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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有做到离心如止水差一点,而现在,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并非以前的生活不有趣,而是现在的生活更有趣,恩,只是有趣么……
仍旧轻轻柔柔地帮怀中人儿按摩腰骨,应天淡笑不语,他知道怀中这个清高傲骨漫不经心的人儿正在思考,思考什么问题他不感兴趣,只是这难得的漠然冷傲中带点迷茫认真的神情,吸引住他的眼球放不开。
能在无聊的生命中遇见这么个人儿,他一想到就会忍不住让笑容爬上嘴角。
第 29 章
“微臣参见宁妃娘娘。”红雪跟在应天身后,拱手作揖。
“免礼。”宁妃仍是一派安详宁和,“若是今日和风真拜了你做爹,那你我也可以母子相称了。”
“臣惶恐。”红雪低头道。
“这么说是和风高攀不上红先生了?”宁妃含笑。
“是臣高攀了。”红雪道,暗中踩一脚正同样暗中笑话他的应天,“和风小主聪明伶俐乖巧温和,能收小主为子是臣荣幸。”
宁妃闻言拉出站在他身后的和风:“那还不快叫干爹。”
和风乖乖地甜甜地开口:“干爹。”说实话他也快受不了他干爹这样说话的语气和内容了,想当初他可是毫不手软地将他从参天大树上推下来,至今想起他仍背脊发凉……
红雪摸摸和风的头:“乖。”
微笑着起身,宁妃向两位道:“不瞒二位,本宫近日便会去大国寺静修。和风我就在此托付给静王和红先生了。”
“我们定会照顾好和风的,宁妃请安心。”应天开口。
“好,”宁妃点头,“本宫年纪大了,身子也乏了,就在此送客。本宫想留和风在宫中再陪伴本宫几日,可好?”
“和风是您的孙子,陪伴您是理所当然的。”应天回道,“我们就先告辞,宁妃您好好休息。”
“多谢,香儿,送客。”宁妃微笑道。
一旁随侍的宫女领命送二人出去。
轻轻叹口气,终究是掩饰不了疲态。她入宫几十年,虽竭力避免陷入宫廷纷争,可仍免不了一些是是非非。现在也算了却了最后一件事,将心爱心疼的孙子托付给红雪和赵应天。那两人虽非正人君子,至少能保和风在能当事前不受威胁,十皇子与自己儿子素来交好,将和风纳入他的羽翼也是最好最正确的做法。
她亦有耳目,也隐约知道赵应天与红雪的关系,不过她并不太在意,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和兴趣去管。几日后她去了大国寺,这些都将与她隔离与她无关,而那个横空出世的红雪,即便他曾对和风做出过分的事,她也相信他会将和风照顾成年。或许可称为女人的直觉吧。
抬头看了看乖巧可人的孙儿,抬手摸摸他的头。
“祖母,和风给您捶背。”和风笑说。
“乖。”希望祖母最后为你做的这点事,能给你带来所谓的庇护和利益。
…
御花园中一凉亭里,坐在边椅上的红雪随意捉过一簇夹竹桃枝把玩。末了抬眼看向亭中石桌边正倒茶品茗的某王爷。
感受到他的视线,应天抬头微笑回应:“这么热情地盯着本王,是更迷恋本王了吗?”
收回视线,红雪冷冷回答:“所谓迷恋,是不知道事物本质,带有欺骗的性质。”
“你说本王欺骗了你。”应天说,用的陈述句非疑问句。
“到底是谁迷恋谁呢,王爷?”红雪放开夹竹桃枝,起身走到石桌边坐下端起一杯茶,抬手啜饮时用眼角若有似无地瞥了应天一眼。
应天殷勤地为他倒茶:“和风拜你为干爹一事我确有参与,不过顶多算是隐瞒而不是欺骗。”
“哦?”红雪挑起一边眉毛。
“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要我说出全部,这种癖好真要不得。”应天认真地说。
“我哪里知道,不过随便猜猜。”红雪把玩着手中茶杯,“用个小孩套住我,你还真舍不得我走?”
