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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也细细的看了一番那些梳子,并未有所不同,觉得这老板是故意卖弄玄虚,多坑九十文的铜钱罢了。她不在乎那点钱,但是在乎那点钱花的值不值!
挑货郎看了一眼君莫离和安然,意味深长的笑道:“二位一看就有夫妻相,我建议二位买九十九文钱一把的梳子,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别乱说,你没发觉我和他其实是兄妹吗?”安然受不了这些江湖上骗人的把戏,见谁都道有夫妻相,无非就是为了多骗钱。安然现在是更不相信挑货郎的话了!
“兄妹?怎么可能!姑娘你就别懵我了!”挑货郎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相信。他卖了二十几年的梳子,看人的眼光一看一个准儿,他们令怎么看都不像兄妹。哪怕现在不是夫妻,以后也会是夫妻!
“大哥,你还未讲它们有何不同呢!”君莫离不死心,又继续问道,两边的梳子肯定有不同之处,只是他们没发现罢了!
“小哥,它们的不同之处便是来源不同,缘分不同,你以后感受到的真谛不同!”那挑货郎略带禅意的说道,笑嘻嘻的看着君莫离。
“君莫离,走吧,大男人在街上买什么桃木梳!一听这人就是个神棍!”安然实在是不想因一个神棍坏了她的心情,晃了晃君莫离的手,示意他离开。
而君莫离却不理睬她,对挑货郎笑了笑,朗声道:“那请大哥替我挑一把!”
“小哥,闭上眼睛拿一把,心诚则灵!”
“好!”
君莫离还真闭上眼睛,伸手在担子里挑了一把梳子,然后睁开眼睛,那梳子小巧玲珑,袖珍可爱,深深的吸引了人的眼珠子。
“不用找了!剩下的银两当时捐给寺庙的香油钱!”
“谢小哥!我替方丈先谢过你!二位一定会白头偕老,一生幸福的!”挑货郎笑着接过君莫离的十两银子,连声道谢,才挑着货担子离开。
而安然却是傻了眼,这挑货郎竟然是个和尚?和尚光头卖梳子,奇闻,果真是奇闻!
君莫离小心翼翼的将梳子收好,又握住了安然的手,轻声道:“然儿,我们走吧!”
“君莫离,你怎么知道他是和尚的?”
那挑货郎跟普通人没两样,一没梯度,二没穿袈裟,三没念佛号,君莫离怎么就判定人家是和尚了?哪怕是在寺庙寄宿的俗家弟子!
“佛曰,不可说也!”君莫离轻笑着刮了刮安然的鼻子,牵着她往前走!
安然一路纳闷儿,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他明明买的是一把姑娘家的梳子,他收着干什么?难道是为了送给别的姑娘?她还以为是送她的,不过现在君莫离提都没提一下,更没有什么表示的意思,她是自作多情了!
君莫离抿着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安然,见她小脸气呼呼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这小丫头也有吃醋的时候,真是难得!
“然儿,你怎么不问问我这梳子买来送给谁的?”
君莫离见安然不打算问,便自己先发制人的问道。他想让她亲口说出来!
“问你做什么,反正不是送我的,过问你那么多做什么?”安然心里有股酸味儿,连带着说出的话都是酸酸的!
“哈哈哈。。。然儿,你可真是本王的宝贝!”君莫离听完安然的话,站在大街上心情极好,爽朗的笑出声来。
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自然有人听到了君莫离的话,也被他们这样拥有神仙面容的人吸引住了,纷纷侧头盯着两人看!
众人火辣的视线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安然尴尬的羞红了脸,挣脱君莫离的手,轻喝道:“休得胡说,谁你的宝贝!”
君莫离将安然拉过来面对着他,低头认真的看着安然,轻启性感的薄唇道:“你安然就是我君莫离的宝贝,一生一世都是!知道为什么我买了梳子不并没有送给你吗?那是因为。。。我想替你梳一辈子的头发,和你永永远远不分开!”
安然猛地一惊,身体不自觉的一僵,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君莫离,清澈的眸子里噙满了泪水,眼角的泪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一发不可收拾!
“然儿,高高兴兴的怎么就哭了呢?别哭,别哭。。。你哭了,心疼的可就是我了!”
