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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门被一股蛮力撞了开来,一个很彪悍的中年男子闯了进来。
“二位客官看到了没有,他右臂上的标志?”
小二站在楼梯口,向下瞥了一眼,将声音压到了最低。
千谣眼尖,一眼就看见了青铜色的皮肤上,纹着一只藏青色的蝎子。
“他是血蝎帮的?”
“是的,职位貌似还不低,是个管事的,每天都到我店里来闹事。”
“除了会下毒,他的身手怎么样?”
千谣在估量了一下对方的体重,又判断了一下他的攻击力大概有多少,看了一眼手中的皿瑰剑,很想一剑结果了他。
“客官,这人下毒狠,身手更狠。天生神力,绰号就是‘泰山’。”
小二就怕千谣一个冲动和泰山打起来,毁了他家店。
“若是通过他,应该可以去蝎山吧?”
泰山似乎没什么特别嗜好,酒虽然要了,不过只是一般的淡酒,也只是喝了一小碗,就有点不胜酒力了。
镜玦在一旁看了很久,没有看到他的弱点与破绽,回过头来问了一下小二。
“确实可以,他就是管人处的干事。不过,二位客官最好不要通过他去蝎山。”
小二有些为难,支支吾吾的说不清了。
“为何,他会吃人吗?”
千谣没看出这么一个人有多大的能耐,实在想不清楚他为何能做到管事。
“吃人倒是不会,不过他有怪癖,专找各种美貌的少年来侍寝。”
小二又多瞥了几眼眼前的两位客官,都是人间罕见的绝色,怕是少女见了都会自愧不如。这样的尤物要是被泰山看到了,还不被吃摸的一干二净。
喜欢少年?不就是同性恋吗?反正她是女的,不怕。
“既然喜欢男人,那我去会会他吧。”
小二当下就被吓了,镜玦也是摇摇头,深邃的桃花眼底除了制止还是制止。
不可!
不能再拖下去了,得赶快找到紫檀琵琶的下落,拿到解蛊药方就回京。
蚀心之蛊,不可拖延。
仿佛有樱花雨飘过,千谣一下子挣脱了镜玦的手,转眼就出现在了楼下。
少年墨发飘逸,冷艳娇柔与一体,让人离不开视线,特别是细腻纤白如樱花瓣的肌肤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泰山一下子就呆住了,手中的碗捏的粉碎。
碎末四溅,有一片差点划伤千谣的脸颊。
“请问,请问。。。你可以给我找份活干吗?身上的盘缠用完了,没钱住客栈了。”
太美了!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少年,真想好好疼爱他一番。
泰山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还是不行吗?只要一两银子就可以了。”
少年深色的眸子里含着薄薄的雾水,委屈的看着他。
“一两银子怎么够?跟大爷走吧,大爷保证你每天吃香喝辣。”
咸猪手很快伸过来揩油了,千谣不动声色的小心的避开了。
“真的,每天都可以吃肉吗?”
“那当然。”
“那我马上跟你走。”
“对,现在就回去吧。”
小二呆呆的目送着二人的离开,回头看了看沉默不语的镜玦,彻底的石化了。
“客官,你就让你弟弟羊入虎口啊?”
“可别小看了我弟弟,他的身手可是数一数二的。”
话虽是如此说,镜玦的心里还是非常的忐忑不安。
别的倒是不怕,只不过那些蛊毒就有些棘手了。
蚀心之蛊已经出现了,若血蝎帮的手里真有毒蛊,无论是蚀体还是蚀忆,那千谣都会有危险。
☆、第一百零三章 身犯险境
蝎山倒不是因为蝎子多,山形状如蝎子,风景倒是秀丽异常。流水瀑布,奇花异草,应有尽有。
蝎山顶矗立着红宫,红墙琉璃瓦,绿树葱茏。
千谣与泰山二人在半山腰下了马,爬了将近一百级台阶才来到宫门。
没有令牌,泰山拿出的是一只血蝎。
“他是新来的,没有令牌。”
守门的觉得千谣面生,差点将她拦下来。
红宫里的景致还算不错,甚至能与千氏府邸媲美。
夜明珠照明,玉箸琉璃杯,沉香木质的桌椅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泰山的住处摆设简洁的很,但用的器具却件件是真品。
“泰管事,宫主让你过去。”
一绝色丫鬟轻敲了一下门,瞥过千谣时略微表现出了惊愕,既而变成了鄙视。
“你就呆在这,红宫虽然好玩,但是更危险。”
泰山叮嘱了一番就出去了,只剩下千谣和那个心高气傲的小丫鬟。
“有茶有热水,自己去找。”
千谣略微皱了下眉,自顾自的斟了茶自己喝了。
“你们主子就是这样教你们待客之礼的?”
