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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掌同劈,打得小刀逃无去路,唉呀一声,被轰跌洞外,溅得一身雨水,唉唉急叫中再窜回来,已是落汤鸡矣。
阿祖嗔斥而笑:“可恶!竟敢非礼我俩姐妹!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水自柔斥喝:“这是小小教训,下次再乱来,保证把你绑在雨中淋个三天三夜,看你受得了吗?”
关小刀低声自言道:“为了爱情,我当然受得了……”
水B柔突地唤喝:“你说什么?”
阿祖更喝:“还说!”
两人又自出掌欲劈,吓得小刀急躲一角,直道:“没有,什么都没说”
水自柔、阿祖这才得意地笑起,虽然仍不断警告对方再犯,将如何如何严重,但心头却洋溢甜心荡漾。
在两人心灵早有所属之下,任何挑逗,总是换来种种甜蜜的反应。
关小刀也非愚钝,他敢一再挑逗两人,全是试探两人反应。
毕竟他和两女已情感深深,且对水自柔更有婚约,可能的话,能娶两女,最是完美。
他当然找了机会便试,也好让两大早日谈开,自能了却一桩心愿,受点雨淋又算什么呢?
水自柔已感觉出关小刀用意。
心下开始计划该如何跟妹妹沟通看看,若反应还好,自能水到渠成,若反应太烈,则得另想办法了。
阿祖较为放不开,始终不敢面对问题。
此时还装着直斥小刀心怀不轨,得好好教训。
关小刀则是装腔作势,表示改过向善,然两眼仍不停勾着两人去,总怀挑逗意味,气得阿祖抓来大刀欲砍人。
关小刀始收敛,急道:“咱还是赶往天山吧!这场雨不知欲下多久,我们却不能再等!”
阿祖闻及正事,方自免了作态,冷道:“你要我们淋雨?”
关小刀道:“不然我先去,你们随后便来如何?”
水自柔道:“不必了,我们只是不想让你指挥,又不是没淋过雨,你跟不跟我们走呢?”
阿祖立即附和:“对!是你跟我们才对。谜底是我们解的,跟不跟?”
关小刀干窘一笑:“要分那么清吗?我跟便是。”
水自柔笑道:“这才像话!小乖乖走吧!”
当下领着阿祖,当真往外冲去。
关小刀扛起大刀,便跟在后头。
却越跟越起劲。
原是两女衣服沾湿,粘着身躯,那曲线玲珑跳动,总让人目不暇接。
关小刀甚至为此一连数处差点摔倒,急得两女转头欲扶人。
他便直道没关系,趁此多欣赏几眼。
若非为赶路,他倒愿意在雨中转它一天一夜。
奔行数里后。
关小刀突然想及宝马火眼金睛,当时回宫时,不就放它在附近山区自由生活?却不知它是否仍在附近,便啸出声音试着唤叫。
那啸声传处,未把马匹引来,却吓着两女,齐转身过来。
水自柔以为小刀出事,却见他含邪带笑,便斥道:“鬼叫什么?吓人呐?”
阿祖亦斥:“淋得还不够吗?想浸入水中是不是?”
关小刀瞧及两女身躯毕现,不禁目光打邪,吃吃笑起:“咱们现在跟落水有何差别呢?”
水自柔、阿祖且从小刀目光发现什么?忽而往自身瞧瞧,竟然双峰挺耸,那和裸身有何差别?。
吓得两人面红耳赤,斥喝着:“色狼!给我走前面!”猛把小刀赶在前头,且嗔喝不准转头,否则打!
关小刀偏不信邪,总想回头窥探,水自柔却等在那儿,或树枝或软混,打得小刀唉唉疼叫。
有次还正中脸面,吓得他不敢再回头。
然两女已玩出兴趣,就算小刀没回头,照样喝着“还想看”。泥石砸去,打得小刀唉唉乱叫、落荒而逃,两女却追杀起劲。
还好,宝马火眼金睛及时赶来,长啸一声,如箭般窜往主人。
小刀见状方自嘘气,喊着两女上马。
两女却忌讳身躯相触,想来脸红。
关小刀只好先坐前头,大刀往后架去,直道不赶路不行,水自柔始勉强掠坐,阿祖坐干最后_。
虽然乘坐三人,但两女身材苗条,比起魁梧壮汉实是二一之比,何况宝马天生神力,照样健步如飞,奔驰而去。
飞奔中,水自柔总免不了触及小刀背脊,虽感羞困,却传来甜蜜。
再奔一阵,似已习惯,遂把横放中间的大刀给架抓于手中,另一手按抓小刀背肩,若颠簸过巨,撞上了,也由不得自己啦!
