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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她刚走出没几步。
拓拨·轩辕喊住了她。
“为什么?”
“嗯?”
“你要忽尔·巴萨的人头,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取。你恨朕,为什么不杀了朕。”
这是拓拨·轩辕的疑惑。
拓拨·蝶儿悠悠转身,“因为……”
“你很快就会死,只是,不会死在我手上。”
说完,她留下瞬间惨白的拓拨·轩辕,离开了皇宫。
段天启转头看了一眼拓拨·轩辕,也离开了皇宫。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整个王朝,将没有人敢动平南王府一下,因为……
他看着拓拨·蝶儿的背影。
有她的存在!
其实拓拨·蝶儿之前对拓拨·轩辕说的话,虽是实话,却也有虚假。
她不是不想立刻就杀了他,但是她不能。
在寒玄山山谷中,那阵雷击让作为月灵圣女的她,终于觉醒了。
雷电虽然褪去,但雷电中蕴含的自然界本源却滞留在了她的体内,让她瞬间就拥有了近乎10甲子的内力。
发现了这点后,正好她身上还带着当初救她的那个人,放在她身上的寒冰决。
从入宫那天起,她就开始修炼。如今早已修炼至顶端。之前杀人时,没有人看见她出剑,那是因为她根本没用剑。
而是运用内力瞬间将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冰,化作无坚不摧的冰芒,切割阻挡的一切。
如今的她可以轻易的毁去一切,却不能对拓拨·轩辕下手。
就在她对他动了杀念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为什么‘月灵’的教规中,规定月灵中人不得对皇族出手,除非天下真的大乱,月灵才可从旁左右,但也不可肆意嗜帝另主。
这虽是教规,但恐怕更是天意。
在她受到雷劈的时候,她作为圣女的能力觉醒了。伴随着觉醒而来的,还有就是一条禁忌:不能杀天子,月灵有逆天之能,却不被允许逆天。
如果违反,那被赋予的能力,自然也会被剥夺。
不过不要紧,虽然她不能对他出手,但他的生命也确实快走到尽头了。这也是为什么说,她并没有骗他的原因。
皇宫,就是一个世界。在里面的一切,往往都不会被外面的人知道。
特别是在拓拨·轩辕下了封口令之后。
段天启陪着拓拨·蝶儿回到了平南王府后,就被她借口不想有人打扰,而赶走了。
虽然,早已被她的所做作为而镇住的他,很想知道其中的奥秘,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离去。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一件,他已不得不做的事。
拓拨·蝶儿没有去看罗素,因为她在等,等忽尔·巴萨的人头,送来的时候,她会去的。
当晚,她没有练功,也没有做任何事,只是早早的就睡了。
午夜时分,一道人影出现了在平南王府。
毫不犹豫的,人影直直的向拓拨·蝶儿的房间略去。
人影站在她的门口,挥了挥衣袖,停顿了两秒,便毅然的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站在拓拨·蝶儿的床头,他不自觉的伸出了手,为她抚平那微皱的眉头。他并不担心,他会弄醒她,在进来之前,他就洒出了梦露,不到天亮,她是绝对不会醒的。
“小丫头,你瘦了。”
说话的人,不正是拓拨·蝶儿心之所系的慕子楚嘛!
虽然知道他不该来,但是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念。尤其是在灭天向他汇报了皇宫中放生的一切,他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理智,只想见到她。用他的手,抚平她内心一切的伤痛。
“再给我些时间,两天,两天后我就会去找段佑淳,问清当年发生的一切。”如今的他,已经聚集了足够大的力量,他有自信可以活着解决当年所有的仇恨。
慕子楚坐在拓拨·蝶儿床边,不停的说着,仿佛永远不会有尽头。他从来不知道他尽然这么能说,他甚至开始怀疑,蝶儿是不是会被他烦醒。当然,他知道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月色,透过窗纸照在拓拨·蝶儿脸上,绝美!
慕子楚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在他渴望已久的红唇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
然后,又是一个吻。
然后,他撬开了她的贝齿,想要更多。
但突然,他停了。
喘着气,他几乎贴在了拓拨·蝶儿的耳朵上,“等我,剩余的,我们两天后再继续。”
说完,再次轻轻的印上了她的红唇,然后不舍的,准备离开。
“啪!”
