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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赶到机场时,一组人员战战兢兢地赔笑脸。秦珩神情懊恼,只说没事。他能说什么,难不成对外人发脾气?这女人肯定是预谋已久,亏他还强调多次不许偷偷溜掉。
他气得不轻,又颇有赌气的意味。而今晚的应酬又不能推掉,这组人员已经约了好久,上次因事已经推掉一次,今晚务必不能。
今晚的他显然不在状态,就连秘书也看出来了。
“秦总要不改天再约?”
秦珩示意没问题,应酬结束,季冬明约他,秦珩拒绝。对方嗤笑:“越来越清心寡欲了这可不行,女人嘛,总得换换口味,人生才算圆满。”
秦珩不置可否,事实是心情极差。令他挫败及火大的是口口声声声称要散心的人,竟然去了B市。如果此刻,她出现在他面前,他保不了会不会一怒掐死她,抑或剖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当初是怎么保证来着?信誓旦旦,女人的话比男人做/爱时说我爱你还要廉价。
可是,如果只是这样也罢,让人气绝的是,她一条短信也不给他回,电话也没一个,还给他关机。他本想处理好这边的事,就过去把她拎回来,结果还没等他出动,就接到B市朋友的电话,幸灾乐祸地说:“告诉你一个天大的事,绝对是惊动B市的轰动新闻,你听不听?”
秦珩睡着了被吵醒:“嗯,说。”
“你在睡觉啊,哎哟,我忘了现在是凌晨,但是实在是等不到明天了,我得赶快把好消息转告你。”
秦珩看了眼时间,指针指向凌晨两点。“不说就挂了,我这里是北京时间。”
朋友切了声,也许是喝酒的缘故,唠唠叨叨就是不入主题,许久了才说:“你猜是什么事,太振奋人心了。”
“难道你买彩票中头等了?是挺值得恭喜。”这两天都忙得没时间想其他,忙完倒头就睡。
“真没情调,跟你说,你的心上人啊,绝对心上人,听说要和那姓江的江大公子订婚,订婚知道吧。哈哈,秦珩你没戏了,你终于出局了,咳,当年威胁我不准追她,哈,现在也轮到你出局了,真有意思。”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有说什么了吗,呃我头疼,睡了啊,明晚继续喝。”
对面的人断了电话,秦珩立马起来,打电话订机票,折腾到凌晨六点终于从B市某机场走出来,憔悴却不失一派优雅从容。朋友来接他,拍着他的肩膀,无比同情,“还真是……早知道不跟你说了,给你特大惊喜。”
秦珩坐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朋友打量他,姿态从容不迫,没有迫在眉睫的急迫。朋友直接载他去温家,他来过几次,熟门熟路地。保姆认得他,一大早见他还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眼花。又看他冷着一张脸,不由缩了一缩,“你找老太爷?他一早就出门遛鸟去了。”
“余静。”他不多费口舌,也没心情。
“啊,余静……静静没有……她也不在家。”
秦珩很想揍人,胸口的抑郁不能排解。他也意识到余静是故意要躲他,也许她早就料到了今日。可为什么,她忽然改变主意?秦珩心生疑妒,又找不着人求证,这种感觉就如有人拿刀逼他就范。
在温家坐了一小会,温如希对他一如先前,不冷不热,还不忘嘲笑:“真是看不出,堂堂秦二少也会为情所扰,难得一见。”
“她在哪。”他不兜圈子。
“无可奉告。”一副十分欠扁的表情。
秦珩扫了他一眼,冷淡地说:“但愿你没遭受过。”
“让本少栽跟头的女人还没出世,你大可放心。”
秦珩不以为意,既然他要玩他可没心情奉陪,起身要走。温如希见他没见到人就走,表情戏谑:“不等等?说不定下一秒她就回来了,或许我还可以为你引见,要知道棋逢对手的戏码难得一见,尤其是为了一个女人,还是我们温家的乖宝宝。”
这边正说着,正门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俊朗挺拔,女的姿态施施然,怎么看怎么的郎才女貌。秦珩没有动,表情波澜不惊。倒是进来的人,看到他时神色变了,忤在原地。如不是身旁的男子拉住她,怕是要石化了。
而这动作看在秦珩眼里,完完全全不那么回事。
“不觉得要对我说点什么?”余静走到他面前,并没有看他,初见的震撼已不见了。
余静望了一眼江一帆,眼神示意他自己可以应付。江一帆意味深长地瞅了秦珩眼,很大方地退一旁。
“我不认为有什么好说的。”余静扬头,淡淡微笑。
“好,没什么好说,很好。余静你记住,你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贴了你的标签是不是?”余静接下他的话,嗤笑:“你忘了,标签可以撕掉的。现在,我已经把这无关紧要的标签撕掉了。”
这种情况很少见,余静不擅长和他吵,每次都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可今天显然他不在状态。又不能掉头走掉,那意味着他放弃,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你敢。”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秦珩你太自视清高,我不会在原地等你的。你说如果你有心要我,我跑得了吗。那么今天我告诉你,只要我有心,有心离开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你要离开?”
