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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坐?”
浮云公子?谁?谁是浮云公子?我无声地望着欧阳鹏发出求助信号。
欧阳鹏将我挡在身后,说,“他把过去的事都忘了,你们请回吧。”
那白衫少年盯着我,也不挪动半步,“浮云公子。。。。。。。”
我拉了拉欧阳鹏,小声问,“谁是浮云公子?”
他皱眉说,“你不要插手。”
白衫少年径自冲我道,“在下吴非。”
我点头,“哦,吾乃NB春哥。”
欧阳鹏扑哧笑出声,“她确实忘了以前所有事。”
吴非的脸色立即变得比纸更加单薄、苍白,他有些嗫嚅地开口,“她忘了所有事,那我们怎么办?”
唉,谁会和残疾人过不去?我说,“吴非,你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吴非冲我皱眉道,“罢了,我只希望您承诺我们的能够兑现。”
我囧:我到底承诺过你什么?你用得着这么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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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重量级小丑 。。。
下集市时,吴非送我们回家,欧阳鹏异常尴尬地望着我,让我骑毛驴。
我见地摊上还有一片纸,扔在那儿挺可惜,就又爬下去夺过欧阳鹏手中的笔,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朝驴P股上一贴,十分满意自个儿的作品。
欧阳鹏哭笑不得的望着我的原创书法“大修缺钱,欢迎追尾,”冲我纠正道,“木兰,你这个字错了。”
我撇嘴,“你懂什么,这是草书!”
“可你‘尾巴’的‘尾’明明少写了一个横。”
我勒个去,还真错了,顿感无力,“有没有搞错?何必这么较真呐!”
欧阳鹏说,“你又不是没读过书,这年头没参加过科考的都是十足十的文盲。”
我还真没参加过科考,我郁闷了,“那我是十足十的文盲二代,”不对,我摇头,“我是农民工二代加十足十文盲。”
吴非就望着我们不说话,直到送到家门口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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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欧阳鹏,“你说浮云公子到底欠他什么?”
欧阳鹏反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我发誓,我不知道。”
“你许了他们一个未来。”
“什么未来?”
“商人与贵族享受同等社会待遇。”
“原本不平等麽?”
欧阳耐心道,“无论是在连泽还是连夜,国本之制度难以改变,国民分三六九等,皇帝、皇族、大臣、武士、文客、手工业者、农民、奴隶,最底层才是商人。”
我惊讶,“不是吧?没有商人就没有交易,没有交易就没有货币流通,没有货币流通,你们喝西北风去?怎么还把有功的人降低到最底层?”
欧阳鹏望着我道,“这就是为什么当初你这么容易进关,轻易说服粮帮交粮三十万担的原因了。”
我了个擦!你丫意思就是我形象亲民,承诺提高他们地位,给他们一个高标准小康化的未来,那时他们才答应借钱给我的,“要是我没办到,他们会怎样?”
欧阳鹏斜睨我,“你说呢?”
我飙泪,“至少欠债还钱吧!”
总之得知吴非作为我的债权人且出身粮帮后,我彻底断了和他交好的念头,他偶尔会过来和我聊聊诗词歌赋,也会时不时旁敲侧击地提醒我兑现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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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时间如流水,我迎来了穿越后第一个新年,纪元二十六年的春节。
那时候正下雪,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我忙着在外面堆雪人,吴非和欧阳鹏在屋子里商量些要事,吴非出来时脸上多了些笑容。
我说,“吴总管呐,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吴非点头,唤人取伞过来。
他被人推过来,轮椅压在雪上发出“咔吱、咔吱”丰盈的响声,他将伞撑到我们头顶,许久才说,“我要走了。”
“哦,去哪儿呀?”
“回连夜。”
“可是连泽不是你故乡吗?”
他目光望向远方,“当初帮主答应了浮云公子,还有些未尽之事。”
我望了眼他单薄的身子,说,“凡事你都要亲历亲为吗?你们帮主呢?”
他看着茅屋的门槛,犹豫不决,不肯开口,正巧欧阳鹏走出来,问我,“木兰,我上火啊!”
