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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刀则表示今后大家都可洗那口阴阳泉,当然要拆啦!,巧玲欣叫“真的”,想跃跃欲试,却想到有男人在场,只好作罢,心想下次再来,见及小刀已吃饱,收拾竹篮已退下。
关小刀但觉阿祖似乎太久没回来,不大放心,始加把劲,把剩余铁框砍断,收拾成捆,背了出去,置于门口。
随即将大刀拆下,藏于腰背,始往外头行来。
只见得已是夜晚,明月轻挂,银光投向六仙屏那六道飞瀑,滚滚闪动,直若银河舞龙,彩带轻飞,煞是好看。
或有水滴泄出,大者有若寒星跳动,小者更如萤虫闪飞,东弹西掠,好不悠哉,天然美景叫人流连难移寸步。
然而小刀想及阿祖安危,只好收起欣赏心情,一路搜向较隐秘处。
他经过柳风亭、璎珞泉、弄雨坞,仍无踪影。
忽而灵机一闪:“会在望月台?”
他越想越有可能,那望月台除了公孙白冰之外,所有人几乎不敢踏入,阿祖在急狂逃逸下,且又人生地不熟,自可能藏身该处。
想及他也可能被公孙白冰发现,不禁加快脚步奔去,穿过翠峰阁前古松林,望月台已现。
关小刀掠向古松,一跟望去,果真见及公孙白冰正坐于望月台上,两眼视弦月,似在思念,他脸上抹着一层白膏,似面具,大概在治疗伤痕。
关小刀暗自窃笑,得意杰作果然让他不敢见人。
他得特别小心,若被对方发现,自免不了一场大战。
瞧了许久,未见及阿祖动静,正待退下,忽听松下有人敲叩,一颗松子打了过来,敲得关小刀惊惶想喝谁,猝又想及身在险处,闭了声音,转头下望,竟然是素青衣衫的阿祖,他想斥,阿祖却急急招手,要他下来。
关小刀小心掠下,阿祖拉他到隐秘林区,先躲起来再说。
阿祖急道:“你怎生那么久才逃出来?”
关小刀瞄眼:“我还等你回去呢!”
阿祖怔忡不安道:“不敢了!”
“为何?你平常不是胆子大?”
“自从见着一个人跟我那么相像后,你觉得我有什么感觉?”
阿祖道:“我觉得我好像看到自己灵魂在眼前跑来跑去,太可怕啦!”
关小刀想笑:“难得你还有怕的时候!”
阿祖道:“咱们走吧!这是不祥之地,再待下去会出事!”
关小刀道:“对我可吉祥极了。”
只几个时辰即得美娇娘,当然大吉大利。
阿祖道:“对我不祥,当然对你也不吉!”
关小刀弄笑着。
“你不信?”
“大概你惊吓过度了!”
“谁说的!只要我一叫,看你还吉个什么?”
阿祖猛张口,关小刀急斥:“少乱来,你到底在怕什么?”
“总是觉得魂不守舍!”
“那是你不敢面对现实,小公主可能是你妹妹,你可能跟他们有亲戚关系,为何不去证实?”
“我…”
“小公主已走,我们回去再说!”
“不行!”阿祖急道:“我还是觉得太可怕了!我原以为只像个七分,谁知简直像镜子摆在眼前跳动,分明有鬼,走吧!”
“不走!胆小鬼!”
“你非走不可!”
“为什么?”
“因为李春风逃了!”
阿祖突想起此事,幸灾乐祸自得笑起。
关小刀诧愣:“她怎逃了?”
“当然是有人放了她。”
你胡说,田威根本不会放人,你想骗我回去是不是?”
阿祖笑道:“何必骗,刚好是事实,及时消息要你回去,可见这地方不能呆,走吧!路上再慢慢告诉你!”
“先说再走!”
“那是傍晚时刻,我被小公主追赶,只好躲到望月台附近,结果那田威找了过来,公孙白冰不愿别人踏上望月台,便迎来相谈,我自能听到消息。
“公孙白冰问田威为何去而复返?他们两天前才开过堂会。
“田威便说李春风逃了,也说门主夫人的血书是她写的,气得公孙白冰砸烂一块石头!
就是那一块!”
指向上头较高处,有堆烂石,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后来田威要他帮忙搜捕,公孙白冰立即答应,马上下令,田威便回去了。结果公孙白冰回到望月台,一直坐到现在,且不停骂着李春风名字,大概在想如何报仇,却又烦恼那张烂脸吧!”
关小刀已自苦笑,没想到干辛万苦才把李春风抓着,却在莫名之间被逃脱,日后不知又要如何兴风作浪?
