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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全给我滚出去!”童默狮吼般的嘶吼,吓得所有人都战栗着退了出去,本来还想说点儿什么的武灵也只好悻悻的出去了。
童默从一旁扯过被子盖在农岑惜身上,她就一直颤抖着团成一团,被子一落到她身上就被她披头盖上,没一会儿,就感觉被子下面的人在抽泣,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所幸及时反应过来回头救她,否则……童默长出了一口气,还是后怕着。
童默坐在床边心疼着,手犹豫的伸在半空,最终还是缩了回来。直到被子下面的人呼吸渐渐匀称了,童默才轻轻拉开农岑惜头上的被子。她已经睡着了,表情却仍是不安着,忽然被揭开头上的被子有些惊着了,打了个冷颤,童默赶快伸出手轻轻的有规律的拍着农岑惜的后背,这才又渐渐平静下来,表情也渐渐舒缓了一些。
真是个小孩子,童默苦笑着默念了一句,心里是五味杂陈。
童默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直到天蒙蒙亮了才起身离开,离开之前伸手解了她身上所有的穴道。哀叹了一声,心下后悔不已,要不是他封了她穴道,恐怕也不会遭受昨晚那样的惊吓,而想起童远,就又是堵得慌、又是气愤不已。以童远的内力想抵制住药水的药力不会是什么大问题,除非是他自己根本就没想抵抗!这怨得了谁呢,即使怨愤,也只能对着自己吧。因为这一切不都是他策划的吗!
用童家密宗的力量抓了风芊芊,骗她说是自己要挟风致尧把那块绿幽石交了出来。又故意放松了警惕让风芊芊逃出去通知农岑惜,接下来就是早早在穆合领地的各个出口埋伏起来。也许是他太自信了吧,竟然亲自堵在了他判断出她的必经之路来,所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制服。深知她是百毒不侵之体,也把她的武功路数探查的清楚,所以直接选择了点穴的方法,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第二天一早,飞云就等在农岑惜门口,听见她起床的声音就在外面很恭敬的叫着农大人。农岑惜被这样生疏的称呼弄得一愣,做了‘农大人’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飞云这样叫自己。苦笑了一下,本来现在的她和童府就是站在不同的立场,是敌对的关系,还指望着童府以前那些好友对自己要如何亲厚呢?
几句话之间就把什么都想的通透,农岑惜整理好情绪,不紧不慢从屋内走出来示意飞云在前面带路,她便头也不抬的跟在飞云身后。还是第一次和飞云相处的时候这般如此的安静,想起以往也是这条路上,两个人总是跟在童默身后争吵不休,童默就在前面笑着品味着他们的聒噪,偶尔也回过头来参与两句。
那些美好的过往如云烟散尽,瞬间就不见踪影。
“辰西!”心里正在想着事情,就听到一个女声叫了她一声,农岑惜回过头来,正看见童绮站在不远处,农岑惜思量了一下,便叫飞云在一旁稍等片刻。飞云没有说什么,点头应是,便站在原地没有动,农岑惜缓缓走近童绮。
“不要怨大哥,他有苦衷!”童绮似是有万语千言,却只能汇成这简单的一句话,还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童小姐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农府去了。”农岑惜停顿了一下,看着童绮没有回答,便径自转身离开。这样冷淡和疏离显得很突兀,在童绮心口堵上巨石,还能说些什么呢,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农岑惜的距离越来越远……
辰西啊,你可知道,最苦的人是大哥呢?童绮看着农岑惜远去的背影在内心感慨道,却也只能在内心感慨而已吧。
此时,另一处通道处现出一个人影,一样看着农岑惜远去的背影:从这一刻开始,就是你我战争的开端,希望你不要输……童默面色凝重矗立在风中,好像常年不变的雕塑一样,心里也冰冷异常。
农岑惜到农府的时候,虎子早早得到消息就等在门口,还有风芊芊带过去的一众丫鬟仆侍都聚集在门口等着她回来。
“大人,您可回来了!”虎子一看果然是农岑惜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感叹着迎了上去。
“嗯……书房内详谈!”农岑惜紧皱眉头,带着虎子一刻不能耽误的往书房钻。
农岑惜刚一关好书房的门;就低声问了虎子一句;“虎子,最近朝内可有什么异常?”
