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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入寝房,发现小刀倒床不起,她惊心道:“你把他怎么了?”
阿祖干笑道:“掐他几下便晕了,没用的家伙!”
做贼心虚,还红着脸。
水自柔并未注意,急忙探小刀鼻息,仍有喘气,方自放心展道:“还好没事,把他叫醒吧!”
阿祖窘困道:“还是待会儿,否则我怕会失手又把他掐死。”
水自柔道:“随你啦,既然如此,让他睡吧,我们去捉弄巧玲巧凤。”
阿祖但觉有趣:“好啊!”
便跟水自柔溜了出去。
关小刀这才偷偷张开眼睛,今生无憾,足足笑了数分钟之久。
然而他又想及两人相貌相同,如果分辨不出,若将来说错话,认错对象,岂非要糟?
为此,他不禁开始头疼,得先找出辨认方法才行。否则必定受罪连连。
然而头疼的不只是他,巧玲、巧凤已被整得神经兮兮,明明公主方才还在书房写字,怎突然又在客厅要茶喝?明明刚喝完茶,怎又突然在外头喊着要她俩陪她练剑。还练不到三招,突然闪人林中,随又在宫内喊着该做午饭啦!
两丫环直以为小公主练了什么奇功异术,可以升天遁地,然而天下真有此功夫吗?
吃饭亦是左一声要汤,右一声要羹,两丫环被耍得莫名其妙,渐渐地开始疑神疑鬼。
两人不敢再分开行动,躲入品香居,面面相觑。
巧凤说道:“你觉得小公主是否变怪了……”
巧玲点头:“是啊,不但特别能吃东西,一餐四碗饭,还加汤呢!”
巧凤怔忡不安道:“这还小事,有时候,小公主还面无血色,冷冰冰地说:“给我一杯茶,我总觉得阴森森地……”
巧玲道:“别吓人好不好!”
话未说完,忽而左边窗口一开,水自柔表情冷森,有若阴魂似地说道:“阿凤……我要莲子汤……”
说完,窗门随闭。
两丫环见状、紧张万分挤在一堆、直道好好好,忽又见及右窗乍开,阿祖同样叫着要桂圆汤,左窗叭地又开,水自柔冷叫要莲子汤。
两丫环蓦见左右竟然都是小公主,吓得尖叫鬼啊,急急想逃,退路却被挡住,吓得两人往桌底钻。
小公主、阿祖巴自呵呵笑起。
巧凤惧声道:“小公主别吓我们,我们对您最好了,您有什么冤情,慢慢说,只要我们能办到,一定替您办!”
水自柔呵呵走进来,笑道:“阿凤,我没死啦,快出来!”
巧玲、巧凤缩得更紧,惧声直道别过来。
水自柔呵呵笑道:“吓你们的啦,快出来!”
伸手拉向两人,吓得两人尖叫,拼命地挣扎。
阿祖走来,干脆把桌子搬走,两人藏不了身,复见小公主左右出现,吓得闭上眼睛,抱在一起。
水自柔便抱向巧玲,她挣扎,快哭出来,小公主笑道:“死人还热的吗?别抓狂啦,她是我亲生妹妹,双胞胎。”
此语一出,两丫环方自怔愣,先感觉水自柔果然是热的,这才敢偷偷张开眼睛,瞧向两人。果然不是幻影,鬼魂疑虑稍去,惊诧仍在。
巧凤惊问:“你们当真是人?……是双胞胎……”
水自柔笑道:“不然你以为我们是谁?”。
阿祖便把外衫褪掉,昔日布衣一露,两丫环终于想起,这不就是经常女扮男装那位小公主,怔诧中,带点欣喜与不信:“小公主有两个,你们是双胞胎?”
两人不断喊着此话。
水自柔解释:“她一直在我娘那里,现在长大了,就回来了。
巧玲直叫当真当真?不断往阿祖相去,又惊又喜,一张嘴直叫小公主小公主,像找到宝似的。
巧凤亦叫,并问:“夫人仍在人世?”。
水自柔道:“在啊,只是出家了,为免麻烦,才立了牌位,不过,日后不用啦!”
巧凤欣喜不已:“这可好了,一家大团圆,还多了一位二公主,太好啦!”
巧玲道:“大公主、二公主得道歉,方才吓死人了。”
水自柔邪笑道:“道歉就是,剥光你们衣服!”