他道:“可有说及她如何脱逃?”
“没有。”
阿祖道:“看那田威似是不好意思说,咱们去问他便是,走,现在去问。”
“人都走了,问有何用?”
“你不想走?”
“我正在查你的身世……”
“我身世有什么好查!”阿祖突然大叫:“有……”
关小刀惊骇,猛地掩他口,“有”字变成呜声,阿祖还在挣扎,小刀紧紧将他抱住。
然而虽只是轻微呜声,但在绝顶高手耳中已是够了,猝见公孙白冰冷喝一声“谁”,奇快无比掠扑过来。
关小刀暗自叫苦:“死三八你竟然!”来不及骂人,赶忙把阿祖推出去,叫道:“快挡他!”
阿祖却叫:“有人躲在这里!”溜向退坡处。
公孙白冰乍见阿祖,以为他是小公主,不想扑去,忽闻另有敌人,猛地再探,如飞蛇穿透松林,见及目标,右掌凝力即扑抓。
关小刀闷叫倒楣,眼看逃躲无处,抓来腰际大刀挡了过去,叭然一响,公孙白冰手掌印向刀柄,反震发麻,关小刀一刀砍将过来,逼得他翻退数丈,瞧清来人,惊诧道:“是你?”
他做梦都没想到,朝思暮想的仇人,意然会出现自家门前,一时惊喜,狂声大笑:
“好,有种!天下你最勇敢!”
关小刀干笑:“我是来跟你谈李春风之事,一切诡计全是她耍的”“没什么好谈,毁脸之仇,誓必索回!”
公孙白冰自知小刀弱点,在怒火焚身之下,已想置他死地,不再用兵刃,猛将太乙神掌提至极限,暴欺过来,见人即打。
那掌劲无风,却图个快字诀,暴然印向眼前,让人不知如何闪避是好。
关小刀想举刀拦去,但他双手左右开攻,不知虚实,不易挡招,想要反攻,又怕力道不足。
情急之下,他猛伸手抓入腰际,喝叫一声:“看磷火弹!”
手一扬,丢出东西。
公孙白冰早被信号磷火烧得脸面焦红。
猝闻又是此物,纵使自己可能先发制人,然而那威力未免太大,迫不得已,连掠十数筋斗,倒翻树梢。
关小刀急道:“此时不逃,尚待何时!”
赶忙逃向小径,没命奔去。
公孙白冰方掠树稍,却未见火光,那分明只是一锭银子,气得哇哇大叫,凌空再翻扑过来,喝着“别逃!”
双掌开攻,砰砰砰,打得地面凹洞乍现,接连七掌后,终劈中小刀背肩,痛得他落地打滚,眼看是走不了了,猛地回身一刀“莲花化影”,借着刀劲,对住掌劲,再喝一声“神刀贯日月”射将出去。
那霸刀猛劲足够,有若干钧巨炮轰出炮弹,迫着公孙白冰连连发掌,身形却被推高十数丈,似乘火箭欲飞天般。
砰砰砰砰化去不少刀劲,关小刀喝地一声掠左十余丈,正巧接住回飞长刀,借此机会,又想开溜。
“今夜让你走脱,我公孙白冰名字倒过来念。”
凌空翻将又返劈回来。
那太乙神掌果然非比寻常,相隔十数丈,照样势猛劲足,砰砰再响,迫得小刀回身自救,公孙白冰突然大喝:“看你今夜穿了铁甲护身没?”
掌影顿化无数,凝成一双大巨掌,猝往前推,看似不动,实却奇快往前轰罩,小刀想举刀封砍,公孙白冰却已逼近不及一丈,巨掌更近,相隔不及几尺,猛按推过来,叭然一响,正中关小刀胸口,打得他狂吐鲜血,倒飞七八丈,跌个四脚朝天。
躲在暗处的阿祖哪想到自己一时兴起想逼人,却落得如此局面,眼看公孙白冰狂笑中就要收拾关小刀。
他奋不顾身抢出喝道:“不准伤他!”
公孙白冰冷笑:“他乃灵刀堂公敌,你无权护他!”
阿祖斥道:“他是灵刀堂密探,你无权伤他!”
“密探?”公孙白冰狂笑:“我这张脸就是密探毁的!纵使他如何了得,也要剥下他的面皮!”欺身向前,就欲捉人。
阿祖斥喝:“你敢!”手中无刀,抓来树枝,硬追着公孙白冰背身即砸,公孙白冰头也不回,左掌一翻,喝着“让开”已将阿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