“君莫离。。。”
安然哽咽的出声,唤了一声君莫离的名字,猛地扑进了他温软的怀里。鼻翼间充斥着淡淡的兰花香,她真想扑在他的怀里永远不起来。
而远处的茶楼上,一人坐在窗前,看着街上拥抱的两人,周身散发着强大的冷意,满脸的愤怒,眼神里涌起一股无尽的恨意,他额头上青筋尽显,握着酒杯的手恨不得将酒杯碾碎。
“砰”的一声,酒杯摔在地上应声而碎。他身后站着的几个随从和丫鬟惊恐的跪地俯首,趴在冰冷的地面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他的视线像是两道寒芒盯着君莫离,像是要把他射出几个窟窿来一般,君莫离,该死的。。。又是君莫离!
“去,把安姑娘和她身边的男人给朕请上来!”
“是,皇上!”
御惊澜今天实在是怄火,好不容易出来尝尝这家酒楼的特色菜,竟然会那么巧看见君莫离和安然。两人竟然在大街上还抱在一起,他这个心就揪在一起,呼吸都觉得困难。
若之前只是觉得君莫离是一个潜在的威胁的话,那现在他就恨不得将君莫离千刀万剐,竟然得到了安然的青睐。而安然,她竟然接受了他,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
只要他御惊澜不同意,他们俩就别想要在一起!想和安然在一起,君莫离,你下辈子投胎请赶早。安然这一辈子,只能是他御惊澜的。若他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他得不到的东西,他宁愿毁了!
安然和君莫离实在想不到御惊澜竟然在附近,而且现在还派人请他们上去坐坐。那刚才感受到的视线,那必是来自御惊澜了。君莫离看了眼安然,又看向来人,温声道:“有劳带路!”
“两位请!”
传话的人连忙领路,安然和君莫离牵着手跟在他的身后。
绝味酒楼!
不得不说,御惊澜还挺会挑地方的。来了不过短短几日,竟然连月城最具特色的地方都找到了,看来这几日,并非如御惊澜所说在行宫养病。譬如:今日!
君鼎越虽派了人时刻盯着御惊澜,但凭御惊澜的身手,想出行宫轻而易举。而这次跟随他出使弦月的人也绝非泛泛之辈,光是前面这个引路的,武功就绝对不容小觑。
侍从推开包间的门,躬身颔首,请君莫离和安然进去。安然跨进门槛,感受到御惊澜周身的戾气,微微皱了皱眉,轻声唤道:“澜哥哥!”
“夜月新皇可是好雅致,竟然能寻到这家酒楼。。。”
“砰”的一声后,君莫离的左手稳稳的接住了御惊澜一记罡风扫过来酒杯,不作他想,倾饮而下,勾了勾嘴唇,声音不带任何起伏道:“八十年的上等女儿红,平日里本王可舍不得喝呢!谢夜月新皇!”
御惊澜冷哼了一声,心里微微惊叹,他竟然用了五成内力打出去的酒杯,君莫离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接住了,神情自然,一点不做作,他倒是小看他君莫离了!
刚想请君莫离和安然入坐,视线放眼过去,正好落在安然和君莫离紧握在一起的手上。嫉妒和不甘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他们紧握的手,恨不得将君莫离的手给剁了!
“然然,到澜哥哥身边来!”御惊澜对安然说的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压制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
“澜哥哥,我和君莫离现在有事要去丞相府一趟,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好吗?”安然对于御惊澜,始终是保持着那份没有男女之情的纯真感情。她能理解御惊澜的那种发自肺腑的恨意,但是,她却做不到欺骗他。
御惊澜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再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盛怒的眼神收敛的干干净净,带着浅笑看向安然,温声道:“然然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澜哥哥今晚在行宫等你!”
“好,一言为定!”
君莫离双眸冷冽的观察着御惊澜的一举一动,将他的神情全部纳进了眼底。御惊澜竟然能在顷刻的功夫做出决定,在安然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全部将盛怒的情绪掩藏,果然是个人物。御惊澜的情绪今夜怕是要释放出来,对象当然就是他君莫离!
今晚,他怕是睡不安宁了!
“夜月新皇,你今天在这里的花销由本王做东,本王会跟下面的人交涉的!”
“君莫离,你太小看朕了,区区一顿饭需要由你弦月的厉王爷做东,传出去朕的面子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