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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得要多吃,其实像这样欠欠的感觉,很是好。我怕吃多了以后就不爱吃了,倒是麻烦了。”林国斌指着林初夏笑骂道:“你这丫头啊,真是能气死人了,还那么多讲究,明天我不买了,让你老欠着,这回行了吧!”
吃过饭,两人跟江银荷和林国斌交代了一声就出了门,江银荷和林国斌倒是习以为常了,知道他们难得回来一次,每日里都约了人。也就摆摆手,让他们走了。
两人出了门,从巷子里出来,林初夏突然提出想去江边走走看看,刑杰看着时间还早,就牵起她的手,两人手拉着手往江边走了过去。江边的大树下还是如以往那样有许多的老人在这里聊天、喝茶、遛鸟,还有些人在树下用自己的各种乐器,在那里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刑杰还没来过这边,见到这样的情景不禁笑道:“初夏,这儿我怎么觉着像是到了天坛公园啊!”林初夏笑道:“这里可比天坛公园好,这里不光对着河西的那座山,还临着a市最大的一条河。这个时侯污染还不严重,你看河里的水还多么的清亮。原来我们这里的人游泳全是在河里游的,我哥每到夏天每天都要到河里游一遭,他为了游泳都得了中耳炎。”
刑杰问道:“那以后污染严重了就怎么啦?”林初夏有些沉重地说道:“这个时侯看着河水清亮,到污染严重后,这河里的水就会浑浊不堪。原来河里的鱼虾都很多,就是柳菁菁的爸爸最喜欢在河边钓鱼了。可后来,这河里的鱼都没什么了,还甚至一度断流来着。这环境不保护,就是咱们如今呼吸的空气都会是致命的。这个时侯不讲究说空气质量怎样,换了十多年之后,气象台还会报道这空气质量里的pm2。5的含量。”
刑杰有些奇怪地问道:“什么是pm2。5?”林初夏忙解释道:“pm2。5就是空气里的可入肺颗粒物,它的直径还不到人的头发丝的二十分之一,那些颗粒上是富含了大量的有毒有害物质,还会致癌,会增加癌症的罹患率。总之这是一个很麻烦的事,五十年代的伦敦就发生过这样的毒雾事件,其实也就是pm2。5严重超标,那次好像是直接导致了四千人的死亡。”
刑杰听得毛骨悚然,他是学法律的,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可听着这样的东西都觉得心惊肉跳。林初夏拉着走到堤岸边,指着远处的江心岛说道:“咱们别说那倒人胃口的事,你看见那个岛了没有,前世里我们还去那游过泳。”刑杰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个岛不大,却是绿树如荫,前面还有白色的河滩,看上去很是漂亮。
两人正说得热闹,却听得身后有人喊道:“林初夏!”语气很是生硬,好似还带着一股子怨气。林初夏忙回头一看,居然是陈湘。她如今也长大了,不过个子比自己矮多了,可能只有一米五几的样子,还是跟以前一样黑,大眼睛闪着不善的光正注视着自己。
林初夏不甚热情地回了一句:“哦,是陈湘啊!”陈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问道:“听说你们全家都搬到北京去了,怎么又回来了?不会是在那边混不下去了吧!”说着还自觉有趣地笑了起来。刑杰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女孩子,怎么就一上来说这倒霉的话呢。
林初夏嗤笑了一声:“可惜你猜错了。我们只是回来过年而已,过完年还要回北京呢。”说罢,也不看她冲着刑杰说道:“我们走吧!”前面跟陈湘说话都是用a市话说的,这冲刑杰说的话是用的普通话说的。陈湘听得她冲着刑杰说普通话,有些惊讶地看着刑杰。
刑杰也跟没看到她一般,牵着林初夏的手就转身离开了。陈湘却一下又跑到了两人的前面,双手张开:“哎,林初夏,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不会是怕我吧?”
