,大手绕到她身后揽住她的腰身。
武润一下就支撑不住了,身子坐在了床上,她不知道是临渊故意使力,见他额头有了细密的汗,她以为是他身体虚弱没有力气才靠着她!
她慌忙挺直身子,努力让他靠得舒服点:“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临渊得寸进尺地往下滑了滑,看似无力虚弱的样子演绎得非常传神——等他停了的时候,那么巧,他的脸正好靠在武润胸前!
武润根本没心注意这些事,临渊吐血不可能是装的,何况,他头上真的有汗:“坐起来真的没事?要喝水吗?”
临渊不动了——他不舍得动,也不敢动。他一直都知道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他喜欢的,可这个位置——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带着女人独特的香气,又有一股说不出的诱人心神的味道!他的脸颊蹭了蹭,似乎有熟悉的场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没空去计较,肌肤下面紧贴着的柔软让他瞬间没了思考的能力,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悸动瞬间从头部一路蹿到足尖——他的呼吸猛地深重,揽着武润腰身的大手也不由得紧了又紧!
武润的身子已经靠在了床头,临渊一直没说话她不放心地低头去看——两人暧昧之至的姿势顿时让她一个头两个大!刚才只顾着别让他用力,可他什么时候几乎爬到自己身上了?那不安分的脑袋,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蹭呀蹭地——他以为他是默默!
武润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外送:“临渊,你起来!”
临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是放在床上的,他也知道武润的身体肯定经不起他这样的折腾——但他就是不动!他好不容易有这样接近她的机会,还是光明正大的,他会听话才怪!
武润自然推不动他,她的手垂下来,累得大口大口地喘气,怀里的人还是原封不动地黏着她——她靠着床头,脑海里不可能不想以前默默对她所做的一切!
临渊的脸继续在原地蹭,酥麻的感觉持续在身体里蓄积,当这些奇特的力量汇成了一个方向并且让他觉得胀痛时,他真的不动了!
武润歇了一会儿又去推他,心里这会儿确定他是故意为之了,可想到他刚刚吐血的模样,还是不敢太用力——再说了,就算她用尽全力,那点力量对临渊来说,还不是不值一提?
临渊突然抬了头。
武润连忙开口:“临渊你——”
空气似乎突然凝固,诡异激情的火花在两人四目相对时噼啪作响,谁也不能否认地在这一刻都有了不一样的冲动和感受,即使心理有抗拒可身体的熟知瞬间让彼此都有了那种熟悉的悸动,数不清的夜里缠绵,要不够的激情四射,谁敢说身体愉悦了的同时心灵没有一点触动?
武润猛地移了目光,慢慢调整不规则的呼吸——怀孕让胸前的丰满似乎更加敏感,稍微的碰触都有不一样的战栗感觉!她不否认这一刻她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可她也坚定自己能抵制这种诱huo:“你压痛我了。”
从两人相识,在相处中武润一直居于上风,无论是默默还是临渊,注定要在她这里吃亏,因为有了疼她的心,自然不舍得她受半点委屈!
临渊微微地动了动身子,将更多的重量放在了床上,深长的呼吸喷洒在武润的胸前,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眸子,不想放弃这宝贵的暧mei时刻:“润儿……”
武润不由的颦眉——乱叫什么!也不嫌腻死人!她再伸手推临渊:“起来!”
临渊不动地趴在他喜欢的地方:“润儿,那个人就是你是不是?给我解毒的,是你,对不对?”
武润挫败地叹口气——她推不动!这男人和默默一样难缠!这个问题她拒绝回答!
临渊见她不说话,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的身体,不可能有这么一样的味道,还有触感,还有悸动——就是她!一定是她!他的眸子瞬间火热,大手立即不安分地在她背上一路往下!
武润的身子瞬间僵直——她不是木头人!十六岁的身子可她有三十岁的灵魂!一个如此风华绝代的男人在她身上撩拨——她深吸一口气,表示对自己的定力很佩服:“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临渊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他只知道他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可从男孩到男人的过程,他竟然不知道!他求助地看向武润,却在看到她瞬间冰冷的脸时,心里微微地颤了一下——他不想让她生气!真的!
