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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奸笑着对左云说:“小子,你把她给我,我可是你师傅。”
左云笑道:“慢慢说,我又不是小毛孩子。”
说得如此轻松,做就要格外小心了。女人这么做不是没有目的的,她们才不会在这种时候乐意奉承什么呢。不过他并不担心,他觉得黄娇就是有张三丰这等高人指教也没什么可怕的。他自信绝不弱于张三丰,甚至比他还要强些。
女人,嫩内贱骨头,有什么可怕的呢?
他轻笑着向黄桥走过去。
黄娇也向他走来。
一旁的慕容素暗自称奇,她有一百二十个根据能说明黄娇是恨左云的,然而现在她投向了他,难道她真的有什么惊人的手段吗?若是妄动心机,岂不是自投罗网吗?她不由替黄娇捏了一把汗,也许她与自己的荣辱紧密相连之故吧。
文明也替她担心,唯恐娇花被风吹折。
最乐意看好戏的唯有老怪物了,这关键的时刻他不能放过。他怪限圆睁。
左云终于走到了黄娇身边,稍一停,细看黄娇,但见她春光满面,一副等待承乐的样子,不由心花怒放。小妞儿,不管你捣什么鬼,一旦你陷入这样的境地,对别人都不会有威胁了。
她的脸上春辉荡漾,仿佛清澈的碧波,那娇蟋似的眉毛让人动心,湿润的红唇儿吹出温馨的气息,宛若一副春图。此情此景,令人难以忘怀。
左云看过她似闭非闭的眼睛,不再犹豫了,右手腕微搅,伸手向她的“合谷穴”点去。
黄娇一副浑身不觉的样子,直到左云触到她手的瞬间,她才犹如鱼儿一摆,狂凤展翅,身形电闪一旋,长剑顿时出手。“碧月狂风剑”急晃抖划,劲气如海浪滔天,光华在剑上一闪,无数剑花仿佛从另一个世界出来的,漫空飞射,犹如雪花急飘。
这是一股春潮,一种压抑了许久的不可扼杀的春潮,无声春劲如水般漫开,令人逃也难逃。
左云吓坏了,他不是没小心,而是他估计错了形势,更想不到黄娇的身手高得骇人。他几乎找不到半点儿黄娇弱于他的迹象,这太可怕了。惊慌中他只有极力后射,完全赖于“逍遥功”了。他的动作近乎幽电,快极无比。但还是迟了许多,黄娇的碧月狂风剑太过神妙,大有铺天盖地之势。
他没有躲开,闷哼一声,他被激荡的剑气震飞丈外,身上中了七剑,至少有三剑是不可等闲视之的。他想站稳,却没办到。霎时,他成了个血人。
怪物惊呆了,仿佛看见的是幻景,一个小女娃儿怎么可能战胜一个大高手呢?但不信这是真的,同样糟糕透顶,那个完好的左云他找不到了,听到的是同一个人的呻吟声。
他扑了过去,急忙为左云止血疗伤。黄娇趁势解了慕容素等人的穴道。归飞霞这时也苏醒过来。见黄娇身手不凡,也从暗处跑了过来。
老怪物的手法精妙,左云的血立时被止住了。左云站稳身子,骂道:“贱蝉,你敢戏弄大爷,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黄娇却没恼,反而笑嘻嘻地说:“于大叔,发什么火呢,你那两下子不行,狗爪子还伸那么长干什么呢?”
左云两眼喷火,周身乱抖。栽在一个少女手里不但丢人而且要命。这时候要问他对什么感受最深,恐怕就是“女人心最狠”这句活了。一个堂堂男子丧在娇柔的少女手上,那一定是笨蛋级的,这用不着分辨。
他试着运了一下内气,感到无什么大问题,心稍宽。他向前迈了两步,咬牙切齿地说:
“贱货,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黄娇咯咯地笑起来:“左云,你的脑袋若不是属狗的,应该知道这话该我说的。告诉你,死对你来说已是非常容易的事了。你若老实点,我也许会对你格外开恩,要捣鬼,那你就准备下地狱吧!”
左云嘿嘿一笑:“贱婢,你还没资格这么说。你若以为我怕你,那就大错特错了。”
黄娇说:“左云,你已错过了一次了,这次错的还将是你。”
老怪物这时向前走了几步,怪笑道:“小娃儿,用不着他了,我来收拾你。”
黄娇毫不在乎地说:“反正你们是一路货,谁先上都没关系,打发了你再收拾他也不迟。”
老怪物晃动一下巨躯,嘿嘿笑起来:“我们确是一路货,都对女人很感兴趣。不同的是,我不会错,亦不会败。”
“好托大”黄娇咯咯一笑,“那就看你这副令人恶心的怪模样是什么做的了。”
怪物巨臂一抖,浑身炸响,仿佛要散架似的,怪眼一翻,射出两道淡红色的粉光,活象一头野兽。他摇臂向前,似乎要吃人。
慕容素忽道:“小心他身外有身,刺他的眼睛。”
黄娇笑道:“他若变成瞎子,那岂不更怪了吗?”
