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诸位不必性急!”尹继维笑道:“头一站是‘丐帮’。老叫花会好好款待这几个客人的。一待得手,‘丐帮’帮众数万,耳目极灵。高手也还有几人。嘿嘿,到时再扩充兵员,不会碍事。”
群豪听得心中一热,心知尹帮主此话不假。“丐帮”乃天下第—大帮,只因为帮主失踪多年而四分五裂。一旦整顿完备,不但高手如云,消息也极为灵通。许多问题迎刃而解。当下欢声雷动,只听尹继维继续说下去。
“前次,我与羽晔离开此地时,曾遇到几个本帮弟子,嘱他们联络一些本帮五袋以上弟子,混进任奇在开封的总舵,相机探查虚实,等待我们前去,并交代了联络地点和方法,所以,老叫化此次整顿帮务,又有羽晔贤弟相助,嘿嘿,诸位仁兄,就请放心,老叫花还有得几分把握啦,哈哈!”
听得群豪拍手言欢。公孙逊猛可里想起一事,双手对众人挥了挥,逐字逐词地朗声道:
“诸位!听我说—句话。尹帮主,小弟祝作马到成功,一旦事成,万望你派人去银川分舵,祝他们竭尽全力,协助苟奴侦察‘巨灵教’总坛的真情实况!”
群豪又是一阵蠕动,俱各交头接耳,窃窃私议公孙寨主心思细密,他们都不知道,苟奴临行时,尹继维已告诉他联络暗号。一旦这里事了,自有人与他联系。事关机密;尹继维在众人面前没有明言,这也是他老于世故的地方。
“公孙兄此话掷地有声,真的是一举两得,我们当谨记于心。”谢羽晔大声道。
当晚,公逊寨主又设盛宴款待群豪,尽兴方散。
第二天,谢羽晔一行,早饭后匆匆上路。临行,执着公孙逊和高其倬的手笑道:“诸事有劳二位和诸位操心,小弟告辞了!”
众人送出寨门外,依依惜别。
大白天,路上行人不少,他们不便施展轻功,免得骇世惊俗,只能急急向东步行。
时值盛夏,虽然天气炎热,却正是百草蔓延,万物生辉的时季,只见草木葱茏,绿草如茵,到处瓜熟果累。他们老少六人,一路谈笑风生,真的是口眼无暇,妙趣横生。唯有无灵,颇觉美中不足。好不容易有机会习练“无影幻风”轻功,偏偏这些人谨小慎微,就怕别人聒臊,自己又不便强行施为,因此,尽把那心中无名怨气泻在羽晔身上。不是抱怨他走快了,就是说他走得太慢,左右不是。
谢羽晔只是笑着,一味顺从她,任其消遣。无灵指着一株果实累累的大桃树对羽晔说:
“羽晔哥哥,你把那顶上的大桃子去摘几个,我们大家解解渴。”
“下面的垂手可得,偏要上面的干嘛!”
“偏要上面的,”无灵摇晃着身子,娇嗔道:“顶上面的桃子大,又甜又解渴呀!”
羽晔就依她的意思,施展轻功,捷如燕掠地一阵飘闪,在上面摘了许多桃子。
“无影幻风”轻功经他施出,在桃树上盘旋飞舞,轻灵翔动,有如凤凰展翅,蝴蝶穿花,端的是身形洒脱,妙不堪言。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尹继维他们三个年纪大的,正在后面指手划脚的高谈阔沦,见羽晔飞身上树,均停下脚步,起初是看他好心情,再一看,不禁为他的美妙身法吸引住了。
司徒蕙怜脉脉含情地望着他的飒爽英姿,心中柔情似水,美目中深蕴真情。
无灵高兴地手舞足蹈地大喊大叫:
“羽晔哥哥,再多摘几个!”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是要他多摘,实在是要羽晔把“无影幻风”轻功尽数施出。她正(此处疑有缺段)记一笔帐,小爷可没有零钱。
蕙怜也凑趣地说道:“买路钱!什么买路钱?大道中间各走一边,你这人好没道理。”
“放屁!”那人怒道:“路是我开,树是我裁,不丢下买路钱,尔等休想过去!”
