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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料到我会耍这样无赖手段,手臂一痛,反射性的就推了我一下。我早就料到他会松手,趁势往后退去,谁想到我身后就是那万丈悬崖,我脚底一空,竟然摔了下去。
这种坠落的感觉并不陌生,仰头上看,只看到阳阳那乌黑长发在漫天风雪中竟然映得白迹斑斑,撕心裂肺的喊声叫得我的心都疼了起来。
我闭上了眼睛,这样的结果也是就是最好的吧?只是,阳阳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即使,代价是忘了我。
尘尘,我来了。
从前我会使你快乐
现在却最多叫你寂寞
再吻下去像皱纸轻薄
撕开了都不觉
我这苦心已有预备
随时有块玻璃破碎堕地
勉强下去我会憎你
只差那一口气
不信眼泪能令让失落的你爱下去
难收的覆水将感情慢慢荡开去
如果你太累及时的道别没有罪
牵手来空手去 就去
一起要许多福气
或者承受不起
或者怀恨比相爱更合理
即使可悲
不信眼泪能令失落的你爱下去
难收的覆水将感情漫漫荡开去
如果你太累及时地道别没有罪
一生人不只一伴侣
你会记得我是谁 犹如偶尔想起过气玩具
我抱住过 哪怕失去
早想到玻璃很易碎
(词:林夕 曲:Leslie chueng)
63
新的开始,重复的错误
大家好,请允许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俺娘说了,我叫朱大常,不求荣华富贵,但求事事如常的意思。
俺娘说了,我今年20岁,是属猪的。
俺娘说了,我的职业是农民,是世界上最安守本分的职业。
俺娘还说了,我是上天赐给他们老两口最宝贵的礼物。
什么?我又不是魏淑芬,为什么老是说“俺娘说了”?
俺娘说了,一个月前我去山上砍柴结果失足摔了下来,把脑袋磕了一下,还好我命大,既没有摔死,也没有摔成白痴,只是以前的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这没关系的,我还是我爹娘最宝贝的乖儿子~~~以前的事不记得的也就算了,反正我还有好长时间要活,将来才是最重要的嘛。
但是纵使我天生乐观开朗,目前还是有件事情让我陷入郁闷当中。那就是我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久好久了。一个活生生的大好青年在两张老脸的眼泪攻势下一下子就变成了当代张海迪,乖乖的卧床做高度截瘫状。
虽然事实上我是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动动都很困难的样子,但是我躺在床的心一直有无数小虫子不停的挠着,咬着,难受得我抓耳挠腮。俺娘说了,等我病好了就让我成亲,媳妇都给我订好了,嘿嘿,就等着我娶呢,你说说我不快点好怎么行呢~~~
我就算什么事情都忘了,可是娶老婆的这种大事我是死也会记得的。嘿嘿,不求质量但求数量,当然在数量的保证上,有一些质量就更好了。我是个务实派,老婆嘛,不用太漂亮,否则容易红杏出墙。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美人,我总是有一种畏惧的感觉。真是没有用~~~
伸伸胳膊,还是有点疼,不过比我的腿好多了,我的两条腿到现在还是没有什么知觉的样子,可是我娘说了只要我一直喝我爹采给我的药,明年开春一准儿就好了。但我还是着急,一是娶老婆心切,二是我很想早点好起来为家里分些担子。我虽然对我的爹娘没有什么印象了,可是他们对我真的是好好啊,且不说两个老人家不分日夜的照顾我有多么辛苦,光说我每天都要服的药就是我爹很辛苦的从很深的山沟沟里采来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看看家里也是家徒四壁,可是我的一日三餐外加补品从来没有断过,看着爹娘脸上深深的沟壑,我心里总是有一种愧疚的感觉,一心想快点好起来,努力工作好好孝敬他们俩老人家。
正想着呢,我娘就端着一碗鸡汤进来了。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说道:“娘,我不是说让你别忙活了吗?”
我娘憨厚的笑了笑,随手就给我整了整枕头让**的更舒服一点,递上了鸡汤,说道:“没忙,没忙,快把汤喝了。”
我伸手一推,说道:“娘,还是你喝吧。你这些日子太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她又递了过来:“只要我们大常早点好起来,我就全都知足了。”
我推辞不过,接了过来,“爹呢?”
