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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岑惜不以为然,反正也不是她生命里多么重要的人物,爱怎样怎样吧。
不过聊会儿天的功夫,农岑惜便把桌上的水果解决了干净,看到童默手上还是那个咬了两口的苹果,农岑惜还是不忘记用现代化的营养学教育起他来,“你受伤了,要多吃水果知道吗。以后每天上午吃一个苹果!”
“啊?每天吃啊?可以不吃吗?”童默为难的看着手里的水果,这可是他最不喜欢吃的东西了。
“苹果是最温和的水果,里面含有丰富的维生素C,对你的伤口很有好处,而且也有利于药物的吸收。总之呢,叫你吃,你就吃就对了,别问那么多。说了你也不懂,快吃吧,我回去睡觉了,昨晚都没睡好。”说完,农岑惜还打了一个哈欠。
童默只好满口答应,等农岑惜走了,本想把剩下的苹果扔了,不过想到是农岑惜亲手为他削的,还是皱着眉头把苹果吃完了。
风成焱终究是赖在童家吃了晚饭,当然,肯定不是在随侍的饭桌上吃的。童府动用了所有的厨子,做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餐来款待风成焱。不止是因为他是三王子,怎么说童伯征也是他的亲舅舅,对于童伯征而言,舅甥之间的情份可比那个虚名来的重要的多。
“成焱,晚饭不合口味吗,做的可都是你平时爱吃的!”童伯征看到风成焱有些心不在焉,还以为是饭菜不合他的口味。
“是呀,你舅舅动用了所有的厨子来准备的呢!”童伯征身旁的女子看起来比童默大不了多少,很是风情万种,是童伯征的二夫人漆娆,几年前国王风致尧钦赐给他的。童伯征极其宠爱这个二夫人,为了她,童默的母亲莫素馨几年前就搬到别院清园独自居住。而这个二夫人入府不久,就添了一个儿子,叫童钊,时才5岁。
“多谢舅舅,我只是在担心……童默而已!”风成焱话题一转,就把自己心里的那个人换了个名字。
“哦,你们兄弟感情还真是好,不用担心童默了,大夫说再休养几天就可以去学堂了。”童伯征说完又叫风成焱要多吃点。
一顿饭吃的心神恍惚,到晚饭结束的时候,风成焱本想以和童默告别为由去看看农岑惜,可谁想吃完饭童伯征非要拉着自己下棋,说童默受伤了,没人跟自己下棋。风成焱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陪童伯征下棋下到深夜。那个时候估计童默早就休息了,风成焱在大门口顿了一下,往里面遥望一眼,还是乖乖上了马车回王宫。
第一卷 第018章 危险渐近
“啊!”
童默的惨叫声从内室传出来,外室和院子里的丫鬟、仆人和随侍一大把,各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惊得呆若木鸡。可是,不管童默如何大叫,却没有人再敢进去了。
这是最近几天农岑惜在给童默换药的时候必然上演的惨剧。
原本纱布要一圈一圈慢慢地拿下来,然后再轻柔的上好各种药物粉末。可是农岑惜同学呢,嫌那样一圈一圈的拆纱布实在太麻烦,便直接上剪刀,在左右两侧把几层纱布一起剪开,然后“呲啦”一下扯下来,简单省事。接下来就是粗暴的胡乱把药物粉末和药膏涂抹在童默背上。她的解释是,长痛不如短痛,她动作迅速一点,他还能少受点苦。
确实是在时间上减少了承受痛苦,却在深度上更加严重的承受痛苦。
当第一天发生这样惨剧的时候,飞云和芝梅都闯进来看过,可是都被童默劈头盖脸臭骂一顿给赶了出来。此后,不管他叫的多么惨烈、叫多少次救命,都没再有人敢去理会了。
终于又一次承受完毕这样撕心裂肺的痛,童默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抱怨道,“你每次上药就不会温柔点儿吗!”