谢羽晔近前一看,原来是几个守山的小喽罗,每人握一柄大刀,正慢慢围了上来,谢羽晔不急着上前,他要看这两个小妹妹如何发落。
“你们要动手吗?”无灵笑道。
“不丢买路钱,就拿命来!”喽罗们大声喊道,他们口气虽硬却不上前。只是一味大喊大叫,似乎看着她们两人身背宝剑,态度从容,必不是好相处的。其中一个胆子大的,越众而出,举刀向无灵头上劈去。无灵身子向旁边一闪,不见她怎样作势,那人已倒了下去,刀丢在一起。众喽罗吓得连连后退。忽听后面有人一声大喊。
“哪路的朋友,出手不凡,请留下话来。”
“先前要留下买路钱,现在连嘴也要留下啦,偏不留下,看你怎么办?”凌无灵没好气地大声道。
谢羽晔见这人五短身材,央上一绺青须,年纪约四五十上下,双额暴突,显是内力不弱。
来人听无灵说话生硬,当下一愣,面上一寒。
“阁下敢莫倚仗武功,意欲闯山吗?”
“我们只是从此经过,”司徒蕙怜柔声道:“并无意闯山,请尊驾明鉴!”
“既不闯山,为何点倒我们的人!”来人大声道。 “你没有长眼睛!”无灵把头一歪,尖声说道:“是他先动的手呀!”
“你这小子出言不逊。老夫今天非教训你不可!”来人大怒道。话毕,抖手间一条软鞭已然在手,挥手间,鞭头向无灵面上点去,迅急无比。只见软鞭这么一点,软鞭已经抡直。
武学曰:“枪怕圆,鞭怕直”鞭直当枪使,内家真力贯注鞭上,近则是枪远则是鞭,端的厉害无比。
无灵见他来势凶狠,不敢大意,将身跃后数尺。避开来势,迅急执剑在手,挥剑向鞭头削去,意在削断鞭头。鞭头犹似长了眼睛,向后一转,跟着朝她腰眼戮来。
无灵见他心鞭当他,围着自己周身上下比划。显得非常被动。惟有近身,迫使他软鞭招数施展不开来。是以,右脚点地,身子偏转、依顺来势,剑自鞭端削去。待得鞭头后转、剑势紧贴鞭身快捷无伦地削他五指、对手未料到他的剑势如此快捷。竟然在电光火石之间已迫近他握鞭的手,忙不叠缩手将鞭抡圆、圈住来剑,却那里圈得住,那剑如影随形地贴着他握鞭的手指。任他怎样地圈。转、扫、弹,手法施尽、纵、窜、跳、跃,身法轻灵,兀自离不开那剑锋的粘,仿佛他的鞭柄是一块磁石在吸引对方的长剑锋锐,杀得他手忙脚乱,眼见得三五招即有断指之虞。
忽听得空中有人高宣佛号。
“无量佛,姑娘剑下留情!”声音不太大,尖利刺耳、显是声贯内力,在场众人俱都听得清清楚楚。话音未落、人影一闪,一人站立当场。头顶道冠,身作灰色长袍,乃是一年逾花甲的老道,双手合什。
无灵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道把她的剑推向一边,顿时失去了准头,心知此人内力真力已臻化境,急急后退。
谢羽晔生怕她有失,纵身跃起,人在空中,右手一拂,真气凝聚手掌。老道猛觉一股强劲的罡气把他推得后退一步,饶是他双掌真力极力抵抗,这股力道仍然如海潮巨浪般向前推移,不容他抗拒。也仅仅是推着他向后移了一步,劲力即逝。老道心中一惊,此人身在空中,所发力道何以如此雄浑,内力端的了得。
这时,谢羽晔已站在无灵身前,对着老道双手抱拳施礼。
“道长有礼,晚生这厢有礼!”
老道见一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心中惊诧不小。娃娃年不过双十,武功之高竟是深不可测,当下又宣一声佛号。
“无量佛,小侠何方高人,诚望见告。”
“小可谢羽晔,”谢羽晔朗声道:“适才情急,多有得罪,望道长海涵!”
道长见这位年轻人,武功既高,礼数周详,自心底里一阵高兴,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哈晤,小侠敢莫是‘丹心寨’大败‘巨灵教’冬护法的谢羽晔吗?倒是老朽不自量力,还望小侠见谅!”
“不知道长老法讳如何称呼?”羽晔问道。
老道又是哈哈一笑,道:“哈,老朽乃华山派,人称顺竹道人的正是老朽。”
谢羽晔听他报出道号,急忙双膝屈地,连道:“小子罪该万死,请师祖恕罪!”说着泪如雨下。顺竹道人一时手忙脚乱,连忙将他扶起。
“小侠何以如此?”顺竹道人诧异地问道。
“先父名沛云东。”羽晔道。
适才他是想起父母亲惨死,一时伤感而落泪。
“尔父和公孙翼秋他们现在何处?我一直在四处找他们。”顺竹道人间。
“他们已死了十一年了!”谢羽晔泣不成声地说道。
顺竹道人仰面长叹一声,连忙拂袖为羽晔抵去眼泪。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