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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善良?”
秦诚意味不明笑了笑,轻咳一声:“对付难缠的人,秦珩没有教你用什么办法吗。”
“我只知道对付无耻的人要比他更无耻,难缠的人还真是没办法,难道你有好的经验?”
“越来越厉害了,我说不过你。”他停顿片刻,神情凝重,“梁微和我爸爸有过关系,所以你不必觉得愧对她。还有那孩子,也不是秦珩的。”
余静震惊,愣愣地不知所措。
“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再退缩,平时很勇敢的女孩,面对感情却变得小心软弱,实在不像话。”
“秦珩知道这些吗。”
“你还是很关心他。”
“我只是预测一下战争有没有可能打起来,或许会很有意思,要知道内斗比什么都精彩。”
“他还真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
余静前思后想,吞吞吐吐地把梁薇手里头有不利秦爸的照片说了出来,秦诚像是预料到了,表情平淡,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几天她很烦,持续的绵绵阴雨,无端添了些感伤。秦诚说这些事交给他来处理,余静只笑,尔后拍着秦诚的肩膀说还是劝劝秦珩忍一忍,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在大方一点做他背后的女人。
于是,秦诚抽空约秦珩打球,在休息室里,秦诚若无其事地说:“要不先停战一段时间?离婚这种事情急不来,大不了分居两年。”
“有的事情可以退步,这事情没得商量。”
“切,还真是天生一对,一个非离不可,一个拧死不离,有什么意思这样折腾,害人害己。”
“你还是操心自己吧,想着怎么哄周依,既然结婚了就要对她负责,不要拿她来当挡箭牌。”
“心疼她?”
秦珩鄙夷地看他一眼,又恢复了淡漠,“为你好。”
“说真的,对于婚姻你保持什么态度?婚姻至于你意味什么。”秦诚难得八卦,很难想象这么一政府要员还保持一颗妇女心。
“归属感以及责任。”
秦珩这些天很忙,昨晚才回来,一面要应付梁微的死缠,一边想着余静。余静冷静地说:“秦珩,你这么忙就不要抽时间来应付我了,你累了我也心疼。”
于是,他想还是先把梁微打发走,不然很有一脚踏两船的嫌疑,虽然事实上没有,但法律道德上不许亏欠。
他当然也得知了梁微的计划,从秦诚嘴里得知的,但他不知道秦诚是从余静那里得来。余静交代过,这事情不许秦珩知道。秦诚不知道余静要玩什么把戏,也就由她去了。
这天下着雨,天气预报说晚上有暴雨。秦珩忙完,推掉今晚的应酬,回秦家老宅的路上,车排成长龙路阻厉害。哪怕技术在好也不能飞檐走壁,在这期间他打了余静的电话,电话一直通话状态。
秦珩神情懊恼,一直以来如果他不主动联系,她是不会主动找他,仿佛他这个人可有可无。这种感觉令人十分挫败,虽然知道她心中有他。当他气得失去理智结婚时,她立马扑进另一个男人怀里,他突生被人抛弃的沮丧。他想,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辜负他,唯独她不行。
回到家,家里断电了。梁微听到车子声音,来给他开门。如果她是故事女主角的话,她的表现男主应该很受用,可惜她只是不讨喜的炮灰。你可以说命运不公平,你付出了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其实上帝一直很公平,你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而人的喜好,总不能逼着来,萝卜青菜各有配对。
“妈今天不大舒服,已经睡下了。”
秦珩冷淡地点了下头,陈嫂给他上茶,然后识趣地退下。
“我们谈一谈。”
“如果只是谈离婚的事,就不必了。”
“你真的不可能试着爱上我,一点也不可能吗。如果我说我不要你爱上我,只求你别赶我走,这卑微的祈求都不能够吗。”
“很早以前我就对你说过,我不可能爱你,以前是现在也是,以后依然如此。如果你对此还抱有希望,我不介意重申一遍。”
“不必。”梁微有些狼狈,双手交叉着成握拳姿势,指关节发白,全身轻微颤抖。“哪怕,因为孩子也不可能?”
秦珩眼神里露出一抹嘲笑,“人工技术?”
