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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谣轻拍了一下乱蹦的心,庆幸自己将残帛藏了一个好地方,否则今晚就算是白忙活了。
兜转了几圈后,找到自己的住处后,合上门,点了一支蜡烛,在摇曳的烛火下细细的研究起来。
原以为这半卷残帛上记载的是文字,打开一看,千谣就傻眼了,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拿到的还是一卷残画,而且还与墙上挂的那幅一模一样。
不过残帛上的美人只留下了一半的身影了,手臂以下的部分都不见了。
想偷吃没偷吃得到的千谣,肚子饿的咕噜噜叫,心情实在是差到了极点。
越想越窝火,重拍了一下桌来发泄心中的怒火,不小心碰上了手边的烛台。蜡烛滚落了下来,本来很残缺的布帛边缘又着了火,千谣不顾烫手就直接去拍上面的火焰了。
这一拍不得了,布帛上隐藏的字迹隐约可见了。
布帛原本浸过水,字迹模糊不清,千谣只能大致的猜一下。
看字迹很遒劲,应该是出自于一个男人的手里。
开头出现了称呼,铃儿。前几句问候语很温馨,大约是丈夫问候妻子的语气。
难道只是一封丈夫写给妻子的普通家书?
但是越往下看语气越不对,似乎要交代一件很严肃的事,大致是财产怎么划分。
书信中出现了几个人名,应该是夫妻二人的儿子。
最先抓住千谣目光的是夙儿和风儿,这两个名字不知为何会如此熟悉。
再往下看,根本没有提到任何田产细软的划分。
这让千谣困惑不已,这布帛上肯定藏了什么玄机,但是她却看不出来。有些懊恼的揉了一下太阳穴,看到最下面最边缘处,最关键的四个字让千谣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看到了“皇位继承”,这四个字。
这布帛离现在少说也有二十年的悠久历史了,所以不可能是现在即位的武帝立下来的遗嘱。
若是再往前推一下,若是这封看似家书的遗嘱刚好写于武帝即位的时候,倒不是没有可能,或者换句话说,可能性更大。
武帝武帝,镜夙。
夙儿说的恐怕就是武帝了,那风儿难道是指定远王镜风?
千谣当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残缺的那一半刚好是最关键的一部分。
继承皇位的到底会是夙儿还是风儿?
真正的遗嘱怕是很难找到了,若是从现在往前推。
当今即位的是武帝,若原先的遗嘱传位的是定远王镜风。那此信应该就是先帝写给定远王镜风母妃的,那画中的女子应该也是定远王的母妃,铃儿。
那蒙面男也只有可能是定远王镜风了!
若原先即位的就是武帝,那画中的女子就是武帝的母妃了,但是那个面具男就说不清楚了。
想清楚这一点后,千谣开始为自己一时冲动答应下的事情后悔了。
原本答应好的三天时间内查清面具男身份的,现在不用了。
她可以用自己的命去赌,这个面具男不会是其他人。
他只能是定远王镜风!
猜透了面具男的身份后,千谣一点也没有觉得轻松起来,反而是沉重的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宝贝,在想什么呢?”
一阵风起,窗户微微打开了,黑影从窗边掠至了她的背后。
摇曳的烛火完全熄灭了,千谣下意识的想要挣脱黑影的怀抱,却不料被他抱的更紧了。
被纷繁思绪搞得一团糟的千谣,只听清楚了黑影的邪笑,又想到镜风临走前戏谑的说要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再加上那双不安分的大手从微露的衣襟抚摸到了深处,一把捏住了胸前的柔软时,身子轻颤了一下,一下子倒在了黑影的怀里。
“禽兽!”
身体绷紧到极致的千谣提起满分的戒备,尽力让自己不靠在黑影的怀里。
“娘子这是在夸我吗?”
黑影蓦然笑出了声,手上的动作更加肆虐,捏紧了她胸前的蓓蕾大力的揉搓起来。
听到了“娘子”二字后的千谣逐渐放松了警惕,一双手直接环住了黑影的脖子。
“玦。。。”
“怎么了,宝贝?想我了吗?”
