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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咳咳,丫头,你用得着吗?老头我还没说是什么礼物呢,拒绝这么快,小心以后后悔。”不满的瞪了血魅一眼,月刷的偏过了头,双手环胸,一副傲慢的样子。
“哦?那什么礼物,说来听听。”勾唇一笑,血魅很配合的接了下去,他当自己没看见那双时不时偷偷瞥过来看自己反应的眼睛?装都不会装像点,简直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不过,他到底是谁?
“嘿嘿,丫头终于感兴趣了,接着。”猛的转过了头,月抬手对着血魅便抛过来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展开手里抓着的貌似令牌的东西,血魅好奇的问道,黑色的表面,一个天字霸气的雕刻在上面,背面,则是刻着一只蓄势待发的雄狮,雄狮?古代会有雄狮?
“这个可是个好东西,还有这个,这个。”一边说着,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本本的书,扔向血魅。
“这都是什么?”接住迎面而来的‘凶器’,血魅越来越疑惑了,天冥诀?千幻册?摄魂术?这都是什么?刚才自己都没有看清这个月从哪里掏出来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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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
()()“不说了嘛,好东西,这几本,可是武林人梦寐以求的功法,而这个,只有有了它,青峰门,玄竹阁的一切手下都将供你差使,你就是他们的门主。”
“青峰门?玄竹阁?什么东西?门主?你难道要把门主送给我?”翻弄着那所谓的摄魂术,血魅明显的兴趣缺缺,摄魂术?怎么可能,要是有这种摄魂术,他那时候就不会死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门主?”凑到血魅面前,月疑惑的望着血魅,他自己自己好像没有说啊。
“不是门主,你哪来的这些东西?偷的?捡的?”没好气的白了月一眼,血魅现在也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要害,早就害了,何况是他那种身手?
“哦哦,也对哦,那丫头想好了吗?要不要做我的继承人?”
“没兴趣。”冷冷的看了一脸紧张的月一眼,血魅毫不犹豫的拒绝。
“什,什么?没兴趣?你怎么可以没兴趣!你没兴趣我做这个门主干什么?”一愣过后,月不由自主的低吼出来,那声音,颇有几分要将血魅掐死的意味。
“你做不做干我何事?这组织你有告诉我是做什么的吗?难道是个妓院我也去接管?”轻佻眉毛,血魅觉得头越来越大了,现在不管这月是什么身份,至少,很白痴。
“额,我一个老头经营妓院干什么!,那丫头我告诉你你就要接管哦,青峰门,也就是杀手门,里面,有着最精锐的部队和杀手,而玄竹阁,也不差,乃是我五年前成立的情报门,只有你想不到的情报,没有你找不到的情报,厉害?”说到这,月很自豪的拍着自己的胸脯,骄傲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斗胜的公鸡,至少血魅这么认为。
“接管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只是一个被贬的妃子,不是吗?你想要找人继承,绝对会有更好的,为什么一定要选上我?还是说,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站起身来,血魅一步步的走近坐着的月,直到月被迫站起来为止。
“额,这个。。这个,丫头你哪来那么多的问题,接管不就接管嘛,找谁随我高兴,而且,丫头,你现在就算想要逃出这个牢笼也是孤立无援?我不是帮了你很大的忙?这难道不算是好处?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出去?就想这么一直呆在这个深宫里,吃着那半馊的饭菜?”
“我是很想出去,可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的处境?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给我的感觉很熟悉?还有为什么叫我雪儿?你和我什么关系?说!”不紧不慢的说道,血魅手中的令牌直指月的喉间,只要再用力一下,令牌的尖角就可以刺进月的喉管。
“额,你这个丫头烦死了,不管啦,反正就给你了。”恼怒的瞪大眼睛,月举手便是凭空一弹。“丫头,你对你有用,老头能说的,只有这些了。”耳边响起月那略带暗哑的声音,血魅不禁一愣,眼前,哪里还有月?空荡荡的房间了,除了自己,除了那所谓的几本书和手里的令牌,再无其他…。
撕扯
()()“死家伙,谁让你上来的,你还没让雪儿丫头答应呢,万一她把令牌丢了或者扔了怎么办啊,你个笨老头,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当血魅还在猜测月的身份时,天庭天镜的面前,早已开始了一场厮打,只见原先开溜的月正被一男子揪着胡子,男子一身的黑色绸缎,长长的眉毛下,一双眼睛微微的眯着,高高的鼻子下,一张嘴正唾沫横飞的咒骂着,看起来本是温和的老人,硬是被那粗鲁的动作和粗俗的语言破坏了整体的形象。
“死太白,你怪我!你自己怎么不下去!就知道让我下去!你自己怎么不下去会会雪儿,你以为雪儿有那么好骗吗?那么犀利的问题,我怎么回答啊?啊?啊-敢揪我胡子,我拔了你眉毛!”咬牙切齿的说道,下巴传来的剧痛终于让月暴走,什么形象,谁顾忌啊,现在,拔了对方胡子是关键!