“你……我说的是真的。”
“我相信,又不是第一次,门路不少吧。”
“你就不生气?”梁微想表达的不是这意思,只是想,想知道一个男人的底线在哪里,哪怕那个男人对自己毫无情义,可她怎么又把自己逼到这狼狈的境地了。
“生气有必要吗。”
梁微羞愧,哪里还有在余静跟前的气势凌人。
“你还有什么招数一并使出来,如果你想扳倒秦家,恐怕你要失望了,秦家的根基如果这么轻易就倒下,你也太看得起自己。”
他很少对她说这么多话,结婚两年来,他们说过的话还不如今晚一次性说的多。
“你不担心妈知道?还有,妈已经找过她了。”
“不要闹到撕破脸那一步,对你没任何好处。”
“你以为我嫁给你就是图好处来的,只是为了离婚时成为豪门弃妇的美名吗。”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相应的代价。你已经算好了。”
“她在你面前说了我什么?还是她已经迫不及待要登门入室了。”
“你可以把每个人都想得像你一样不计手段。”
秦妈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然后走到楼梯口,见两人在低声交谈,柔和地笑道:“有什么事这么开心。”
秦珩闭嘴,警告地看了梁微,然后对秦妈说:“听陈嫂说你不舒服,怎么起来了。”
然后,借势起身去扶秦妈。秦妈瞪了儿子一眼,又是无可奈何的。
五十八、如果这都不算爱
接到余静拨回的电话,距离他拨过去已经有二十来个小时。这一天,温老总亲自约见他。之前不是没有见过,但这一次显然意义非凡,因为人亲自飞来。
秦珩对他依旧淡淡地,没表现过分热情,也不好批判他什么。各人有各人的做派,而他也见不得有多干净,这是余静给他的中肯评价。看来,在她眼中,他离及格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没关系,迟早都是自己的人,不及格也由不得她选择。
他没有回避温先生,对着电话,语气温和:“嗯,对,昨晚打的,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我回去一趟……明天有时间吧,下午腾出时间,若不行我给你们老板打电话……”
结束通话,温老总迫不及待,满眼都是期待,“她?”
“嗯。”
“我能见见她吗。”
“叔叔严重了,我不能替她做决定。只是,我也有私心,温爷爷和她见过面,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想她为了这些事徒增烦恼,我容不得她受委屈。当然,最大的委屈还是我带去,为此我深感遗憾,现在我会尽全力去弥补,只要她觉得好,我愿意把她宠上天去。”
温先生默默地看着秦珩,“那么,梁微,你们的婚姻。”
“我会尽快解决,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
“没有。你认为我是言而无信的人吗,当初答应得好好的,绝对不去干涉她的人生,可现在她的生活因为我们不在平静。她会恨我的吧。”
“恨不恨不要紧,我只想她过得轻松一点。”
对坐的男人轻叹,是该放心了吧。可是,家里是不愿意妥协,堂堂的温氏一族,怎会容忍自家的骨肉流浪在外,哪怕最初的遗弃是为了一家血脉,可现在要回去依然还是如此。他自知自己不能和父亲抗衡,当年才忍痛割舍。现在依然不能说半个不字。
令秦珩火大的是,第二天余静电话告知他,说要出门旅游。秦珩皱眉,问这是什么时候的计划?余静支支吾吾,说临时决定。
“今晚你必须陪我出席,你要是想旅游,过些时间我忙完了,陪你一起。”他做出退步。
“我喜欢一个人旅游,在说如果我不在,你就没有后顾之忧。我又不是跑路,你担心什么。我只是纯粹想出去散心,最近事多很烦人。”
“要走也得有个伴,嗯,大嫂也要散心,你们一起。”秦珩在大脑搜索,立马想起周依这些天和秦诚闹矛盾。
“秦珩,我都说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懂不懂。”对面的人失去耐心。
“这事情明天在说,我过去接你。”
“不必了,我现在在机场,马上登机。”
秦珩火大,这女人还先斩后奏了。他让她在机场等着,他马上过去。然后打电话通知机场的人,让他们稳住余静。可惜余静是在飞机上接的电话,而且挂电话时,飞机准备起飞。机场工作人员查到余静所乘的航班,要阻拦已来不及。
秦珩赶到机场时,一组人员战战兢兢地赔笑脸。秦珩神情懊