“想要温柔的护工,童府里多得是啊,你叫我干什么?”农岑惜噙着笑意满脸不服的抗议,还以为她愿意做这样细致的工作吗,不是他强烈要求,她才勉为其难的接手这样的工作。
“哼,我是你主子,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童默扣好扣子站起身来,走到桌子边自己倒水喝。
哎,他这个主子真是越来越没有地位,什么穿衣倒水、梳洗铺床,都要自己来做。只因为最近受伤,他把农岑惜调到内室来单独伺候他,把所有人都放假支走。
“美得你!”农岑惜朝童默做了一个鬼脸。
“哎呀,你要造反是怎么着?”童默起身和农岑惜追着打打闹闹,然后一直跑到院子里。
童伯征看到童默和农岑惜追着打闹,虽然是事出有因,但还是看着有点有伤风化,便开口喊了他一句,“皓之,你过来。”
童默听到童伯征的声音,立马变成乖乖子,态度转变的实在令人望尘莫及,瞬间就变成另一个人。
农岑惜听到童默的父亲来了,趁着童伯征没注意到自己,便溜到最近的一个屋子里面,关好门侧耳细听外面的动静。听到童伯征把童默叫到书房,才长出一口气,从门缝看到两人不在院子里面,就赶快溜出来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去。
童伯征站在书桌后面,端详了童默半晌,才说话,“皓之,虽然你有一些做事的方式,但是,有时候还是要注意分寸。”
童伯征没有说的太直白,凭着自己对儿子的了解,这戏份确实做的有点过头,怕是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异样。
“是,父亲!”童默依旧不太当回事,心口不一的应了下来。
“嗯,皓之,调查这个农辰西的事,进展如何?要不要我派些帮手给你?”童伯征还是不能对那件事放一百二十个心。看童默的样子,怕是不太好完成任务。
“不用了,我会加紧去办这件事的,父亲放心吧!”
其实他最近已经在纠结要不要继续调查农岑惜。如果他不是穆合族,怕是也没有机会留在童府;而如果他是穆合族,那不止农岑惜,就连带那整个穆合家族都免不了全族覆灭的结局。而他,不希望他死,也不希望他伤心,更不希望他离开童府。
“那就好!听说陛下正在满天下的急寻二王子,我也得加派一些人手。”
童伯征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童绮吓得不轻,“绮儿!你又胡闹!”
“父亲,大哥,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宏图大业,就是不许动他一根汗毛!”童绮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但是强忍着告诉自己要坚强。
童默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妹妹。童默从小就知道童绮的心思,但是他们注定和那个人不能成为朋友,更不能成为夫妻。
“我不管!大哥你要帮我!”童绮走到童默身边,握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终于婆娑而下,“大哥,不要让他死,好不好?他本来也活不多久的,不是吗?他不会阻碍你们的大事的!”
“绮儿,胡闹!谁告诉你这些的?”童伯征看看童默,忽然恍然大悟,“说!你还偷听过多少次我们谈话?”
“也,也没有多少次!”童绮停止了大哭,变成抽泣,语气也变得有些没有底气。
童默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妹妹啊,不管是多少次,反正童家这点秘密全被她给听去了。不过他自己而言,不仅不希望那个人死,反而希望他也能健健康康的活着。
“哼,以后再敢偷听我和皓之谈话,你也搬去清园好了!”童伯征从没跟女儿说过重话,这句话已经是最严厉的,可是说了多少遍就食言过多少遍。
童伯征说完就生气的摔门而去。
“父亲,您还没撤走那些……”童绮话还没说完,就被童默捂上嘴巴。
“小心隔墙有耳!”童默在耳语着提醒童绮。
连童绮都防不住,说不定要走漏多少风声呢。
童伯征见过童默之后,便派人把农岑惜叫到自己院子里的书房。
农岑惜一听说童伯征要叫她去书房谈话,本来还是有些忐忑的,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啊,可能是要叮嘱她好好照顾童默,或者是要如何当好一个随侍而已,也就安心的过去了。
殊不知,万一一句话说的不适当,那脑袋可是随时会搬家的!
农岑惜站在童伯征书桌前,被叫过来有半个小时了,居然一句话也不说,这老头是变态吗,心里不断腹诽,还想象着各种开溜或者不切实际的脱身策略。
虽然在军校的时候一下站一个下午的时候也有,但是来这里几个月的时间少有这样的锻炼,半个小时就有点脚麻。偷偷跺了几下脚,就在这个当口,童伯征抬起头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