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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又看了画楼一眼,依旧是那般年幼可人,像个瓷器娃娃一样精致的面容,没有倾国倾城的艳丽,只如山水画般的淡雅,却是这样见识卓越!
培养她的人。肯定也是个非常精明的人。
她的眸子,越发璀璨。
“你说的不错,北方势力犬牙交错,无暇南顾,这起祸事的幕后黑手。只能是南方的势力。南方有本事印钞的,只有武昌军政府和南京军政府……”白云归语气里有不再掩饰的欣赏与满意,画楼忤逆他的那些不快,都被盖了过去。
他望向她,目光缠绵如丝,唇角挑了笑意。
画楼微微转过脸,不与他对视,继续道:“不是南京军政府!督军忘了,三个月前,南京军政府在内讧,血洗老臣,连内阁总统都在车站被暗杀。他们自己都乱成一团糟,哪里心情来算计督军?而且,就是因为南京军政府乱了套,武昌军政府才有机可趁,寻了间隙将证据塞过去……正是因为南京内乱了,叶梦律才决定出手。督军,这一切虽然只是我自己的推断,我总觉不错,所以李方景绝对是冤枉的。我不想督军杀他,将来事情水落石出,督军背上不明是非的名分,有损您的威信……”
白云归眸若星灿,有了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惊喜与明亮,眉梢斜飞入鬓,眼角有浓浓笑意。
原来她也为了他!
白云归只觉自己太急切,什么都没有问,便那般误会了她。
她颈脖的瘀痕犹在,刺痛了他的眼睛,心底便有了歉意。
“过来,到我这里来!”他伸出宽大的掌心,眸子落在她白皙脸颊上,笑意更深。
画楼愕然,怎么突然就这样开心?
难道是她最后那随口提起的一句?出事的时候,她没有考虑白云归的利益,这是真的,她只是想到了李方景。可是刚刚分析的时候,她怕他不想她去武昌,才奉承了那么一句。
他便这样开心?
怎么这般轻易就满足了?只要小孩子才会这样轻易就满足……
心中想着,还是将手放在他的掌心,身子被他迁过去,搂在怀里。
耳后有他灼热滚烫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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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总像个小孩子~~诸位口下积德,别说他像小受行不?我一想,若白云归是小受,那个男人敢做攻?心底恶寒~~~~(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九节礼物
拥佳人入怀,她的温香暗暗浮动,缭绕心头;腰肢盈盈欲折,身子柔软,似朵晶莹透明的白茶,清纯又凛冽。
白云归突然想起了白茶的花语:你怎可轻视我?
怀里的小姑娘明明这般清秀可人,却是如此霸道,正如盛开在秋日里的白茶,浓郁芬香。不管她是傲然立于虬枝,还是孤独被掷陋席,都繁盛舒展自己的美丽,散发浓稠清香,令人为她驻足。
正如法国人对白茶注解的花语:你怎可轻视我?
不管何时何地,她都不会被人忽视,不会被人轻视。
一袭锦袍,她就能舞出别样的风姿。
家里安排的这个小妻子,是这些年他收到最大的惊喜。
将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白云归的眸色炙热,微带轻茧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缓缓摩挲着玲珑的曲线。
肌肤的酥麻缓慢扩散,画楼有些尴尬,脸颊燥热起来。
原本还门口服侍的女佣和副官全部悄然退去。
初春的俞州,温度不冷不热,十分宜人。
风卷帘起,暗香潜入,屋子里有春花的香甜;檐下那串风铃,叮叮当当响着,宛如谁的心跳,砰砰甚急。
夜,褪了繁华,静谧无声。
画楼欲推他的手,他的唇便凑了上来,沿着她的纤柔下颌,滑向她修长颈项。滚烫燥热的唇瓣,似火烙般印在她身上。画楼身子渐渐酥软,呼吸凌乱,头微微后仰。浓密青丝便在半空中泅开。
如一匹极好的青色绸布,随着她忸怩身子而摇曳,妖娆艳冶。
“督军……”她的手不禁攀上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去,喘息越发急促,亦顾不得了,“别……等会儿……去武昌府的事情……”
事情还没有说完呢……
白云归的唇微顿,虽然不舍。还是停了下来。手指再次覆上她脖间的瘀痕,声音里有丝不易察觉的溺爱与愧疚:“还疼吗?”
