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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祈万没想到,他想找个趁手的棋子,却被这个棋子给卖了,听着李碧华的耻笑,李祈忍下心头的愤恨,笑道:“也怪本王识人不清,就是不知道没了本王,到了六月份堂妹该如何?难道真嫁给那个胡人?就算有权利也行使不了,这么做不就白白便宜了秦家了吗?”
“这个就不劳齐王殿下费心了。”李碧华手指轻抚着斗篷边,一脸怜悯的看着齐王道:“堂兄不必拖延了,你的那些人不会来了。”
满意的看着李祈蓦然瞪大的眼里闪过惊慌,李碧华嘴角勾起,这表情才对嘛,“来啊,送齐王殿下上路!”
看着李祈挣扎着缓缓倒在草垛上,到死眼睛都没闭上,李碧华心中一片畅快,她李碧华可从来没向谁低过头!
李宣远远就看见宗人府方向冒着浓烟还有隐隐的火光,心生不妙,拉过一个乱跑的太监,吼道:“怎么回事!”
“回,回殿下,齐王畏罪自杀了!”
走到宗人府,看着已经烧得面目全非的建筑,李宣阴沉着脸,“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
苏子笙轻轻的推开瀚澜院的门,就见主屋的灯还亮着,知道里面的人没睡,苏子笙推门进去。果然,琼华看到自己,焦急的站起。
“怎么样了?”琼华满脸着急,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圣人怎么样了,可是她也知道上次听到父皇晕厥她那表现已经让苏子笙疑心了。
“没事了,圣人就是气急攻心,现在已经醒过来了。”见琼华还要问,苏子笙走上前,将琼华抱在怀里,把今日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与其让她放在心里瞎猜,还不如说清楚让她宽心。
“你的意思是齐王畏罪自杀是假?而杀齐王的人就是册子被撕掉的那张上的人?”“那人怕你们查到最后,齐王指证于他,所以……先来个死无对证?” 琼华头靠在苏子笙的颈窝掰着指头分析道。
“是。”他和太子将册子都快翻烂了,满朝官员想了一通,还是没有头绪。
“那这个册子上的人……会不会是李碧华?”琼华转头看向苏子笙,她还记得苏子笙跟她说过李碧华在皇觉寺和齐王有些联系。
“这个……”苏子笙有些迟疑,不是他小看李碧华,一个母族因谋逆被削了个干净的公主,有那个本事吗?
“算了,我也是说说而已。”见苏子笙皱着眉头,真的在思考起来,想到他今日一天忙碌,琼华有些心疼的扶了扶苏子笙的眉头,“累了一天,你也早些休息吧。”
“还说我?你可是还怀着身子,还这么晚不睡,在这干什么?”苏子笙说着,拍了拍琼华的翘臀。
“人家也是担心你嘛。”琼华蹭了蹭苏子笙的胸膛撒娇道。
“行了,当我不知道你。”苏子笙斜睨琼华一眼。
琼花闻言,心虚的垂着脑袋站起,扶着肚子道:“宝宝说他累了,想去睡觉,我去睡了。”
看着琼华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苏子笙轻笑一声,现在也只有这小东西能让他暂时放松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病危
到了五月份,五公主的婚事迫近,这陪嫁安置被提上日程来,之前齐王负责这件事,现在齐王倒台,礼部又大清洗了一番,之前的布置全部作废,这些日子,新上任的礼部尚书可是忙翻了头,至于苏子笙也是忙,忙着查询这齐王为李碧华准备的陪嫁。
宗人府的那场大火,烧光了证据,齐王自己都烧成了干尸,李宣和苏子笙拼尽全力也没查出什么来。因着齐王这事,庆元帝迁怒与太子,更是几次当庭斥责,李宣自是不甘心。
两人合计一番,琼华的话映入苏子笙的脑海,虽然苏子笙不相信李碧华有这个本事,可齐王负责李碧华的婚嫁,这里面或许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李宣这边因为齐王之事运气背到了极点,而发现齐王叛乱的秦升却是风生水起,连带着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秦家也进入了圣人的视线,后宫内,德妃也是赏赐颇丰,一时间风头无两。
秦升在未进御林军前也是燕京小有名气的纨绔,这整个燕京的青楼楚馆就没有不认识的,现在转眼成了朝堂新贵,人人都说这秦家祖上烧了高香,那些平日里和秦大郎厮混的几个纨绔也被家里拘着,被训要好好读书,像秦大郎看齐。
“参见德妃娘娘。”
芙蓉殿内,秦升一身红色御林军服,抱拳行礼道。
德妃看着这个器宇轩昂的侄儿,心中满意,“我专门请示皇后娘娘让你来我这芙蓉殿,就是让你不必这么拘谨。”
秦升之前因为在猎场胜了都康使臣,圣人大悦,升他为御前侍卫,调到甘泉宫守卫,毕竟这外面看秦家包括德妃都是依附与郭皇后的。
现在又立了大功,圣人已经擢升他为兵部侍郎,不过任命还没下来,秦升现在还是甘泉宫守卫。
“姑母。”见德妃如此说,秦升也松了心神,他本就不是拘谨之人,只不过如今秦家风头太盛,他怕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他不分尊卑了。
“那日没为姑母买到喜爱的糕点,升儿调到兵部后更是没机会了。”想到那日的事,秦升有些愧疚的道。
“糕点?”德妃面上疑惑,她不喜甜食,怎么会喜欢糕点。
“就是姑母爱吃的那家正元街的榛子糕,我沐休那日母亲专门让我买了给您送来,说是您在宫中,想吃一些闺阁时喜欢的吃食都不方便。”秦升见德妃似乎不明白,疑惑问道,“难道姑母不知?”
