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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林小乖要妥协,只是没必要和沈迟闹翻。
终究,想着他受伤的腿,她对他还是有些心软的。
没几天,沈迟就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家里人。
沈章明和罗玉芳对视一眼,心里也说不出是高兴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
高兴的是这小两口总算不用聚少离多了,小年糕也能经常见到爸爸了,难过的是这家里又要只剩下他们两个了,曾孙也不能经常见到了。
这一年来,虽然为了孙媳妇和曾孙他们操了不少的心,但他们其实是高兴的,便是提心吊胆,也比以往冷冷清清好。
“阿公阿婆你们别难过,等到放假的时候我会带婉婉和小年糕回来看你们的,你们若是想小年糕了,也可以打电话让婉婉带他回来,反正她总是有空的。”沈迟温声安慰道。
什么叫她总是有空的?这人难不成打算让她在家里混吃等死?
林小乖隐晦地白了他一眼。
沈章明和罗玉芳心里的不舍因为沈迟的话得到了很大的缓解,罗玉芳擦着眼角的泪道:“你们小两口过得好我们就高兴了,车票那么贵,不用经常回来的,只要经常打电话写信就行了。”
“你们什么时候动身?”沈章明的情绪不像罗玉芳那般外露,沉默了会问道。
“还早呢,等调令下来,最少也要一个月。”
沈迟这样一说,沈章明和罗玉芳的脸色才真正放松下来,不是马上走就好。
要猛不丁见不着曾孙,他们心里还真有些受不住。
于是,最受欢迎的人其实是小年糕?
林小乖也道:“估摸着我们会和秀儿差不多时间走,到时可以的话就去送她一程。”
相比沈章明和罗玉芳,一早就盼着嫂子能随军的沈秀的想法就简单多了,“那样太好了,省城离魔都那么近,我以后放假就可以到魔都去玩了。”
罗玉芳哭笑不得,瞪了她一眼道:“只想着玩,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忘到脑后了是不是?”
“哪能啊?”沈秀讨好地抱住她的手臂,“我到时肯定过来接了阿公阿婆一起去魔都玩。”
“可别,我们两把老骨头可走不动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去玩吧。”罗玉芳也就是那么一说,哪里是真的介意。
接下来,因为知道曾孙要离开自己了,原本就宠爱小年糕的沈章明和罗玉芳越加宠他了,弄得他脾气越来越坏,要不是有林小乖和沈迟镇压着,怕是连天都能捅破。
倒是江小美,得知林小乖要跟着沈迟到魔都待两年再去首都非常难受。她已经拿到首都幼儿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了,原本还想着能继续和小乖在一起,哪想到来了个程咬金。
因此,她对沈迟是格外的看不顺眼,认定是他把她和小乖分开的。
沈迟对此腻歪得不行,他本就恨不得婉婉眼里只看得到自己,对目前的情况是巴不得,又怎么会心生愧疚。因此,他很是轻松地无视了江小美哀怨的目光。
也幸好生在这个年代的沈迟并不知道百合拉拉这回事,要不然肯定得把江小美当贼防。
“不要伤心啦,反正只是两年,两年后我就能够和你会和了。”林小乖终于看不下去,开口安慰道。
江小美撅着嘴,“说是这样说,但谁知道沈迟会不会使坏?”她一向是个对人不设防的,这会绝对算得上超常发挥了。
林小乖颇感意外,随即哭笑不得道:“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食言的?你就是不相信沈迟,也该相信我啊。”
江小美一想也是,小乖那么聪明,沈迟那个土匪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她放下了大半的心,却仍旧忍不住嘱咐道:“那你可得说话算数,还有以后要经常打电话写信给我,沈迟欺负你也要告诉我。”
见林小乖认真应下来,江小美才喜逐颜开。
第10章 报名
如同沈迟所预料的,他的调令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