原来打一棍给颗甜枣的法子,他也会用……
画楼忙拉开他的手,低声笑道:“早不疼了……督军,那我明早去武昌府的事情。您答应了?”
白云归眯起眼睛,眸子里有丝宠溺的笑,点了点她的鼻端:“你一个人去?小东西,你怎能如此勇敢机敏?”
画楼不免莞尔。
“下面的人查出,这批伪钞至少有一千万,目前查封的,只有三百万。起码还有七百万在造伪钞的人手里。事关重大,我会派人去武昌府。你就安心呆在俞州吧!”白云归搂住她的纤腰,将她贴在自己的胸膛,声音平淡温醇,“你的勇敢值得表扬,如果真的查出武昌军政府暗下黑手,功劳依旧记在你头上,我心中有数。”
画楼苦笑,这是哪跟哪?
“督军。我可不是想去抢头功……这件事需小心翼翼,倘若不慎打草惊蛇,证据被消灭,伪钞被转移,不是空劳一场?还是我去吧,您手下的人怕是不能胜任……”画楼抬眸,面色庄重。“要是失败了,我的黄金就全部便宜了您,还不能在李方景那里讨个人情,我也白忙一场……您还是让我去武昌府吧。”
她的话里,暗示她帮李方景。亦是为了讨人情。
不管真假,都让白云归心头微松。
可是让她去武昌府……
白云归倏然将她打横抱起,轻声在她耳边道:“可以让你去,且看你如何伺候我……”
身子凌空,画楼只差惊呼。
夜色越发暧昧。
疲累了一身的汗,她洗了澡出来,已是凌晨四点。
沐浴后的肌肤,有玫瑰清香。
白云归已经洗了澡,赤果上身坐在床沿,手里把玩着一支小巧白朗宁手枪。最新的样式,崭新的烤蓝漆,灯光下蓝光幽幽,颇为精致。
听到推门的声音,白云归抬眸,眼底沁了手枪的蓝光,幽深内敛,似深不见底的碧潭。古铜色上身肌理分明,宽厚的肩膀结实有力。只是数处或深或浅的伤疤,添了沧桑。
画楼似乎第一次瞧见他不着上衣的身体。
以前几次,她都不怎么敢看。
他的今天,是多年刀口舔血摸爬滚打争夺而来的。这些伤疤,便是奋斗中留下的印记,让他知道,今日的一切这般不易。
画楼离他尚未好几米远,他便扬手,将那白朗宁手枪丢过来。
她熟练而精准地接在手里,惊喜看了他一眼:“给我的?”遇到紧急情况,她肯定是不会用这种手枪的,攻击力太低。但是二十世纪早期的白朗宁手枪,很有收藏价值。
画楼喜欢老式的旗袍,亦爱老式的武器。
白云归一笑,淡然道:“争鸿以前说,你会用枪……这是最近看到的,觉得太过于精致,像女人用的,就拿了回来。你既然决定去武昌府,带着它防身。”
她便恬柔笑了起来,纤柔葱白的手指沿著枪杆摩挲着,那烤蓝漆光滑顺手,竟然似丝绸般凉滑。
外形也很好看。
“多谢您,督军!”她满眸笑意,有些孩童的雀跃,纤浓羽睫忽闪忽闪,那澈亮的眸子便如天际忽明忽暗的繁星。
她这般高兴,他亦觉得心头有淡淡蜜意。
把手枪收在梳妆台的柜子里,画楼爬上了床,便被白云归搂在怀里。
他身上也有沐浴后留下的薄荷香,很是清凉,肌肤却温热舒适。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支手枪,画楼觉得他的怀抱,亦是宽大踏实的,便温顺躺着,享受地阖上眼帘。
他的手便滑入她睡袍的袖底,轻轻抚摸她柔滑肌肤。
“你一个年轻女子出门,多有不便……”白云归声音在头顶响起,“带上易副官随行……”
他见识了她的倔强和机智,亦听闻过她的枪法精妙,步履轻快,倘若硬是不让她去,只怕又是一场争吵。既然她信心百倍,自己也试图相信她一次。旁人瞧来不可思议,见惯了世面的白云归却能接受。
暗地里,他亦想知道,她到底还有哪些本事……
刚刚她洗澡的时候,白云归已经给红瑜去了电话,让她派三名优秀的特工暗中随行,只需保证她性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