“犀利你就不回答了啊?你不会撒谎啊?平时你偷吃我东西撒谎怎么那么会撒,现在不会了?你个蠢货!”眼睛因为眉毛被大力的拉扯而闭起,叫太白的老头还不忘恶狠狠的抱怨道。
“额,别—别扯啦,疼死我了,好好好,我数到三,我们一起放!”惨叫着,月心里不禁怨起血魅来,都是那个死丫头,脾气那么掘,受伤的总是他这个老头子。
“好,放就放。”深吸一口气,太白疼的直冒冷汗,就算他是神仙,也疼啊,何况是眉毛被那么死命的拉扯。
“一。。”
“二”
“三,放!”
话落,原来还撕扯在一起的两个人影迅速的分离开来,那速度,仿佛后面有狼豹追着他们般。
“死太白,你看看我的胡子!都掉了好几根了,你不会轻点啊!”痛惜的看着手里那几根白花花的胡子,月恨不得一口吞了对面老远处的太白。
“你还怪我?你看我的眉毛!还有眼睛!死月老,下去人间几天手劲居然比以前还要大!”
“嘿嘿,谁让你先动手的。”望着对面太白那明显皱起的眉毛,月老得意的笑了起来,最后,还不忘对着太白挑衅的扬了扬下巴。
“你!哼,你下次给我等着!这次就先到这里。”狠狠的瞪了月老一眼,太白索性转移方向,望向那孤立在那里的天镜。“喂,月老,你说他们这一世有可能吗?这可是最后一世了,如果不行,那他们…”
“你别瞎说,雪儿那丫头肯定可以克服的,再加上我们这两个老头子的帮忙,我就不信了。”不知何时,月老也站到了天镜面前,一边望着天镜里面的血魅一边严肃的说道。
“恩,但愿。”
“不是但愿,是肯定,你以为玉帝不知道我下凡?只是不说罢了,玉帝也就刀子嘴豆腐心,毕竟是他疼爱的雪儿,怎么可能真的看她去死?”
令牌
()()“恩,也是,这么说来,雪儿和莫彦就有可能了,这两个可怜的孩子,苦了他们了。”掏出随身佩戴的手编蚱蜢,太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编蚱蜢还在,只是,编蚱蜢的人已经不在身边了、
“放心,只要这一世成功了便没有事情了。”拍了拍太白的肩膀,月老坚定的说道,他相信,绝对行,不然,自己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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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已经过去七天了,摸着手里那黑色的令牌,血魅复杂的望向了天空,现在这样的情形,很不利啊,尤其对自己这么一个贬到冷宫的妃子,任何比自己地位高的人,都可以置自己于死地。
“小姐,你怎么又坐在外面了,你的身体不好,不要老是在外面吹风!”一张破旧的毯子被盖在身上,珍儿的身影已出现在了血魅的面前。
“没事,外面舒服,你也多加件衣服。”收回思绪,看着面前这个叫珍儿的小丫头,血魅是真的感动了,穿到这里,只有珍儿对自己好,这个小丫头,每天送来的冷饭冷菜就不多,她还次次给自己最多的,自己则吃一点点的,珍儿这么小,以后如果真的要离开,自己怎么可能留下她?
“珍儿,以后如果有机会可以出皇宫,你出去吗?”伸手抚上珍儿的头,血魅难得的柔声道。
“额,我跟着小姐,小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