怪物恬不知耻地说:“我虽然模样有些怪,心眼却好,特别知道爱惜女人。你若跟了我,就知道我的好处了。”
黄娇气得要死,再美的讨好从怪物的嘴里滚出来也要变味呀,与怪物沾上边儿她都觉得是莫大的耻辱。但她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厌恶来,反而笑靥儿更俏,更迷人。
“你真是个可爱的大宝贝,你妈生下你不知是哪辈子修的福。我长得很美吗?”她笑吟吟地问。
老怪物嘿嘿笑道:“你若跟了我,会更美。”
黄娇玉手一伸:“你真是个好人,过来吧。”
她身子一正,两脚站得很怪。这样一来,她也有些如春风杨柳,自如而潇洒了。
她的随便自然对怪物是个刺激,老东西好色,却更爱命。他不想如左云那样傻瓜似地被耍弄。他明白黄娇的心态是良好的,那姿式最易于攻人。一个少女能如此从容,那一定比男人更难缠,而怪物是不希望这样的。
黄娇见怪物犹豫不决,向他招手道:“过来吧,你这么老又如此丑,还怕别人笑话吗?”
老怪物身子一动,立即笑了起来,指着慕容素和胡仙说:“你这是在骂她们呀,有趣!”黄娇心中微惊,悔不该乱说丑字,虽说自己无心,但伤害了她们,毕竟是过失。她知道一个女人对丑陋有着怎样的恐惧,一旦与丑沾上边儿,那就等于陷入魔境。她不敢瞧她们,马上斥道:“老鬼头,过来呀,怎么怕了?难道你肚子里全是稻草吗?”
怪物心中有气,慢慢靠过来。黄娇静身而立,面带冷笑。怪物扬头整目,运气调息,又向前走了一步,杀机顿时浓了起来。
慕容素与胡仙心中的不快被杀机冲淡了。
怪物双目精光乱闪,寻找黄娇的破绽。黄娇依然如故,不把怪物放在眼里。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怪物有些火了,自己犹如擎天玉柱,对方不过一个娇嫩的小妮子,与她对的什么阵呢,难道自己“怕她?”
虽然他目空一切,一百个不服气,可他也不敢贸然行动,小美人手里拿着的不是搔痒钧,那是柄杀人的利剑。
沉默的对峙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向拼杀移近,空气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怪物再也受不了,两人高度不成比例吗。这么一高一矮地久久不动,也让人笑话呀。
怪物双臂提起,在胸前陡然向外拨,身形一族,两只巨臂漫空划起两排掌影,一式“飞鹰扑食”击向黄桥。
霎时鹰影满空,如日落归巢,仿佛挤出来的液滴,蕴含无声暗力。
黄娇迅疾而动,身成子午,同时如飞鸟在海上激昂飞起,手腕反拧一摆,“碧月狂风剑”又告使出。一道螺旋般的内劲剑气陡然而生,向外一散,犹如月光泻地,静信中带着不可告人的神秘。
两人的身法都快,功力亦高。
“轰”地一声闷响,怪物立而未动,黄娇如惊电倒飞数丈之外。
慕容素等人大惊,以为黄娇的内腑必被震伤。而事实正相反,倒霉的是老怪物。
老家伙在与黄娇交上手的瞬间,他仍然得意了,以为必可把小美人击烂,不料一片雪花似的东西落到他的右眼皮上,他没在意,但神掌威力在他不知不觉中打了折扣。等黄娇被击飞,他才觉得落到眼皮上的不是雪花,而是迅捷的快剑。从他的眼里流出来的也不是与他无干的雪水,而是他的污血。毋庸讳言,他成了独眼龙。
这个无法弥补的损失激怒了老家伙,这不再单是有失尊严的问题,无缘无故眼前黑了半边,是奇怪可恨到了极点。他怒吼一声,飞扑黄桥,非要拧断她的嫩骨头不可。
黄娇一招得手,信心更足,一式“仙女临凡”飞旋而起,顿时幻化出许多美女从空中而落的景象。长剑在乎中一搅,立门无数晶光明辉,仿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