林初夏听了她这话都气笑了:“你也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吧,只是我觉得跟你没啥可说的,也没啥交情,所以我就走了,请你别拦着我们,不然我不介意让你躺在这里。”
陈湘没想到林初夏说这样的话,原来最多是跟自己斗斗嘴,今天这意思好像还要动手一样。她今天从这里路过,老远就看到两个人正在江边的堤岸上指指点点的,从背影看着好像是她小学的对头林初夏,看上去穿得还挺好,居然长那么高的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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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
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西装革履的,看着气度不凡。陈湘就扯起嗓子喊了一声,没想到转过来一看果然是林初夏。她如今从部队转业回了a市,进了一家银行,只觉得在小学同学里应该是混得不错了的,所以她个子虽是不高,却是心比天高。
虽说部队上的对象没了,可她如今单位好,不怕没人追。可现在看着林初夏穿着的墨绿色的羊绒大衣款式新颖,显得雍容华贵。而旁边这个高个子男人,长得浓眉大眼,还非常有气质,非常养眼的一对。陈湘心里就难受起来,总想刺一刺林初夏。
陈湘脸上有些下不来台了,可林初夏默然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那高个子男人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脸上满是不屑,这刺激得她更是难受。她想着自己在部队里学的那些擒拿术什么的,就有些不在意林初夏刚刚说的要将她撂倒在地的话。
陈湘的手刚搭在林初夏的手上,猛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地就仰面躺在了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翩然而去的两人,心里的恨简直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林初夏只觉得今天好像是出门没看黄历,这么多年也没碰到过陈湘,今天居然在他们两个正是高兴的时候碰上了,真是扫兴。刑杰很难看到林初夏这样出手,他正微微侧头笑意盈盈地看着林初夏。林初夏嘟囔了一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最能激发我的脾气!”
刑杰听得这人好似跟自家老婆是宿怨啊,他笑着问道:“怎么。这人打小就跟你过不去么?”林初夏听了就滔滔不绝地将自己和陈湘的恩怨说了起来,也将前世里的事情说了。
末了,林初夏还狠狠地说道:“其实她从部队回来的时候还是进了一家银行,蛮好的单位。可就是因为她这种脾气得罪了领导,让领导给开除了。后来就一直在各个珠宝店打工,到前世里我们要结婚的时候,居然非要我买她店里那发黄的钻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买,还恨上我了,总是找时间打击我,居然说我后来买的戒指变黄了。你说这种人虽是可怜,却还是印证了那句俗语,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刑杰只觉得自己就刚刚问了一句,结果却换来了林初夏一人嘚啵了半个小时。可见这人也确实是招人烦,就拿刚才一见面说得那话,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倒霉。只有她一人好才好。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刑杰笑着安慰道:“你这人也是。值当为了不想干的人生气。你不是常说为了别人的话来生气,那是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就不记得了?”
林初夏听了展颜一笑:“咳。我这人就是这样,让她一气就头脑发昏了。可不是这个道理。为了她这种人才不值得呢。这可不是如了她的愿,真是太傻了。走,咱们高高兴兴地去和朋友们吃一顿。”两人又手牵着手去了约好的地点和朋友们聚会。
连着聚会了几天,终于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江银荷早就买齐了菜,和林国斌两人准备好一桌子的菜。而杨淑萍也终于领着林念回来了,一家人坐了一台考斯特到了墓地,众人把墓地扫了个干净,将准备好的东西摆了一圈,每个人都轮着磕了头。
林国斌将点亮的油灯放了一盏在墓碑前,就蹲在一边开始给两位少纸钱,一边开始跟他们说起这一年来的事情来,家里怎么样,公司怎么样,远在美国的弟弟妹妹怎么样。
林国斌又将林初夏和刑杰两个单独提溜了出来,给爷爷奶奶磕头,特别是刑杰,他是跟林初夏结婚的第一年,也要让爷爷奶奶认一认这家庭的新成员。
扫完墓,一家人这才回了家,家里的东西都是现成的,就是有些凉了。杨淑萍和林初夏都去厨房帮忙,就是林立冬和刑杰两个也帮着将桌上的菜往厨房运,热了以后又从厨房给运到餐桌上。只有林国斌领着林念两个坐在饭桌旁,等着大家。
等到东西都准备好了,林国斌这一家之主举着酒杯站了起来:“来,今年是咱们家人最多的一年,但愿明年小乖加油,给咱们家再添一个家庭成员。”众人都举着酒杯站了起来,林初夏让林国斌点了名,马上端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