他慌忙又握了她的手:“润儿,你别气,我——我只是……”
他抿抿唇,不知道如何解释身下的胀痛。
武润扫他一眼,对他脸上那种委屈又惹人怜的表情真是太熟悉了,不等他再开口,她说:“算了,你也该休息了,让我下来。”
临渊慌忙抱住她:“你——就陪我这一个晚上!就这一次!还有两天,你就走了……”
武润觉得她长这么大,唯一一个让她没办法的人就是默默,明明是个男人,却只有小朋友的心智——也不能这样说,你见过整天把女人压在床上的小朋友?反正不管怎么说,武润觉得有时候她真的对默默没辙,你和他讲道理,他大眼睛眨呀眨的,那睫毛忽闪忽闪地惹人心动;你对他摆脸色,他还死皮赖脸地往你身上贴!
现在好了,默默走了,她以为她再也不会对哪一个男人有这份耐心——可看着怀里的男人,她咬牙——就这一次!就当祭奠默默的离去!
临渊拥着武润躺下的时候,他的心真是狂跳不止——多清晰的碰触!多熟悉的场景!
武润心里也是感慨万分,再次躺在这个男人怀里,她觉得——是缘分?
她随即鄙视自己,这么矫情的词都想得出!可她不能否认,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宽厚,也很舒适。
临渊一动不敢动,甚至大气也不敢出,就怕一不小心,怀里的女子就变卦离开!
武润渐渐平复心情,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准备睡了——请原谅,她首先是个孕妇,大半夜的,她没那么好的精力。
临渊抬手轻轻理顺她的发,顺带着把她使劲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闭了眸子,他觉得心情从未如此刻这般的宁静和满足。
木子风很早就来了,亦吉拦着他没让他进去。
他疑惑地朝里面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何元老神在在地抬头看天——两三个时辰,够主子折腾了!就不知道主子的伤到底怎么样!
亦吉也累了,可她什么也不说地一直望着里面,凝神听着动静,只要娘娘开口,她保准第一时间冲进去!
太阳渐渐升起来,耀眼的光芒慢慢涂洒大地,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圣恩殿却诡异地没有一点动静。
亦吉忍不住了,如果是默默她自然不担心,可那个男人是临渊!她抬腿就走!
何元瞬间拦住她:“亦吉姑娘,主子还在歇息,此时进去,怕有不妥!”
亦吉眼神凌厉地看着他:“让开!”
何元告诉自己不要怕,对方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宫女!可想起她的主子,想起自家主子在人家主子面前的样子,他讪讪地笑笑:“亦吉姑娘,再等等……”
亦吉就是瞪着他。
何元挫败地翻白眼——在临天宫里他怕过谁?汤太后见了他都是和颜悦色的!可似乎一牵扯到武润,他就没了底气:“亦吉姑娘,我保证我家主子……”
“亦吉!”
他话未说完,武润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亦吉猛地推开何元,小跑着进去。
何元瞬间跟上。
木子风下意识地往里面走。
何元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拦住木子风。
武润是饿醒的。
亦吉进来的时候,她已经亭亭地立在那里,如一朵清新自然的莲花,炫彩夺目。
亦吉奔过来,语气里不乏关切之意:“娘娘!”
何元弓着身子偷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他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呆了呆——原来自家主子也可以这样笑!但随即松了一口气,看这样子,两人是进展得很顺利啊!
武润转身就朝内殿走:“何元,把你主子带走——他不走,本宫就走!”
何元低头不语,半晌,才近了临渊的身,小声地唤:“皇上,您看——”
临渊抱着玉枕不松手,似乎怀里都是她的味道:“走——将这床榻一并抬走!”
木子风看见浩浩荡荡的临皇队伍时,只扫了一眼,随即垂眸。
亦吉出来吩咐那些人传膳,看见还在殿门口站着的木子风,奇怪道:“你还不进去?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