刚站起来的慕子楚一惊!手臂就被牢牢的抓住了。
他转身。
一双即使在黑夜中,也明亮通透的大眼,直直的看着他。
“我们现在就可以继续!”
猛然,慕子楚被拉到了床上。本该被迷晕的拓拨·蝶儿丝毫也没有中梦露的样子。
她一个翻身,骑坐在了慕子楚身上,“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虽然震惊,但他人已被擒,何必多做无谓的挣扎?
他当然知道,他让她担了多少心。补偿?
“随你。”
“好!”拓拨·蝶儿也不客气。
珠帘落,她可要好好索要她的补偿。
☆、第六十章 错误的爱情
一番翻云覆雨后,拓拨·蝶儿拿过慕子楚的手,头枕在上面。听他诉说他在谷底的经历。
当听到有个老人救了他,而那个老人所居住的地穴就离一片焦地不远的时候。
拓拨·蝶儿忍不住在心底问候了一下老人的全家。那天她搞的动静那么大,如果老人在那,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找楚,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明明看见了她,却装作没听见、没看见,任由她在那边伤心难过。
等她刚问候完,就听慕子楚说,那个猥琐的老人竟然还是契丹的什么王爷。在几十年前,王朝与契丹关系紧凑,那时拓拨·轩辕还未登基,还是他的上一辈的年代。而老人因为贪慕中原的繁华,私自离开了契丹,来到了中原,谁知,他的身份被看穿,结果受到了追杀,生死相搏间,他坠入了谷底,两腿具废,虽然涂有一声好武功,奈何双腿不便,而无法登上那长年的冰壁。
“所以,他在谷底呆了整整40多年?”
“嗯。所以你也别气他,一个人在谷里独自生活了40年,有些怪异的脾气也算正常。”
“你倒是好说话,我那些眼泪怎么算?嗯?”拓拨·蝶儿狠狠的在慕子楚身上一捏,还专挑敏感地区下手。
慕子楚抓住了她的手。轻轻一吻,“我陪还不行吗?像刚才一样如何?你不说够,我一定不停。”边说,还在拓拨·蝶儿的耳边吹了口气,惹得她浑身一酥。
拓拨·蝶儿怒瞪,可是她的表情,与其说是怒,不如说是羞。红彤彤的脸,看的慕子楚又是一阵心悸。
“少来,接着说。”拓拨·蝶儿一副,你不全交代了,别想过关的表情。
慕子楚一笑,他是决定都说的。本来打算等所有的事都解决了,再给这个小丫头一个惊喜,但既然都被逮住了,那他也就无所谓了。
“在老人的帮助下,我很快就把伤养好了。”
“那你不来找我!”
一生气,拓拨·蝶儿就推开他,想要坐起来。
可是她还没真的做起来,就又被慕子楚拉到了怀里。
“我不来找你,是因为我必须去拿回我的力量,然后,我就可以为我父母报仇了。”
“嗯?”
“你知道那个老人是谁吗?”
“他不是契丹的什么王爷吗?”拓拨·蝶儿疑惑道。
慕子楚一笑,“但他也是我的皇叔。”
……。“你是说?”这回拓拨·蝶儿是真的坐了起来。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楚,不,也不是全然看不出,楚的那张面容,确实有着一股狂野之气,只是,一直以来,她都被他那邪魅的双眸所吸引,而忽视了他那深刻的五官,确实有些非中原的意味。
可是……拓拨·蝶儿又皱了皱眉。
“我父亲也是悄悄离开的契丹,他从小就很崇拜我这个皇叔,皇叔离开的时候,他才6岁,但在他心里,也充满了对中原的向往,所以,在他20多岁的时候,他也离开契丹,来到中原。我想,我的母亲应该是中原人。”
“可是为什么韩叔从来没有提起过。”
“他并不知道。他遇到我父亲的时候,是在一次被仇家追杀的时候,是我父亲救了他。从此,他就誓为其仆,终身不变。”
“说来也巧,我父亲的母亲也并非契丹人,所以我父亲的样貌,有一半也原自中原,所以,我想韩叔也没有想到吧。”
“嗯……”拓拨·蝶儿点头,“那你这段时间是去了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