“你们去了魔都一切都要小心,花钱不要舍不得,但也不要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听人说魔都的东西可贵了。还有,你们要照顾好小年糕,别让他在外面乱跑,听说那些拍花子就喜欢到魔都那样的大城市去……”罗玉芳检查着他们的行李,絮絮叨叨地嘱咐着。
一旁的沈章明抱着小年糕不放手,从早上到现在就一直是这样了。
相比起来,沈秀却是一脸轻松,她今天也要去省城的医专报道了。
林小乖叹了口气,从房间里抱出一个不小的藤箱,打开指着里面满满当当的东西道:“这是我这段时间做的,手工皂阿婆你看着分点给姑姑他们,风湿膏是给小姑姑一家的,冻疮膏是给三姑姑的,绵羊油你自己留着,还有这些护手霜、防裂膏、金疮药、鱼肝油、蜗牛霜、筋骨药膏,你看着安排,不过每样都要给自己留点。还有这支人参,是我托人买来的,你们留着防个万一。”
“秋冬的新衣我已经给你们做好了,明年的等下次做好了给你们带回来。”
顿了顿又道:“秀儿、小美和我娘家那儿已经给了,这些阿婆你们紧着自己,别随便乱送人。”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两位善良朴实,为自己操过很多心的老人,因此才愿意为他们做这些。
“哎,知道的。”沈章明和罗玉芳眼眶微红。
孙媳妇平时虽然会花钱,还有些讲究的小毛病,说了也不改。但大面上却是个好的,相貌人品就不说了,会赚钱又孝顺他们,便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到这样的媳妇,也不怪迟娃当初要把人抢回来。
“阿公、阿婆。这是我弄来的肉票、肉票、糖票、肥皂票、豆制品票、禽蛋票和粮票,还有这一千块钱你们拿好了别舍不得用,想吃什么穿什么了就去买。”沈迟也做了不少准备。
之前他寄回来的五千块钱阿婆不肯拿全都塞到了林小乖手里,所以他这会才会又拿出一千块钱来。
林小乖在一旁点头,“对,福来用不了多久就能长大。帮你们看家护院了。”
前段时间她找了个机会将那只黑背从空间中拿了出来,沈迟看了也赞叹不已,说这是条难得的好狗,有凶性又机敏忠诚。
至于福来这个乡土的名字,是最稀罕它。每天带着它出去遛弯的沈章明给取的。
直到上了火车,林小乖才松了口气,前世一个人那么久,朋友间也从来没这样难舍难分过,她是真不习惯这种离别的愁绪。
“要喝水吗?我去开水间给你倒。”沈迟将儿子放到座位上,自己将行李放好,坐下来问道。
他想着这是媳妇第一次坐火车出远门,打定主意要好好照顾她。
“我不渴。”林小乖低头给正好奇看着四周的陌生人的小年糕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叹了口气道:“小年糕要是学会叫人就好了,阿公阿婆也能少些遗憾。”
事实上,小年糕在学说话上真的没什么天赋。每天只会用“啊啊啊”当做语气词使用表达自己的情绪,一点也没有“开窍”的预兆。
明明听爹爹说她七个月就会口齿不清地叫娘了……
林小乖一不小心就把脑子里想的说了出来,沈迟呆愣了一下,这意思,是嫌弃他拖后腿了?
话说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幼时是几个月学会说话的。
沈秀在一旁笑,自家哥哥平时多端得住的人。到了嫂子面前一下子就亲民了。
三个小时的火车坐下来,原本兴致盎然的沈秀和小年糕已经蔫了。一个无精打采地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景色,一个睡得香甜。
到站后。沈迟一手抱起儿子一手拎起行李,林小乖也将正打着瞌睡的沈秀摇醒,拉着还有些迷迷瞪瞪的她下火车。
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马路,沈秀有些茫然地问:“医专该往拿走?”
“跟我来。”沈迟走到一旁停着的三轮拉客车边问道:“师傅,这边去医专近么?”
“那可远了,要绕过好几条街呢,走路的话得走一小时。你们要是去的话我便宜点只收你们八毛钱。”
“六毛。”
那师傅一愣,“听这话就知道兄弟是知道行情的,只是六毛不行,我们一般一个人两毛,你们还带着个孩子呢,算你们七毛吧。”
“别逗了,我儿子顶天二十斤重,你看我媳妇和妹子这身量,就是带个四十斤的小子你也不亏。”沈迟挑眉笑道。
“成,六毛就六毛吧。”
林小乖和沈秀对视一眼,纷纷有些讶异,没想到沈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