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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躺在地上。
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伤痕累累的口子,有些伤口还在泊泊的流着鲜血。
“不愧是千金小姐啊,你看这皮肤水嫩水嫩的,妈的,就是口子多了些,影响胃口。”一名禁卫军双眼淫邪的看着全身赤裸的金桔,在看到那些伤口之际,不禁朝地上碎了一口。
禁卫军队长一把将他拉开,“你要不玩就一边去,这可是豪门贵族的大家闺秀,平日你我连看一眼都没资格呢!”
“嘿嘿!队长说的是,兄弟我还没尝过这千金小姐的滋味呢!”
金桔已经叫喊不出声来,她像一只惊恐的小鹿,双手护住胸前,不断的后退。然而,她才退几步,便被这群禁卫军残忍的拖了回来。
那队长像一头恶狼,率先趴在金桔身上,如发情的野兽。
“啊!”当身体被狠狠的刺穿那一刻,屈辱,绝望的泪水缓缓流出,金桔双眼死死的瞪着身上不断抖动的那人,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狠戾和杀意让禁卫军队长情不自禁狠狠一颤。
啪的一声!金桔脸上顿时涌现五个鲜红的指印,她恍若未觉,仍然死死的瞪着出手的那人。
“妈的!贱人,你当你还是千金小姐吗?哼,老子就让你这千金小姐看看,你怎么被我们这些爷们给玩死?”
一个又一个的禁卫军覆上金桔伤痕累累的身体,然后,又一个一个的爬了下来,就这样周而复始。
金桔最后贪恋的望了一眼树洞的方向,嘴唇无声的在蠕动着,但是金之南却读懂了她的意思。
不要看!不要看!活下去!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
无声蠕动的唇突然狠狠一咬,口中的鲜血顺着唇角一滴一滴的留下,染红了胸前白皙的肌肤。
正在金桔身上施以兽行的禁卫军顿时一愣,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扇在金桔的脸上,双手钳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扭,下巴顿时脱臼。
“妈的!想死没那么容易,爷还没玩够呢!”
失去自尽能力的金桔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在她闭眼的那一刻,金之南看到了充斥在她眼里的空洞,那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没有屈辱!
她死了!在被人侮辱的那一刻!金桔就死了!当意识到这一点时,金之南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眼泪顺着脸颊滂沱而下。若是她不曾被困在这沉重的一线生机里,此时,躺在地上,被人肆意侮辱的人便是她!
十八冥卫与金桔不止用死亡来换取她的生机,甚至还遗失掉自己的尊严,他们任人践踏,蹂躏,在这狰狞且肮脏的丛林里。而在这沉重的一线生机里,金之南只能无力的苟延残喘着,身体里面没有一丝力量,只因这个代价太重,太重……
恶心的喘息声,无助的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一下一下的传进金之南的耳朵里。此时的她无力的趴在树洞里,哪怕树下的那一幕是如此的残忍,如此的不堪,如此的让她痛彻心扉。但是,她依然睁大眼睛,一眼不眨,死死的瞪着,记着每一秒里的每一分悲恸与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的静静流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禁卫军从金桔的身上又上又下。在这样非人的折磨之下,金桔慢慢的没有了动静,没有了颤抖,在生命消逝之际,一直闭着眼睛的金桔缓缓睁开了眼眸,望向金之南的方向。如花的年轻生命在金之南的注视之下,彻底的没有了声息,唯独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死不瞑目!
“哎!这娘们给玩死了!”
话音一落,一直睁眼死死的看着这一幕的金之南终于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她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如个死尸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树洞里。
那一刻,或许她也已经死了!
雨,下了整整一夜!
泪,流了整整一夜!
多年后,金之南已经记不得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人的记忆有着自我保护功能,她忘记了那一个晚上,忘记了那些鲜血,那些断肢,那些死亡,那些屈辱,那些悲愤,那些绝望!但是她却记得那一夜的雨如同她的眼泪,在黎明破晓时分也未能停止。还有,那种痛,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她永远无法忘记!
燕皇宫,乾坤殿。
燕皇今日依然如往常一般,静坐在大殿前,几扇大门全部都打开,他静静的看着脚下的宫殿,那是他脚下的江山,是他执政多年的王朝,是他手中紧握的权利与高位!