阿祖且有意无意往前堆,弄得水自柔窘困地喝叫“可恶可恶”,想换阿祖生前头,阿祖却自得其乐,死也不换。
水自柔却拿她没办法,只有由她去了。
就此争争闹闹中,飞骑己奔下山,雨势却也较弱。
三人改走西方,及至附近小镇,买了另一匹马让小刀单独乘骑。
两女则趁机放马狂奔,关小刀只能后头猛追赶,还是那宝马同情主人遭遇,偶而放慢脚步等待,否则小刀早把人给连丢了。
七天后。
双骑终抵天山山脉。
已是入秋时分。
放远望,高峰处已见白雪罩山尖,让人不觉寒意陡升。
水自柔本想拜见天山掌门天灵老人,然而时间颇急,因而作罢。
策马再探高峰,可惜除了宝马外,小刀所骑那匹却无法攀登,便把它放去。幸好七日赶路,武功已恢复,他便掠身追着宝马,复往深山寻去。
穿过野松林、落鹰岭、飞剑垮、恨天峡,果然寻至一处几乎不长高树之矮草山峰。
已见那啸风呼呼吹过,矮草如浪掀摆,此起彼落,波波连波,直若海浪爬高山,煞是好看。
水自柔见及此峰,已自欣笑:“快到了,此峰名为‘千层浪’,绕过它,即可抵达‘灵风崖’,那里风势更强数倍,大家小心了。”
关小刀但觉地头已到,便把宝马放了,问马儿能否吃着那劲草?
马儿自信飞奔而去,啸风中更见神勇。
关小刀已知它必能吃及,亦无啥好等待,便催着水自柔,三人复往里头行去。
转过千层山峰,眼前景色一变,天空乌云密布,且随着风势滚滚掠动,直若暴风雨前奏,让人感觉出大自然无可抗拒的浩瀚力量正在酝酿,随时将把肉身之躯摧残撕裂。
那冷风呼呼吼处,一股寒意更逼得三人有若进人幽冥鬼域之中。
阿祖诧声说道:“这地形好面熟啊!甚像云中山附近的妖洞……”
关小刀去过那里,比对起来,竟也顾为相同,便笑道:“或许两地皆有宝物,咱去取吧!”
壮壮胆,先行至前,两大紧跟其后。
水自柔间向阿祖:“你所见的地区,当真跟这很像?”
阿祖道:“除了风劲以外,几乎差不多,甚至天空乌云绞动,突又见白云翻露,不就是阴阳天?”
水自柔笑道:“或许阴阳天类似,‘灵凤’却少了,我想真正地方还是在此。”
阿祖道:“我也不曾怀疑过,只是有点类似,便提出来谈谈而已,走吧,小刀等不及了呢!”
见及关小刀不断招手,两女会心一笑,便自跟了过去。
再行半里。
三人终尝到强风滋味。
那啸风呼号,直若万道飞瀑倾泻,扫得三人发乱在翻,甚至快被吹得衣裤不保,吓得两女赶忙从包袱拿出衣衫,撕成布条,绑在四肢、胸口,以免当真被吹得探身溜溜。
再行百丈。
连头发都快被揪掉,三人复以布衣罩头绑去、如此瞧来有若木乃伊,倒让三人自嘲不断。
关小刀表示应该理光头及裸身前来,方能应付一切。
两女立即反斥他居心不良。
狂风中,谈话不易,三人复再前行。
半里过后,终见前头险崖峭壁连连,更远处测是剑峰插天高耸。
或见乌云如巨龙掠风缠绕,山峰之间,忽又化成海啸漩涡般疯狂打转,直往深渊转去。
越转越急,啸声震耳,那深渊终于出现乌云大漩涡,夹攻掠吞天地之气势,震撼无尽字宙般漩扫过来,吓得三人打从心头发寒,急忙抓着利剑,大刀刺嵌地面、以免被漩涡给卷走。
如此,从天上滚龙,直往深渊流去,再化漩涡扩散之奇景,儿乎每半刻钟重复一次。
若想通过此崖到达对峰,恐怕得在半刻钟完成才行,否则必定会被强风给卷入深渊而亡。
关小刀直觉这头除了山崖强风之外,根本瞧不出神秘山洞。倒是对面山峰甚多,险崖亦不少,或许秘密在那头吧?
然而那头似乎浮在深渊之中,欲过去,还得掠过数百丈深渊,莫说风势太强,就算无风无劲,三人也未必有此能耐。
最让人头疼的是,根本解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