“他上山采药去了。”
“以后别让爹再去了,山高地滑的多危险啊。我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假以时日肯定就好了。”
我娘背过身去擦擦眼睛,说道:“只要你有这个心就好。”
我伸手搂着她单薄的肩调笑道:“只要嘴上说说你就知足了?那我以后要是再对你们好一点,你们岂不是得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她的肩抖了抖,半天才说道:“你就是上天赐给我老两口的宝贝呢。”
我翻翻白眼:“是,是~~怎么有你这么喜欢儿子的妈妈啊?”
她见我不正经,也扑嗤笑了出来:“我们老两口孤苦无依,这么大年纪才得了你,怎么不喜欢?”
她往衣襟上抹抹手,站了起来:“你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爹做饭去。”
我拉着她粗糙的手,摩挲着,说道:“娘,等我身子好了,再也不让你这么辛苦了。”
她看了我半天,什么话也没有说,扭头出去了。
我也为自己刚才突然煽情了一把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掩饰的盖上被子,偷偷脸红。
总是觉得怪怪的,说真话,我并不是很习惯这样的生活,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而且我的脑子里总是有些奇怪的东西,高楼大厦、宇宙飞船什么的古怪玩意时不时的就会冒出来。我想这大概就是失忆的后遗症吧
躺在床上,闻着饭香慢慢的从外面传进来,我的脑子也不停的转着。当农民是肯定过不上好日子的,我并不要求多么的荣华富贵,可是起码也得要让我的爹娘好好的安度晚年才行。看来我得搞个副业什么的呢。
想着想着,我就昏昏沉沉的又要睡过去了,突然间门就被撞开了,我一睁眼,就见我娘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
“娘,怎么了?”
“外面好像又有抓壮丁的了,你赶紧躲起来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扶了起来。
我撇撇嘴,努力扶着我娘的肩膀移动着。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我们国又是饥荒又是内乱,成天有那种小部队下来抓壮丁。
我娘看着瘦弱,可是力气不小,两三下就把我搬到了桌子旁边。别看我们屋子小,可是内有乾坤,挪开桌子,我娘使劲一拉,就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洞口——这是我家的地窖。她把我安置好,急匆匆地嘱咐道:“你千万别出声知道吗?”我笑着做了个鬼脸,遇到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地板盖上前,是我娘宠溺的微笑。
坐在厚厚的垫子上等着,我不自禁的抱住双臂,冬天的地窖跟冰箱似的,冻死人了。还好我娘心细,早早就给我准备了个垫子坐着,否则屁股不得冻成八瓣?
等了好半天,这才听到很多脚步声,但是并不是像往常那样的嘈杂无章。我竖着耳朵仔细听。
“大爷,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战战兢兢是我娘的声音。
“看看这个东西,你认识吗?”冷冰冰的,一听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半天没有响声,我实在忍不住了,偷偷掀起一条小缝往外看。只看到许多双靴子,奇怪的是那些靴子一看就做工精美,价值不菲,但是上面却占满了泥巴雪泞,白白糟蹋了一双双好鞋。再往上看,就看见一双白净的手,这双手看似瘦弱,但是却散发出一种噬人的力量来。那细嫩手掌正中央端端正正的放着一块石头,形状很是奇怪,大小不同的两个方块摞在一起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来,但是从那色泽就看一看得出绝对是块好玉,只是玉的凹陷处红褐色的也不知是什么污渍。还想再看清楚一点,可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住了门板,我也不敢太过放肆,赶紧放了下来。
就听见我娘结结巴巴的说道:“不认识。”我叹口气,娘啊,你实在是太不会说谎了,连我都听出来你说假话呢。
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当铺老板说这玉是你家老伴当到他那的。”话音刚落,头顶上就是一声巨响,好像是桌子蹋了,我娘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使劲一推门板,纹丝不动!!!
这时我娘总算又说话了:“这、这、这是我们从后山捡的。”
“嗯?”另一个声音出现了,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空气立刻下降10度!
就听得扑通一声,我娘好像倒在了地上:“大爷,这真的是捡的!那天我们俩上山就看见一些尸骨,那石头就掉在旁边。”
“尸骨?”那声音出现了裂缝。
“是、是啊。被野兽啃得不像样子。”
这时,门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