浓烈刺鼻的药味充斥在这个大殿中,清晨的风徐徐吹过,却挥不散这股药味。常公公端着药碗毕恭毕敬的走了过来,“皇上,该喝药了。”
燕皇挥了挥手,像个任性的孩子一般,“朕说了,不喝,苦得很!”
常公公稍稍弯了弯身子,试着将药呈上前,劝慰道:“皇上,喝了药病才会好啊!”
原本还像个孩子一般的燕皇闻言,苍老的眸子里寒芒一闪而过,不咸不淡的说道:“你可知,你这是在欺君?”
话音刚落,常公公吓得一惊,急忙伏地而跪,却不敢洒了那碗汤药,惊恐道:“老奴不敢啊,皇上明鉴!”
“哈哈哈哈!”燕皇再次像个孩童般笑出来了,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被吓到了吧,朕逗你玩呢!”
一滴冷汗顺着额头落下,常公公连伸手拂去都不敢,身子弯得低低的,恭敬的端着药碗,却不敢再次开口。
燕皇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恶作剧的笑意,渐渐地,渐渐的,化成一个诡异的弧度,时间一分一秒静静流淌,大厅内死一般的静谧无声!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小心翼翼的踏进乾坤殿,神色慌张,他先是对着燕皇恭敬行礼,然后将收到的密报递给常公公,便退了下去。
常公公在看见密报的那一刻,急忙将手中的药盅放在一旁。打开密报之后,瞬间大惊失色,惊呼道:“皇上,太子殿下已经到帝都了,随行大批亲卫军,这会正准备进宫!”
燕皇闻言登时抬起头来,苍老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掩盖不住的震惊与讶异,一句话下意识脱口而出:“为何这么快?”
喉结惊惶滚动,常公公暗暗压下心中的震惊,回道:“据暗探来报,殿下彻夜赶路,快马加鞭,跑死战马无数!所以……”
“呵呵!”燕皇突然轻笑出声来,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眼中除了疯狂的狠戾之外并无一丝笑意,“朕还真是低估了那个女人的分量啊!”
话音刚落,整个大殿又陷入了一片死寂!莫约一炷香已过,乾坤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在这傍晚时分,伴随着暗沉的夜色如鬼魅突然而至。
“太子殿下,你不能进入啊!”
“太子殿下,让奴才先行通报……啊……”
话还未说完,一声刀剑刺破皮肉的声音徒然响起,还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
燕皇双眼微微眯起,静静靠坐,沉默不语,像是未曾发现殿外发生何事一般。但是,透过殿外阴寒的冷风,他清晰的闻到了鲜血的味道,以及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狠戾与冷冽,让生死沉浮多年的帝王的心也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这并不是面对鲜血和死亡的恐惧,而且面对不同于人类的强大气场时本能的反应,哪怕此时的燕皇仍然是雄踞北方的泱泱大国之主。
透过乾坤殿外吹拂进来的风,伴随着鲜血的腥味和雨水的湿冷,燕皇缓缓的睁开眼眸。
贺兰玥一身戎装,金刀铁甲,身上满是风尘的味道,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一滴一滴落在名贵的白玉石板上,鲜红的血液顺着明亮刺眼的剑锋在地面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举目望去,触目惊心。
刷刷一声!那把染满王者之怒的利剑登时落在燕皇的脖子处,冰冷的刀刃靠着已经快要失去温度与气息的残败身体,似乎下一刻,苍老的血液就要泊泊而出,染红这金碧辉煌的大殿。
几声惊呼顿时响起!
“殿下……”
“殿下不可!”
“啊!”
常公公登时站起身来,以身体为盾牌,双手伸开,紧紧的护住身后的燕皇,看着宛如地狱恶魔的贺兰玥,惶恐的开口道:“殿下,不可啊!”
在贺兰玥进入乾坤殿之际,整个乾坤殿的所有侍卫全被他的亲卫军制住,外面根本不知道乾坤殿内此刻究竟在发生怎样的惊变!
贺兰玥双眸平静,如同波澜不惊的一潭死水!那里面仿佛看不见悲伤,看不见愤怒,看不见绝望,看不见狠辣……什么都没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