“哦,原来是那事啊,前些日子,你母亲进宫,我就随口说了句,也难为她还记在欣赏,你改日为姑母寻来便是。”德妃笑道,心里却把秦夫人骂的半死,她在闺阁时就和这个大嫂不和,这个大嫂哪会记得她喜欢吃什么?找借口也得找个像样点的。
她现在已经明白过来,这去买糕点应是那日秦夫人为了让升儿去正元街找的借口罢了。
“是,姑母。”秦升回道。
德妃又与秦升说了些圣人的忌讳,聊了会秦府的事才放秦升离开。
秦升走在回甘泉宫的路上,想到德妃刚才的表现,隐隐觉着有些怪异,这段日子,秦府发生的事也不少,家姐和离,母亲气的身子不好,所以上次沐休,他就回了趟秦府,本来只是准备在秦府待上半日就回军营的,结果秦夫人突然说德妃想吃正元街口的那家榛子糕,让他过去买,可刚才姑母那表现,却像是完全不知晓的样子。
……
琼华现在满打满算已经怀了已经怀了四个多月的身子了,肚子明显鼓胀起来,之前的好胃口也全都不见了,吃什么吐什么,往日喜欢的吃食现在一点味都闻不得,这吃的不好,心情也就差了,瀚澜院人人都秉着气来,就连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都被训斥过。
苏子笙忙完朝堂的事,回来就见琼华伏在桌上,旁边两个丫鬟正在劝叨,从那日王氏离开,琼华痛哭过后,他对琼华这说哭就哭的架势已经习以为常了。
照镜子见自己胖了,哭,看到景安想到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哭,连苏子笙去上朝,晚上回来的迟了,都哭。
问原因,说是担心他路上遇到意外。
想到此,苏子笙有些头疼的扶额,半响,恢复一张温和的脸,无比熟稔的从明荷专门准备的一篮子帕子里拿出一块,擦了擦琼华没有泪水的眼角,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又是谁惹我们花花了?”
琼华早就哭够了,在两个丫鬟的劝叨下心情开始转好,可见到苏子笙,又是一阵委屈劲上来,朝苏子笙伸开双手求抱。
苏子笙无奈,俯身将琼华抱起,现在的琼华可是两个人的体重,苏子笙起身时有一瞬的吃力,可为了不让小妻子看笑话,只得咬牙忍住,将琼华抱到榻上。
琼华到了榻上也不下来,双手交叠挂在苏子笙的脖子上,两个丫鬟早已知趣的退下,屋子里只他们两个,琼华才开口道:“今日阿娘带天铭来看我了。”
“这不是好事吗?你前几天还说想天铭了。”苏子笙有些不明白琼华为何心情不好。
“可是笙郎,万一我们的孩子是绿眸怎么办?”琼华一双绿眸紧盯着苏子笙的眼睛,似乎想看到他心里去。
今日见到朱邪天铭,琼华一直潜伏在心底的担忧终于都冒了出来,她突然意识到,她是胡女,宝宝将来也有很大的几率是个绿眸卷毛,那可怎么办?
“像你不好吗?”苏子笙卷着琼华垂落的卷发开口,这个问题他也想过,不过有一个和母亲一般的孩子也挺好的,苏子笙甚至有些期待。
“像我有什么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