“当然了,”应天大方承认,“况且这次你极有可能一去不返。”
红雪的视线由茶杯转向男人:“我不也邀请过你去我家乡。”
“我以什么身份?”应天拿出前话回道。
“我又以什么身份?”红雪冷冷反问。
应天不语,只是深深盯着眼前的男人。
红雪嘴角爬上惯有讽笑:“我腿间的那个东西吗。”
“……”应天勾起暧昧挑逗的笑,“呵呵,你腿间那个东西,可真是让我魂牵梦萦。”
……知道他曲解他话中意思,红雪没有理他,也没有多余表情,只是端起茶杯品位香茗。一抹隐隐笑意倒是爬上了嘴角,从工具到性伴侣,也是长足的发展不是么。
第 30 章
“夏利国使荷哑拜见金河国太子殿下,十皇子殿下。”身着白色镶金绣裹金边的男子双手平举至眉间,向殿上主座上的两位皇子行礼。
“免礼,赐座。”太子摆手笑道。
“多谢。”荷哑温和笑道,施然而坐。
红雪站在应天身旁,知道荷哑正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便也不客气地给他打量回去。
就是这个人么,当初轻而易举刺杀了三皇和尔的?荷哑的目光并没有恶意,只是带着好奇。
“如今我父皇抱恙在身,无法亲自接待使者大人,已是大大不敬,还望大人您能谅解。”
“无妨,听闻现今是两位皇子理事监国,接待来使也是对使者的尊敬。”只是金河国王似乎不是抱恙而是出巡了吧,身为夏利国的大公,很多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那好,使者大人舟车劳苦,不妨先好好休息,待精神体力恢复好了我们再来商讨此次出使之事,可好?”太子问。
“也好。”荷哑笑回。
“荷哑大人,本王诚挚邀请您去府上小住,不知大人可否愿意?”应天开口了,这是他在这里的主要目的,接使者回王府小住。
“荷哑当然愿意。”这是实话,这对……主仆很有趣。
“请。”应天起身摆手,“太子皇兄,我就先带使者大人回去了。”
“好的,可不要亏待了使者大人。”太子笑道。
荷哑也起身,眼角带笑地看一眼自始至终没说过话有过动作的现在跟在应天身后的男人,颔首走在前方。
…
原来是把他当花瓶啊。红雪自是没语言,他还没弄清楚应天非把他带在身边的目的,难道是单纯地为了吸引夏利使者的目光么?说实话,这个使者倒是个清丽脱绝的人,圣洁高雅,眼神温和沉静如一潭深泉。
作为礼节,应天当同使者同乘一辆马车,不过一辆马车坐三个大男人稍嫌拥挤,于是应天看着快他一步上车的红雪,勾起嘴角笑笑,自己上了骏马。
“你好。”荷哑侧过头,比起车窗外的异域街景,身边这个人他比较有兴趣。
“你好。”红雪回应,“我叫红雪。”
“是你杀了和尔?”虽知答案,可荷哑仍是单刀直入地发问。
“对。”红雪也大方承认。
“这么干脆地承认,不怕我国借此挑衅?”纯粹好奇。
“你这次出使金河是为了什么?”红雪反问。
荷哑不答而笑,末了才回答:“当然是为了见你。”
红雪挑眉:“因为好奇,还是感激?”
“好奇是真的。至于感激,除去和尔对双方都有利,确是你们帮了忙,可我们也给予了你们方便。互利的事,何来专门感激?”荷哑不温不火地回答,却字字珠玑,“况且此次两国结盟,对双方对天下对百姓必将带来共同利益。”
“与我无关。”红雪老实说。
“你不是静王的人?”
红雪勾起一边嘴角,惯有的淡淡讥讽:“某方面来说是的。”
荷哑不解挑眉无声询问。
“正如你与你家主子的关系。”扔下重磅炸弹,“我是他的男人。”
红潮刹时爬满荷哑面颊,连耳朵根和脖颈都红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难得主动解释:“是当初潜入夏利大宰相府时不小心看见的。”
“你潜入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