新婚之日距今晚已经快半个月了,镜玦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了榻上,直接压在了身下。
镜玦温柔的看着身下的人,吻一个个的落在了她的眉间,唇上。
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趁她吃痛小声的抗议了一句时,灵活的撬开了她的贝齿,缠住了檀舌,又tian又吻又咬,忘情的吮吸她唇齿间的甜蜜,连呼吸都忘记了。
身下的人被吻的意乱情迷时,连呼吸也变得急促时,镜玦可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她,正准备解开她薄薄的衣裳时,却被她的小手制止住了。
“玦。。。”
才刚刚开口就又被他堵住了嘴,一个深吻后她浑身酥软无力,他却邪笑着俯身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宝贝明天要换件衣裳吗?我不介意的。”
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衣物,若是她此刻再不松手镜玦怕是真的会撕得一干二净。
知道自己没有退路的千谣彻底放弃了挣扎,反而主动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屋内的昏黄的烛光遮住了她羞红的脸,只有声音还是很羞涩。
“轻些。。。玦”
细微的声音飘到了镜玦的耳畔,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从雪白的脖颈,循着窈窕的曲线一路吻下去,吻到了高颤的蓓蕾时,千谣不免轻哼了一声。
很满意的看了身下的人儿娇媚的模样后,没有任何的犹豫,长驱贯入后只听见身下的人小声的抗议着。
“禽兽!”
“宝贝,错了,怎么能叫为夫禽兽呢?”
镜玦邪笑着又加足了力道,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后,惊的她是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叫禽兽中的禽兽才对啊!”
屋内春光旖旎,缠绵悱恻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相拥而眠时,门突然被敲了一下。
千谣羞红了脸不知道往何处躲,倒是镜玦淡定无比,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还不忘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吻,消失在了窗外。
一见他安然无恙的消失后,千谣也镇定的无比穿上了肚兜和中衣,将薄衾拉了拉上。
今晚本是要问一下镜玦画中的女子是谁的,结果什么都没问成,还差点让他暴露了行踪。
千谣有些头疼的揉了一下太阳穴,还好她早有所准备,将最重要的细节写在了纸上塞进了他的衣服里了。
“这么晚了,是谁?”
☆、第一百十五章 孕吐
黑影倚靠在门框上,长长的影子射了进来,手里貌似还提着什么。
“是我,怎么了,有好吃的不想吃吗?”
千谣低头一看自己的脖子处还有几处鲜艳的吻痕,忙把领子拉了拉上,遮盖了一下。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后,发现肚子倒不是很饿,只是肚里翻江倒海,让她控制不住的想吐。
千谣懊恼的扶着床沿干吐了一阵,庆幸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否则早就吐了一地。偏偏罪魁祸首早就消失了,暗骂了好多遍禽兽后才披上外套去开门。
“吃个饭需要思考这么久吗?”
面具男斜挑着眼,两手按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谁知道你会送什么来,青菜胡萝卜的话就算了,留着喂兔子吧。”
千谣早就闻到了食盒里的饭菜香,食欲顿时泛滥了,但孕吐还没有消失,搅的腹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都是肉哦,怎么不想吃吗?”
若是他提前一个时辰送过来,千谣会万分的感激他的。但是现在心底泛恶心,一想到油腻腻的肉时,更是想吐。
“现在已经饿过头了,没感觉了。”
千谣竭力克制住恶心的感觉,秀眉微皱,脸色越显苍白。
“脸色不太好,难道是深更半夜逛院子吓着了?”
面具男戏谑的捏了一下她的脸,自顾自的走进来了。
“不想吃饭就算了,陪我一起喝酒吧。”
酒坛子还未打开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若千谣没有猜错的话,那酒已深埋在地底下至少有三十年了。
三十年的三世醉,酒香醇厚,芳香四溢。
若是往常,千谣是绝不会推辞的。只是现在,小腹里还有一个未成形的小生命在慢慢生长,为了孩子,她滴酒都不能沾。
只是怎么做才不会让他怀疑呢?
“你喝酒,我一旁看着就好了。”
面具男将三世醉打开后,往两只兰花白底的大碗上都斟满了酒。听闻次言,有些不悦。
“陪饮一杯都不行吗?”
“我自己的酒品我自己清楚,但你的酒品我可不敢保证。”
下巴早已被强硬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