虎子拧着眉毛摇摇头,一头雾水,“没有什么异常啊,大人怎么会这么问?”
没有异常?农岑惜也开始犯难了,如果按照风芊芊所说,应该是风云变幻之际才对,怎么会连禁卫军都没有一点儿的消息,难道真是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连禁卫军也被他们把持了吗?
“那军部有没有派来新的长官?”农岑惜继续追问。
“没有啊,大人您今天问好多奇怪的问题。”虎子挠挠头,仍是一脸狐疑,大人今天是怎么了?
“算了吧,你回去休息吧!”农岑惜开始对这个小跟班儿的能力产生的质疑。难道是她脑子坏掉了吗,如果没有改变就太奇怪了啊,究竟这中间是怎么回事?农岑惜心情烦躁不已,导致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真正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农岑惜便身着朝服到御书房求见风致尧,而荆总管也还是老样子恭敬的给自己通报,然后回来引路,看不出一丁点儿的异样,这样更是让她心里忐忑不安。农岑惜迟疑了一下还是掀袍而入,荆总管在外面把门关好便又规矩的站在门口。农岑惜回身看了一下,才又转回身单膝跪地,右手放在左胸口躬身行礼。
“不是说过没人的时候不必行如此大礼吗,还是又做错什么事想先讨好朕一下?”风致尧一边书写头也没抬,却隐隐露出些许轻松的笑容。农岑惜偷偷抬眼瞄了一眼,觉得风致尧情绪根本不像朝内有异动的样子。
“陛下,您有没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的?”农岑惜的试探丝毫没有婉转可言,还自认为已经藏得够好了。
风致尧忽然收起笑容,面色铁青的把笔甩在一边起身就往农岑惜这边走来,“辰西,是不是成暋……”风致尧一句话哽在喉中,眼中各种情绪交错轮回,期待的看着农岑惜。
“哦,成……二王子他很好,正在养身体呢,不多久就能痊愈回来和您团聚。”农岑惜把风成暋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这才让风致尧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还拍着农岑惜的肩膀,有赞赏也有深深的感激。
农岑惜却眯起双眼,看来国王陛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逼迫他交出绿幽石的事也未必见真,目前想要知道这其中玄机,恐怕只能问一个人了……
第二卷 第054章 深藏的谜题
农岑惜从王宫出来之后,丝毫没有犹豫的奔向大公爵府。因为这其中有太多她未能参悟之事,只有问一个人才能揭开这个深藏的谜底。
虎子赶车到大公爵府门口,礼数周全的给了看门人打赏,说是农大人有急事要见童默童大人。看门人对农岑惜也是极为熟悉的,便乐呵呵的跑进去通传。没一会儿,看门人便出来告知,说是童大人与少夫人出门游湖去了,不知道什么时辰回来。
本来虎子以为农岑惜会说改日再来拜会,却怎么也没想到农岑惜偏偏追问他们去哪里游湖,看门人虽然有些犯难,还是顾着和农岑惜往日的情谊还是进去问了,不过回来时候却耷拉着脸说,府里在的人也都不知道。
农岑惜思纣了一会儿,终于不再坚持,便说是改日再来拜会,又驾车匆忙往城东方向走了。大概走了一个时辰,农岑惜在东郊军营门口停了下来。虎子还是上前打赏了一些银子,说是农大人有急事要见乌纳翰大人,对方却说乌纳翰已经不在东郊就职,具体转到哪里也不清楚,要问京都城防军军部才能知道。
马车从东郊军营出来便改为缓缓而行,农岑惜坐在马车里,苦苦思索这其中的纠结,却弄得思绪更加混乱起来。总是感觉自己是个扯线木偶,硬是被摆在这个未知的历史时空里表演一出本不应有她参与的剧集,却始终看不清楚是谁在扯着那根控制着她的线。
离开锦都的一个多月,貌似一切风平浪静,却总感觉是暗潮汹涌;把头埋在双手中间;一股无力感陡然而生,如果成暋在身边就好了……想到这里,农岑惜忽然抬起头喊了虎子驾车往西郊密林方向走去。
“吁~”虎子把马车停了下来,对着帘子里面悄声说了一句话,“大人,密林入口有重兵把守!”
话音还没落,农岑惜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