“难道要我帮你倒吗?”
丫鬟左手拿茶壶,右手端着茶杯,滚烫的茶水顺着壶嘴泻进了杯中。掌风一起,茶杯极速旋转着朝千谣迎面飞来。
长袖轻挥,风平Lang静后,杯子稳稳的落在了千谣的手中,半滴水都未溅出。
丫鬟反应更激警,短袖中蓦然出现了一把雪亮的匕首,朝着千谣的胸口猛然一刺。
火花四溅,匕首竟被硬生生的砍断了。
“谁人派你来的?”
长剑直逼她纤细的脖子,她倒是很有骨气的咬紧银牙不吭声。
罗衫被撕裂了,女子惊愕的看着眼前冷艳的少年,眼里有了恐慌。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千谣扯开她环抱的胳膊后,发现了血蝎的印记。
她也是血蝎帮的,难道自己潜进来已经被发现了吗?
“说!谁派你来的,本公子可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
女子依然不语,千谣自然也不会来真的,正觉得棘手时,蓦然间瞥见了她脖子上的半月形的粉红色晶石,灵感涌现了。
挂坠被扯了下来,顿觉脖子上凉嗖嗖的。
“看着我,不要说话,对,就这样看着我。”
挂坠在眼前不停的晃悠,女子早已不辨东西南北。
“告诉我,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女子已恍恍惚惚,“是…是主人派我来的。”
“主人是谁?”
“主人就是主人。”
已经被催眠的女子还能如此的守口如瓶,千谣微微皱眉,就换了一个问题。
“主人他现在在哪里?”
“主人…他…他在东阁。”
“东阁在何处?”
“正宫门进去…往右转…就是东阁。”
东阁很是诡异,长廊回转,藤蔓密密麻麻,更加阴森。
朱红色的漆已掉的几乎差不多,不过两侧的柱子最近才翻修,那金箔定是才镀上不久。
千谣略微迟疑,沉重的大门被推开后,里面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深处有幽幽萤火之光散发。
闻不到人的气息,甚至连生活的气息都闻不到。
难道她中计了?
可是那丫鬟应该已经被催眠了,怎么会这样?
越往深处走,光线渐亮。
千谣发现自己身处在闺房里,有淡淡香味,不似香料散发出来的味道。
重重纱幔掀开后,一把紫檀琵琶静静的安放着。
千谣注意到那把紫檀琵琶正是香味的来源,香味越来越醇厚,仿佛是深藏已久的酒香。
只是这香味为何会如此熟悉,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头顶上空有浓浓的阴影出现,千谣暗叫不好,那不是蛊虫吗?
铺天盖地的蠱子朝千谣扑过来,情急之下,千谣用长剑划伤了手臂,鲜血直直流淌。
浓重的血腥味倒让蠱子们退却了很多,但血腥味并不能持久,再加上此处的温度比其他地方要低很多,鲜血很快就凝结在了一起。
“姑娘的勇气真是可嘉,竟然单枪匹马的闯进红宫来。你可知道这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黑暗中有阴影在晃动,千谣只觉得眼前出现了幻象。
“别找了,你是看不到我的。那些阴影都是依靠蛊毒幻化出来的阴影,剑对我是无效的。”
确实,千谣已经挥出了好几剑,一剑也未刺中。
皿瑰剑,花吹雪都无用武之地。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把我引到这里来?”
手臂上鲜血如泉泳,千谣也使不上全部的力气。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我已经做到了。”
笑声在空旷的东阁里回荡,久久不去。
千谣刚开始倒也没怎么在意手上的伤口,只是滴在地上的鲜血早已凝固,而手上却仍然有鲜血冒出。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血液血管爬进了自己的体内。
是蠱子。
只是一瞬的功夫,千谣的左腕上就有了一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