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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一字一字恭敬的道:“太皇太后一直派人监视皇后,这次以皇后私会男子,秽乱宫闱为名,一是逼皇后让位,而是想让皇上您死心,为秦家女进宫铲除障碍,就算没有此事,太皇太后之前已经找过皇后几次,而且。”
玄武顿了一下又道:“属下探知,在这之前太皇太后已经动了杀心,吩咐过秦丞相伺机而动,只是不知后来为什么没有动手。”
晔无情心里一冷,自己的皇祖母真是好计谋哇,算计到自己孙子的头上了。
晔无情有些艰涩的问:“皇后和绚玉之间可查出什么,”晔无情表面看似没什么,可眸底却隐藏着一丝紧张。
玄武想了想道:“以属下观察,应该是那个绚玉痴恋皇后,皇后对他似乎并无意,不然皇后已出宫七天,却并未再见他,也未和他有过任何接触,也没有要和他离开的意思,皇后娘娘那晚见他,好像是因为一个人,绚玉以此人要挟皇后娘娘必须见他。”
听到此话,晔无情霍的站起,俊雅的脸上闪过狂怒,怒声道:“要挟,居然敢要挟朕的皇后,不知死活!可知道是皇后的什么人?”
☆、第九十十六章:弹劾
玄武马上回道:“属下今日回来正是为了此事,主子要是再不回来,属下还真不不知道该如何办,绚玉手上那个人无缘无故失踪了,娘娘担心的不得了,几乎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看样子此人一定对皇后很重要,是皇后的什么人属下还没有查到,只知道是一个很漂亮的少女。”
晔无情沉声道:“通知龙云门和天下第一庄尽全力寻找。”
玄武点头道:“是,属下马上去办,”说着就想退下。
晔无情抬手阻止又道:“皇后现在住在哪?”
玄武暗怪自己大意,站定恭敬的道:“皇后娘娘住在京西雪梅庄,皇上要去看看吗?”
晔无情摇头道:“那里安全如何?”
玄武顿了顿道:“皇后娘娘将身边的蓝衣和那个新来的紫月都派了出去,身边只有一个武功不太高的绿缭,属下不放心,特意派了一组影卫日夜保护,安全上应该无碍。”
晔无情仰头看着宓儿的画道:“尹无双已潜入璘月,皇后在外面朕实在不放心,但又不能马上接她回来,这几日你什么都不要管,再带上一组影卫,全力保护皇后,其他事交给朱雀,你出去后让朱雀进来,朕有事要他办。”炫舞躬身告退。
翌日一早,早朝金殿之上,修养十日的皇上,终于再度临朝,一个新晋的御史弹劾秦相,营私舞弊、贪赃枉法、玩忽职守,证据确凿,天子一怒之下将其交给温豫审理。
温豫恭然领命,心里却暗自腹诽,从未见皇上这么急过,今早上朝之前将证据交与自己手上,让自己在半个时辰之内办好,朱雀还美其名曰,皇上这是兵贵神速,出其不意,可怜他这个办事儿的,好在身边有两个和他一样不怕死的,不然还真不知道去找谁。
金殿之上,秦相的党羽都战战兢兢,知道皇上这次是真的下手了,秦相一倒朝上恐在无他们立足之地,只求能保住身家性命就好。
下了早朝,晔无情吩咐苏霖,龙撵直接前往寿康宫,寿康宫内太皇太后已经知道前朝发生的事,又气又恼,气的是皇帝真的如此绝情,一点也不顾自己的意愿,恼的是自己的侄子也是实在不堪,居然胆敢真的做出如此国法不容的事。
惜云公主在一旁劝慰,心里却知道,此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皇帝的性子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一旦决定的事,断无更改的可能,何况这是国家大事。
正在此时,门口太监高喊,皇上驾到,话落,晔无情沉稳优雅的走了进来。
太皇太后看着一派优雅的皇帝,第一次真正感觉到他的深不可测和狠辣,看来自己还是一直小看了这个孙子,居然真的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且下手又快
☆、第九十七章:错了吗
太皇太后未等晔无情走近已经冷声开口说道:“皇上好手段,好魄力,居然可以再弹指间,让屹立了近百年的秦家一败涂地,不知皇帝又打算如何处置我这个老婆子?”