“是的,秦珩求你放了我,如果你还爱我的话,请不要在令我为难了。”余静还算平和,心底已翻江倒海的疼了。她想,今天不该喝豆浆的,胃又闹腾了。
“放了你,那谁来放了我?”
“秦珩,对不起,我要离开请你成全,你恨我吧,我还是要你成全,放我走吧。”
秦珩冷冷地看着她,她满眼都是荒芜地哀伤,他想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里,可是好像有什么东西搁在两人中间。
“如果你真的找到自己的爱情,那么我放手,如果没有恕我做不到。”
“对不起,我先上楼。”
秦珩没有追去,看着她步履不稳,终究是止步不前。和她一番对话耗费他太多精力,昨晚又折腾一夜,现在头疼的要炸裂了。
“她……目前是我未婚妻。”江一帆双手插着裤袋,漫不经心地走过来。
秦珩不语,江一帆笑了下,“你知道吗,我很感激你,如果不是你怎么有我抱得美人归?别这么冷静,你要知道她一向心软的,只要你表现柔弱了,她说不准还会回头。”
秦珩哼了声,不阴不阳地淡笑。江一帆耸耸肩一脸地无可奈何,低低地说:“秦二少,你说如果我们公平竞争,我获胜的几率有多少?”
“我们完全没有可比性。”
江一帆嗤笑,好一个自大的家伙。他低头看了看脚尖,用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秦少若不介意,哪天我送你一份大礼怎么样?”
秦珩淡淡地扫他眼,毫不客气地说:“江一帆,我挺敬重你,如果这段时间你敢让她受委屈,我会数倍奉还。”
五十九、阳光后,能否见彩虹
江一帆面上也没什么波澜,含笑点头,说着好。
秦珩不再说话,从头至尾,目光未在余静身上停留一秒,微笑着离去。
这事好像就此告一段落,秦珩乘当天航班回C市,对B市发生的事只字未提。外人看来,他似没任何变化,该工作时工作,该应酬时候应酬,离婚的事好像也告了一段落。
这就像一场闹剧,满城风雨后砰然落幕,没有人追问结果,过程或许更具谈资。
秦珩很少回家,但是哪怕是应酬在晚也会回伯爵别墅休息,雷打不动的。他对B市不闻不问,仿佛那个女子已经是生活之外的人。
周子扬的生活也归于平静,工作有了起色,升职加薪,外人看来煞是羡慕。
生活平静日复一日,遗忘的遗忘幸福的幸福。忽而,有一天周子扬满身疲态地去了秦珩公司,正逢他开会,可他硬是要闯进去,秘书拦也拦不住。
所有人都看着会议室门口的他,秦珩停下也看向他,表情莫测。秘书自知失职,深知老板脾气的她安静地听后发落。秦珩只是合了文件说了句今天会议到此,然后散会。
这些日,不管是高层还是底层员工,人人自危,原因很简单,老板成了工作狂,害得全体员工部没日没夜工作。得令的众人,做散鸟状一溜烟地走了。
等人都走了,周子扬调整呼吸,极压抑地说:“给我一个理由。”
秦珩倚着椅背,始终是那副漫不经心做派,指尖敲着桌面。周子扬没耐心,有些不赞同,上前去作势要揪起他的衣领。
“你凭什么来责问,周子扬,你不要妄自菲薄到她所做的决定没有你一分。”秦珩的声音平铺直叙,表情也淡然,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
周子扬一怔,脸煞白了。
“我以为你至少会阻止的。”他颤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