擦!你上火,等等,我奸笑,大声回道,“嘿嘿,去吃黄瓜,清热去火!”
“哼!你们一个个把我当成傻逼,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不甘心,我必须多找几个傻逼陪着我,才不孤单!”
欧阳鹏在那边笑得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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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我们一起到柏木桥看烟花,满天的烟花像火树似的铺在天边,一个个湮灭,又一个个升空,我冲欧阳鹏道,“你说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混乱啊?”
欧阳鹏望着一个个升空的烟火,眼中似有火花闪耀,却面无表情的回答我,“因为有很多人太混蛋。”
我囧。
过了很久。
我小心翼翼的问,“欧阳鹏,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欧阳鹏继续面无表情,“你肚子在叫。”
“对啊,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我肚子也唱起了黄河大合唱,”我笑眯眯地继续说,“你去买点东西给我吃,等会儿我给你报销。”
“好,你等我。”欧阳鹏嘱咐道。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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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欧阳鹏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欧阳和他身后的影卫,吓到尿失禁,我感到我那根断了的肋骨又隐隐作痛了,我脸色苍白,声音发颤,“欧阳。。。。。。真是难为你大新年还要出差逮捕犯罪嫌疑人。。。。。。”
欧阳笑着抱胸,审视可怜巴巴的我,“你又一次被男人出卖了,不过放心吧,我不会杀你。”
我飙泪,我就等你这句话,“你真是好人。”
他皱眉,“不过你骗了我,怎么说?”
(⊙_⊙)嗯?“我能骗你神马?骗财还是骗色?”
欧阳靠近我,摩挲着我小腹,道,“听说这里。。。。”他抬眼问我,“你说我现在一刀劈开,那个孩子会不会跳出来?”
我飙泪,“我没有,我错了,我骗了你,我忏悔!!”
他不理我,问“我想知道那个帮主在哪里?”
“我不知道帮主是谁。”我觉得我此刻就像一条落水狗,而且还是被痛打一棒哈巴狗。
欧阳逼近我,眼神凌厉道,“没关系,他会来找你。”
我望着眼前欧阳这张长得时而抽象,时而唯美的脸,痛下决心,道“其实那个帮主很变态,他有暴力倾向,他每次都不以真面目示人,他带面具。。。。。。”我声音越来越弱,“所以你就别问我,问我也找不到实际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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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为名誉而战 。。。
大新年的,我在欧阳的冷暴力劫持下,和他一同回连泽,我恋恋不舍地望着茅草屋的方向,心里不停呼唤,“欧阳鹏,你大爷的!怎么还不来help me 啊?”
这马车每行动一步就代表着我离自由女神越来越远~
X!更要命的是马车太宽阔跑起来不但不颠人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马车里安静得诡异,我抱着暖炉,眼神怯怯地看着欧阳。。。。。。
这厮一本正经的翻看淫诗,我记得我高中时我一个女同学说过,古代人看诗词歌赋就跟现代人唱流行歌似的,要么欲求不满要么憋着了急于发泄。
于是乎,我鬼使神差地开始逗欧阳,我说,“上面一根毛,下面一根毛,中间一颗黑葡萄,打一人体器官。”
欧阳一个劲盯着我瞧,神色渐渐暧昧起来,视线从我裸。露的脚踝逐渐向上滑行直到藏在裙裾下有些曲线弧度的大腿上,他挑眉,笑道,“木兰,你想要,只要告诉我,我可以直接满足你。”
我囧,这厮肯定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你,脸都红了,说句实话那么难吗?”
我连连摆手,矢口否认“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答案是眼睛啊眼睛!不是你想的那个部位!”我感觉有些引火上身,又被他盯得不自在。抱着远离欧阳,远离烦恼,的心思,坐远一些。
欧阳这厮却不愿轻易放过我,他望着我,问,“你知道我想的是你身体的那个部位?”
我轻嗤一声,“涩(色)情!”
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扔下手中的书卷,坐到我身旁,拽起我的手,反复摩挲我干燥温热的手心,漫不经心地问,“这些日子好玩麽?”
我直觉回答就是:一点儿也不好玩!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欧阳鹏那厮一点儿都不给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