晔无情见太皇太后如此,也并说话也未见礼,径自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一抬手命苏霖将秦相的罪证放在太皇太后的面前。
太皇太后打开简单的看了几眼,不免也触目惊心,刚才虽知道秦相触犯了国法,却不知如此严重,简直可以用无法无天来形容,看来秦家这一次真的是凶多吉少,太皇太后仿佛瞬间又苍老了几岁。
但依然强自镇定的道:“就算秦相有罪,也祸不及家人,哀家请皇上赦免其家人,再将蓉儿收入后宫,不至于让秦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太皇太后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甚至可以说是过分,但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只看皇帝对自己还有没有一丝尊重和忌惮。
晔无情见太皇太后如此说,缓缓的开口道:“朕已经命人修改立法,已经去了株连罪,一人获罪并不会祸及家人,但其非法所得必须全部充公。”
“另外,朕今天可以明白的告诉太皇太后,朕此生只有皇后一妻,绝不会再立妃,太皇太后年事已高,您是留在这寿康宫颐养天年,还是和姑母畅游天下,就随您喜欢了,只是以后不管这前朝,还是后宫,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
太皇太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晔无情,气的颤声道:“你,你怎可如此不孝,不顾祖宗体制,不顾朝廷安定,要知道后宫女人多,皇家子嗣才繁茂,也可借着后宫牵制前朝,你怎可如此糊涂!”
晔无情冷哼道:“这祖宗体制难道就真的对吗?女人多子嗣多只会徒增杀戮,朕可不想自己的孩子,活在手足之间无休止的算计中。”
“用后宫牵制前朝,真的有用吗?忠心与否绝不在于此,那样只会让朝臣们忙着结党营私,天长日久任他独大就会威胁皇权,朕当初既然决定做这个皇帝,就一定要为我独尊,绝不会受制于人,太皇太后以为就今时今日而言,朕还需要用女人来稳定天下吗?”
太皇太后一愣,看着晔无情一副笃定的样子,知道晔无情说的也并不无道理,但还是有些失望的道:“和你父皇一样,就因为一个女人,来忤逆哀家,却不知那个女人背着你夜会其他男子!”
晔无情忽的站起,对着太皇太后冷声道:“今日来,朕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太皇太后以后就在这颐养天年吧!”
说罢,转身往外就走,太皇太后有些后悔,自己提到那个女人,无疑是触到了皇帝的逆鳞。
晔无情走到门口,并未转身,背着太皇太后道:“知道父皇为什么英年早逝吗,因为他觉得生无可恋,如果不是为了朕和殇还有青鸾,恐怕他都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他是用自己的命给朕创造了一个一统天下的机会,父皇是恨你的,但他知道他不能恨你,临终前,还曾嘱咐朕要好好孝敬你。”
朕自认做到了,登基三年和您虽不亲厚,但朕也在努力将杀母之仇放下,您做的一切真以为朕不知道吗?事实如何,朕比谁都清楚,朕今日会去接皇后回宫,今后朕不想听到有任何人再提起此事,更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任何不利,这是朕的底线,太皇太后应该庆幸秦相没有动手,否则朕定要秦氏全族来陪葬。”说罢,头有不回的出了寿康宫。
留下太皇太后和惜云公主,一时间千般滋味袭上心头,惜云公主对着太皇太后道:“难道母后又对皇后起了杀心?”
太皇太后听着晔无情提起自己英年早逝的儿子,知道他临终之前的嘱咐,原以为他到死都不会原谅自己,却不想他临死前还惦记着自己这个母亲,一时间心里难过至极,颤声道:“哀家真的错了吗?”
惜云公主也不知如何劝慰,叹息着道:“都过去了,母后以后就什么都不要管了,”说罢,扶着太皇太后进了内室。
晔无情出了寿康宫,回到乾元殿换了一身便服,领着朱雀驾着马车直奔京西而去。
宓儿这几日一直是寝食难安,忧心忡忡,七日了,蓝衣她们没有半点蕊儿的消息,宓儿的心里越来越没底,蕊儿如果有什么计划,也应该是时候找机会通知自己了,可现在却是音讯全无,宓儿觉得自己的心好似在油锅上煎一样,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绿缭知道宓儿难过,想尽办法逗宓儿开心,可宓儿依旧愁眉不展,弄的绿缭也不知如何是好,抬头看见外面的白梅眼睛一亮,对着宓儿道:“主子,你看外面的梅花开得多好,奴婢陪您出去走走吧?”
宓儿也觉得出去走走,时间会过得快一些,便点头起身,任绿缭给自己披上斗篷,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