说着,和阿祖追杀过去,惹得两丫环惊叫糟,逃得比什么都快。
如此同了一阵,心绪较熟、较开朗,四人始坐下,款款谈些往事。
直到晚上,水自柔方带着阿祖去见父亲。
父女情深,两人相拥欲泣,然水无涯却想及喜事,随又朗笑开来,直道该好好庆祝,遂设宴九龙厅,可惜小刀有伤在身,不便前来,如此也好,父女三人更能畅所欲言,不亦快哉。
次日晨,水无涯遂回到小公主住处,再设一席,关小刀终能参加,不过他有伤在身,不敢再得罪两女,只好奉承不断,一会儿说是聪明伶俐,一会儿说是美绝天下,接着又说完美无暇,引得两女斥他虚伪,他则说句句肺腑之言。
想及夸的是自己老婆,他总乐此不疲。
不过,他最头痛的是两女几乎一模一样,该如何分辨?两女不禁面面相视,随即哈哈谑笑,直道这样才好,只要小刀敢说坏话,自遭报复,小刀没辄,只能苦笑。
如此欢聚七天之后。
关小刀伤势已痊愈七八分,遂在外头渐渐提气练功。
自从以冷热劲流疏通脉络穴道之后、只稍运劲,那劲道立即迅速涌现,威力确增强不少。
他提气一阵,但觉受伤穴道未再传来多少疼痛,便伸手往岩石按去,劲道送出,陷入四寸余,功力果然大有精进,少说也有五成以上了吧,虽然离八九成仍是有段距离,但此时能有此收获,也该欣喜啦!
他遂耍起大刀,一套惊神刀法下来,舒畅不少。
关小刀想想离开神剑门已四五个月,不知状况如何?或而该回去看看,待以气流冲破数处穴道,再回来练引流功不迟。
然而回去能对付得了司徒昆仑吗?
他忽而想及公孙白冰,并未见着,心头狐疑,莫非他躲回擎天阁治意伤?可是毒伤需要治疗近二十天吗?
他想该查个清楚,遂回到住处,和水自柔谈及。
水自柔则立马前往查明,一个时辰后匆匆赶回,急道:“公孙白冰又到神剑门去了。”
关小刀一愣:“当真?去了多久?”
水自柔道:“差不多三四天,伤好即去。”
关小刀莫名一笑:“他倒是痴情高傲无比。”
阿祖道:“咱们跟回去,找机会宰了司徒昆仑!”
直觉上,她仍认为自己是神剑门一份子。
关小刀道:“我是想回去。”
水自柔道:“我也去。”
“你?”
关小刀皱起眉头、他不敢想象,带着两个小公主出征,会是什么局面。
阿祖则已说道:“姐你先留下,灵刀堂还需要你帮忙,至于我,本就女扮男装,而且身分尚未公开,跟了回去,天经地义,要是我们罩不住,你再去救人不迟。”
水自柔道:“可是我很想会会司徒昆仑。”
关小刀道:“那不是什么好事,公孙白冰就是例子。”
阿祖再次要求她留下,水自柔终于不忍拂逆妹妹第一次要求,遂同意看状况再出发。当然,她也想到阿祖可以冒充她,她为何不能冒充阿祖?心想这一定甚好玩,遂暗笑于心,赶着两人要走快走。
关小刀对她转变,感到狐疑:“你该不会想自己偷偷溜去吧?”
水自柔冷道:“我要去,不必偷偷摸摸,我是怕你们误事,如果你们认为不必赶,多留几天也没人管!”
掩饰得相当好。
阿祖笑道:“多谢姐关心啦!”
两人视目而笑,似乎总能心灵相通。
关小刀自是不想多留,亦道谢,道:“替我们备船吧!”
阿祖瞄眼:“干嘛求姐姐,我照样行!”
敲了小刀一记响头,回房换衣服去了。
关小刀一愣,随即干笑:“说的也是。”
水自柔瞄他一眼,冷声道:“警告你,在路上,不准对阿祖乱来。”
关小刀邪邪一笑:“怎么乱来?是不是吻别?”
猝然扑向水自柔,抓人即吻,水自柔唉呀挣扎,关小刀汕笑:“再挣扎,胭脂没了,看你如何交代!”
如此一说,水自柔不敢再乱动,终于怦动心灵,平白让他吻去,水自柔嘴唇轻颤,这一吻已让她心满意足。
她突又挣开,窘红叱道:“我是说,没有得到妹妹同意,你不能对她乱来。”
关小刀邪邪笑起:“知道啦,谁敢对你们两只母老虎乱来!”
“谁是母老虎!”
水自柔喝地一声跳打过来,逼得小刀赶忙问逃,笑声却洋溢幸福,且得意无比。
她叫着关小刀把嘴巴脂红料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